清爽的时蔬馅则取新鲜的芦笋、青豆、玉米粒、杏鲍菇——芦笋选嫩的,掐掉老根,切成0.5厘米的小丁;杏鲍菇撕成细条,再切成碎丁,保留菌菇的纤维感;青豆和玉米粒是新鲜剥的,带着清甜的气息。所有食材放进碗里,加少许盐、黑胡椒、一勺橄榄油,用筷子轻轻拌匀,蔬菜的脆感在指尖清晰可触:“时蔬要保持脆嫩,不能炒太久,橄榄油能锁住水分,让烤好的时蔬还带着脆劲;盐和黑胡椒调味,不会盖过蔬菜本身的清甜。”搭配的糙米饭提前蒸到半熟,这样烤的时候不会夹生,还能吸收竹香和蔬菜的鲜味,适合喜欢清淡或健身的客人。
最特别的是三种隐藏款,梅干菜扣肉馅是院长奶奶教的做法,他格外用心。梅干菜提前用温水泡发两小时,挤干水分后,用刀切碎,放进锅里炒干水分,逼出梅干菜的咸香。接着放入切好的五花肉丁,五花肉选三肥七瘦的,炒到肥肉融化出油,裹着梅干菜,加两勺生抽、一勺老抽调味,肉香混着梅干菜的咸香,浓郁得能让人咽口水:“梅干菜吸满肉汁,裹着糯米烤,香得能多吃两个竹筒,我妈以前做这个,我能连吃三碗饭。”
香菇滑鸡馅则用新鲜的鸡胸肉,切成1厘米见方的小丁,加一勺淀粉、半勺生抽抓匀,淀粉能让鸡肉更嫩滑,不会烤老;泡发的香菇切成丁,与鸡肉丁混合,香菇的鲜香混着鸡肉的嫩,格外开胃。虾仁玉米馅用王岛送的新鲜虾仁,去壳去虾线,开背挑出里面的细虾线,确保没有腥味;甜玉米粒是刚剥的,与虾仁混合,搭配大米,清甜爽口,适合喜欢鲜甜口味的客人。
七种馅料准备好,古月开始装饭。他将每种口味的米饭分别装入处理好的竹筒,每种馅料装至竹筒的三分之二处,用勺子轻轻按压米饭表面,确保紧实却不板结:“留三分之一空间,烤的时候米饭会膨胀,避免溢出,还能让竹香更好地渗透进去,从竹筒内壁渗到饭里,每一粒米都裹着竹味。”
装腊肉馅时,他特意在糯米表面放两块肥瘦相间的腊肉,烤后能融化出油,裹着糯米更香浓;装海鲜馅时,虾仁、扇贝肉摆在米饭表面,烤后色泽鲜亮,一眼就能看到;装时蔬馅则将青豆、芦笋丁撒在表面,保持蔬菜的翠绿,看着就有食欲。
装完饭,古月用提前泡软的竹篾封住竹口——竹篾是马师傅帮忙编的,柔软有韧性,绕着竹口缠两圈,轻轻系紧,缝隙刚好透气:“竹篾比保鲜膜更有自然味,还能让竹香在烤制时循环,不会闷住香味,烤出来的饭带着竹篾的清香,更有层次感。”
他还在每个竹筒底部用铅笔做了微小标记——腊肉画“△”、排骨画“□”、时蔬画“○”、海鲜画“◇”,隐藏款梅干菜扣肉画“☆”、香菇滑鸡画“?”、虾仁玉米画“◇”(与海鲜款差异极小,只有他自己能分辨)。画完他笑着把竹筒打乱,放进竹筐里:“盲盒的关键是‘未知’,标记是怕烤糊时记错口味,可不能让客人发现,不然就没惊喜了。”
一切准备就绪,古月在店外空地支起炭火炉,点燃无烟炭。炭火烧得通红,表面覆盖一层灰白色炭灰时,温度刚好达到200℃,“炭火温度稳定,比煤气灶烤得更透,还能烤出竹的焦香,不会有烟火气,把竹的香味全激发出来。”
苏沐橙递来一副隔热手套,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带着刚睡醒的微凉:“小心烫,我帮你盯着炭火,要是火太旺就撒点水,别烤急了,慢慢烤才能让竹味渗进饭里。”
古月接过手套戴上,将竹筒整齐码在烤架上,竹筒间距5厘米,确保受热均匀。竹身渐渐从翠绿变成浅黄绿色,竹香开始弥漫,像给空气裹了层清甜的滤镜,路过的街坊都忍不住停下脚步,探头往这边看:“古老板,这是做什么呢?这么香!”
“烤竹筒饭,今天搞盲盒宴会,要不要中午来尝尝?”古月笑着回应,手里的动作没停,每隔5分钟就戴着手套轻轻翻转竹筒,确保每一面都能均匀受热。竹身颜色逐渐加深,从浅黄变成浅褐,竹香混着饭香、肉香漫开,飘满整条巷子——腊肉馅的蒸汽带着咸香,海鲜馅的透着鲜甜,时蔬馅的裹着清爽竹香,每种香味都独一无二,却又和谐地融合在一起。
“要不停翻转,不然一边会烤焦发黑,一边没熟透,米粒会夹生。”古月边翻转边解释,额角又渗出了汗珠,却依旧专注地盯着竹筒,“烤到15分钟时,竹口冒出白色蒸汽,蒸汽越浓,说明饭快熟了,肉汁、菜汁都被逼出来,裹着米粒更入味,再烤5分钟就能锁香,让香味不会散掉。”
20分钟后,古月将竹筒从烤架取下,竹身泛着油亮的浅褐色,竹口冒着热气,香得人直咽口水。他用竹刀在竹筒侧面轻轻划开一道10厘米长的小口,刀刃避开竹节,避免竹筒碎裂:“小心烫,掰开时会有热气往外冒,别溅到手上,顺着划开的口掰开最省力,不会把饭弄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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