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狡辩!”络腮胡队长拍案而起,“你在歌剧院休息室对女演员的手赞不绝口,这难道不是你对‘手’有偏执的证明?而且你是日本人,案发后全城都在找可疑的日本游客,你怎么解释?”
“欣赏美的事物是人的本能。”吉良吉影微微挑眉,“那位小姐的手确实美丽,值得称赞,但欣赏不等于占有。至于我的国籍,难道仅凭‘日本人’这个身份,就能认定我是凶手?”
他的回答滴水不漏,语气始终保持着从容,没有丝毫破绽。
审讯陷入僵局,络腮胡队长气得满脸通红,却始终无法从吉良吉影口中套出任何“罪证”。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警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手里拿着电话,脸色煞白!
“队长!不好了!刚才在歌剧院的那个女歌剧演员,被邻居发现死在家里了,双手也被切掉了!”
“什么?!”络腮胡队长惊得差点跳起来,转头死死盯着吉良吉影!
从歌剧院带回来后,吉良吉影一直被关押在审讯室,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就在他愣神之际,法医拿着尸检报告走了进来,推了推眼镜,严肃地说道:“队长,经过尸检,前四位受害者身上都没有发现吉良吉影的指纹、毛发或DNA。”
络腮胡队长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他看着吉良吉影,又看了看法医手里的报告,最终无力地挥了挥手:“把他的手铐解开,让他签无犯罪证明书……放他走。”
吉良吉影被解开手铐时,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红痕。
但他只是平静地揉了揉手腕,接过警员递来的无犯罪证明书,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字迹工整秀丽,与他本人一样,透着一种近乎刻板的“完美”。
签完字,吉良吉影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便转身走出审讯室。
警局大厅里,马尔科和花京院正站在对面的长椅旁等着他,看到他出来,两人立刻迎了上去。
“吉良吉影。”马尔科拦住他的去路,眼神锐利地盯着他,“我问你,你究竟会不会为了手而杀人?别跟我扯什么‘欣赏是美德’的废话,我知道你的过去,还有你那变态的嗜好。”
吉良吉影停下脚步,脸上的从容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不是嘲讽,也不是恼怒,而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
“这位先生,你似乎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我承认,我对美丽的手有着极致的追求,但这种追求是纯粹的,是对美的敬畏。”
他抬起左手,白色的丝绸手套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指尖轻轻摩挲着手套的边缘。
“欣赏是美德,占有是罪行。真正的美,应该留在它该在的地方,被人欣赏,被人铭记,而不是被藏在黑暗的盒子里,慢慢腐烂。我吉良吉影的灵魂,明澄如镜,绝不会被占有欲玷污。”
“明澄如镜?你是想当总统吗?”马尔科吐槽道,“你的下一句不会是,所作所为皆是正义了吧?”
吉良吉影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去,从容而优雅,丝毫看不出半分变态杀手的样子。
马尔科和花京院站在原地,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面面相觑。
吉良吉影的话太过真诚,眼神太过清澈,让人几乎要相信他是无辜的。
可马尔科清楚地记得,在原本的世界线里,吉良吉影就是靠着这种“普通”的伪装,隐藏了十几年的杀人秘密。
“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花京院低声问道。
马尔科摇了摇头,眼神凝重:“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他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吉良吉影走出警局大门后,晚风带着老城区特有的潮湿气息吹过,却吹不散心头的烦躁。
被当作杀人嫌犯盘问的屈辱、得知连环断手案所带来的不悦,像细密的针,扎得他心神不宁。
他沿着石板路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一家挂着“石炉酒馆”木牌的小店。
暖黄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隐约传来悠扬的手风琴声和低语声。
吉良吉影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或许一杯威士忌,能让这糟糕的心情平复些。
酒馆不大,却布置得格外温馨。
木质的吧台泛着油亮的光泽,墙上挂着泛黄的老照片,几个穿着休闲的客人坐在角落的卡座里,低声交谈着。
吉良吉影走到吧台前坐下,对着酒保微微点头:“一杯纯麦威士忌,加冰。”
酒保熟练地拿起酒杯,倒入琥珀色的酒液,又放进一块晶莹的大冰块,推到他面前。
吉良吉影拿起酒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杯壁,缓慢地晃动着。
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叮咚”声,酒液在灯光下泛起细密的涟漪,映得他眼底的烦躁稍稍淡了些。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在他身旁响起:“这位先生手里的酒,我请客。”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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