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攻击，没有一丝痛苦，两人只感到一阵春风般温和的触感拂过全身。
“呃？！” 凡苏斯惊愕地低头，发现自己体内涌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暖。
另一边，里奇艾尔也呻吟着苏醒过来，茫然地摸着自己复原的鼻梁。
“为…为什么救我们？” 里奇艾尔沙哑地问道。
乔鲁诺的目光平静如深海：“我并没有拯救你们的意思。”
这时，黄金体验镇魂曲自己开口说话了！
“你们的替身能力——‘地底世界’与‘骇飞天外’，已被我‘归零’。”
仿佛为了验证这句话，凡苏斯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再也感受不到替身的存在！
他疯狂地挥舞手臂，但曾经如臂使指的“地底世界”没有半点回应！
里奇艾尔同样面如死灰——那些曾听他号令的飞棍，此刻连一丝嗡鸣都听不见了。
“不…这比杀了我们还残忍！！” 凡苏斯跪倒在地，指甲深深抠进地板。
他的指甲因过于用力而翻折，渗出鲜血，却浑然不觉。
“还给我……把我的替身还给我！！！”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人形，仿佛被抽走的不是替身能力，而是灵魂的一部分。
这个充满野心的DIO之子，此刻像条被拔去毒牙的蛇，只剩下无用的挣扎。
而在他身旁，里奇艾尔则静静地站着。
奶牛服青年抬手抚摸自己的右眼，尝试眨了眨眼，眼皮轻盈地开合，没有一丝滞涩。
“呵……”里奇艾尔突然轻笑出声，在凡苏斯歇斯底里的背景音中显得格外清晰。
乔鲁诺微微侧目。
“你在笑什么？”米斯达警惕地握紧手枪。
“阿波罗13号。” 他没头没尾地说道。
仗助挠了挠牛排头：“啊？”
“1970年那艘故障的登月飞船。”里奇艾尔的语气平静得不可思议，“氧气罐爆炸，指令舱断电，他们差点死在太空……但最后，所有人都活着回来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不再颤抖的双手：
“我成不了第一个登月的人……但至少，我还能当个平安返航的失败者。”
房间里一时寂静。
“走吧，我不会追究你们刚才的行为。”乔鲁诺这时说道，“作为你们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不会取走你们的性命——但仅限这一次。”
凡苏斯被里奇艾尔拽着手臂，踉踉跄跄地向酒店门口走去。
他的衣服上沾满灰尘，头发凌乱，但眼中的怨恨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烈。
“你以为这样就算赢了？！乔鲁诺·乔巴纳！！”
他回头嘶吼，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玻璃，“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的仁慈！！”
乔鲁诺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黄金体验镇魂曲的光芒在身后若隐若现。
“走吧，凡苏斯。” 里奇艾尔低声说道，左手死死扣住兄弟的手腕。
凡苏斯还想再骂，却被里奇艾尔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
最终，他只能咬牙切齿地被拖出大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这时，东方仗助的视线与乔鲁诺的交汇在一起。
这应该是第四代JOJO和第五代JOJO的第一次接触。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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