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月的动作很快。
不过两日,裴清便被秘密送往了城外一处名为“静心园”的庄园。
这里依山傍水,景致清幽,守卫森严,与其说是静养之地,不如说是一座更为精致的囚笼。
裴清对此不置可否。
他安静地接受了这一切安排,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被侍男们搀扶着,住进了庄园最舒适也最隔绝的主院。
他依旧维持着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大多数时间,他只是静静地坐在窗边,望着庭院里那几株开始凋零的花树,眼神空洞,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已与他无关。
侍男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不敢多言,整个院落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
林素月似乎真的很忙,裴清住进来头两日,她都未曾露面。
直到第三日深夜,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夜露的微凉,推开了主卧的门。
裴清已经躺下,背对着门口。
听到声响,他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放松的姿态,仿佛睡得很沉。
林素月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
她没有立刻躺下,只是站在那里,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床上那道纤细的背影。
昏暗的烛光下,他裸露在锦被外的一截脖颈白皙得近乎透明,带着一种易碎的脆弱感。
她想起医师的叮嘱,想起他昏迷时苍白的脸,也想起他那日歇斯底里的恨意。
心中那股烦躁的占有欲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最终,她还是褪去了外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床榻因她的加入而微微下陷,带来一阵凉意和压迫感。
裴清依旧保持着背对她的姿势,呼吸平稳,仿佛真的毫无察觉。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平静的假象下,压抑已久的渴望正在蠢蠢欲动。
这具被精心调养的年轻身体,在长久的禁欲和刻意扮演的绝望之下,早已变得敏感而饥渴。
林素月或许手段强势,心思难测,但她无疑是个极具魅力的女人,她的靠近,她身上混合着酒意的独特气息,都像火星,点燃着他压抑的生理本能。
但林素月知道,他醒着。
她伸出手,试探性轻轻搭上了他的腰。掌下的身体瞬间绷紧。
“辞玉……”
她低声唤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沙哑。
裴清没有回应,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改变。
林素月心底掠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
她告诉自己,需要耐心。她凑近了些,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后的碎发,手臂微微用力,试图将他揽过来。
裴清抵抗了一下,那力道很轻,却带着抗拒。
“别碰我。”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从齿缝里挤出来。
这三个字瞬间点燃了林素月强压下的火气。
她是他的谁?她是他未来的妻主,是他未来孩子的母亲!他凭什么拒绝?
“苏辞玉,别忘了你的身份!”她语气沉了下去,手上用力,强硬地将他的身体扳了过来,迫使他对上自己的视线。
黑暗中,裴清的眼睛睁着,里面没有睡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身份?”他嗤笑一声,带着浓浓的嘲讽,“一个玩物,一个生育工具的身份吗?楼主大人,我一直记得很清楚。”
他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人。
林素月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态度激得心头火起,那点可怜的耐心消耗殆尽。
她不再与他废话,直接俯身,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上了他那张总能吐出冰冷言辞的唇。
裴清没有挣扎。
他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任由她予取予求。
唇齿被撬开,呼吸被掠夺,他始终睁着眼,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的花纹,仿佛灵魂已经抽离,只剩下这具躯壳在承受。
这种消极的顺从,比激烈的反抗更让林素月感到挫败。
她宁愿他哭,他闹,他像那天一样歇斯底里地恨她,也好过现在这样,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亵渎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她的动作渐渐带上了烦躁和一股说不清的狠意,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在他身上重新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
云雨初歇,帐内弥漫着暧昧未散的气息。
林素月心中的暴戾随着欲望的宣泄似乎平息了些许。
她侧躺着,一只手依旧占有性地环着裴清的腰,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上他微微隆起的小腹。
那里的肌肤温热而平滑,孕育着她的血脉。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辞玉,”她的声音缓和了许多,带着事后的慵懒,“过去的事,是我不对。我……我用错了方式。”
她感觉到掌下的身体依旧僵硬,仿佛对她的触碰感到无比排斥。
她耐着性子,继续用她认为的“温情”攻势:“打开心扉,试着接受我,好吗?我保证,从今往后,我会好好待你,待我们的孩子。你将会是我林素月名正言顺的丈夫,再没有人能轻看你,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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