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卧龙出没的地方,凤雏也多半虽迟但到。
当约阿希姆王子为首的德国人,在圣塔里塔的泥泞中为他们的钢铁巨兽脱困而焦头烂额时,另一股力量正从东面的密林深处悄然逼近。
一辆经过深度改装、外形粗犷的雷诺卡车正发出沉闷的咆哮,顽强地在丛林中的小路上,硬生生碾出一条路来。
它的钢板弹簧悬挂,每一次剧烈的压缩和回弹都发出痛苦的呻吟,履带式后轮在泥沼中打滑,溅起大片的泥浆。
如果有肾结石的病患乘坐这辆卡车,那就“有福”了——
因为正常人用不了半小时,肾结石就能被颠成碎渣,然后被排出体外。
这辆卡车的每一个部件,从加固的车架到那台被压榨出极限动力的、原本为火炮牵引车设计的夏蒂伦-潘哈德 (Chatillon-Panhard) 发动机,都彰显着一种纯粹的实用主义。
简而言之,就是该省省,该花花。
绝对不在,比如乘客舒适性之类的地方,多花上哪怕1法郎。
因为欧战的战场上,现如今战线都快推到巴黎了,老巴黎已经快打没钱了。
这台卡车就是从某个秘密工厂被匆匆制造出来的一次性工具,专门被运送到了法属圭亚那这个可汗讲过的、大蟒蛇来了都得呲牙的鬼地方,供一伙特殊的“远征军”进行一场秘密远征。
车斗里坐着五名士兵,他们随着车身的颠簸而沉默地摇晃个不停。
他们穿着沾满泥污、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法军制服。不过,这些人的体格却远超常人,肌肉贲张,将本已宽大的军装撑得紧绷绷的。
他们是“哨兵”——法国战争部“哨兵计划”的产物,一群被特殊血清改造过的士兵。
法国“哨兵”,地下室地板级别超级士兵
为首的是一名面容坚毅、眼神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的年轻中士,加布里埃尔·费罗。
他曾在凡尔登前线负伤濒死,而后被选中成为这项秘密实验的一部分。
血清赋予了他和队友们更强的力量、更快的速度以及惊人的恢复能力,但这份馈赠的代价,是伴随终身的身体异化和严重的心理疾病。
平常或许没什么事,但是在巨大压力下,他们可能变成“敌我不分”的怪物。
卡车终于冲出一片藤蔓交织的屏障,停在了一条相对宽阔的河谷边。
士兵们沉默地跳下车,动作协调而高效,开始检查装备,并用一种近乎本能的警觉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远处,塔帕若斯河宽阔的河道在阳光下闪烁,那里就是他们此行进入雨林深处之旅的最后一个补给点。
“我们快到了。”
费罗中士的声音沙哑,他掏出一张地图,上面标注的终点与霍顿姐弟和李普他们的目标惊人地重合——那片传说中隐藏着“月亮之泪”神树的区域。
“战争部的有间谍送来的情报,好像德国人好像也在找那东西。”
“为了‘月亮之泪’……能治愈一切创伤的传奇植物。”
队伍中的医护兵,代号“医生”的壮汉低声嘟囔。
接着,这个壮汉又摸了摸自己胸前口袋里一个小心珍藏的、藏着未婚妻照片的挂坠。
“要是真的,前线就能少死很多人,我们也能更快地结束这场战争。”
他的声音里,不难听出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
现如今,德法战场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绞肉机,每日吞噬着成千上万的生命。
而糟糕的卫生条件,和日渐匮乏的医疗资源,也使得许多本可挽救的伤员因感染而痛苦死去。无论是协约国还是同盟国,都在拼命寻找任何能够扭转战场医疗劣势的可能。
毕竟,一战的战场上打光了高卢鸡一代男人,这还真不是说着玩的。
因此,这棵传说中的神树,无疑对交战双方都具有战略级的吸引力。
另一名哨兵,外号“铁砧”的机枪手,冷冷地接口:“也可能只是个诱饵,把我们和德国佬都引到这鬼地方,一锅端了。”
他拍了拍手中那挺同样经过改装、重量惊人的霍奇基斯M1914重机枪,眼神锐利地扫过寂静得过分的雨林。
加布里埃尔·费罗没有反驳。
他感受着体内那股躁动不安的力量,又想起离开巴黎前,那位将军冰冷的话语:“费罗中士,你们不仅是士兵,更是法兰西的科学武器。带回那棵树,我们就能赢得这场战争。至少,你们不能让德国人得到它。”
而且,他也知道,这任务背后绝不仅仅是医疗救援那么简单。
谁能掌握“月亮之泪”的力量,谁或许就能打造出更强大,更不知疲倦的超级军团。
因此,他们稍作休整,将沉重的卡车用伪装网仔细遮盖好。接下来的路程,需要依靠双腿和这条浑浊的河流了。哨兵们从卡车上卸下一艘可折叠的突击艇,动作熟练地充气、组装。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乘坐突击艇前往那座小镇,买下充足补给品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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