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过窗台,高途就被一阵轻痒弄醒了。
沈文琅的指尖正在他后颈的腺体上轻轻画圈,带着S级Alpha特有的温热,还有点刻意的磨蹭。高途往被子里缩了缩,把脸埋进枕头,闷声闷气地说:“别闹……再睡五分钟。”
“再睡就要迟到了,高秘书。”沈文琅的吻落在他的发旋,带着点笑意,“昨天是谁说今天要提前去公司整理欧洲项目的资料?”
高途的睫毛颤了颤,终于掀开条眼缝。沈文琅正支着肘看他,晨光勾勒出他利落的眉骨和挺直的鼻梁,眼底的温柔像融化的蜂蜜,把整个卧室都浸得甜丝丝的。“那也得让我抱一会儿。”他伸出胳膊,把沈文琅拽进被子里,像只树袋熊似的缠上去,“就一会儿。”
沈文琅低笑,任由他抱着,指尖穿过他的发丝,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晨光。“昨晚睡得好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混着彼此的呼吸,“半夜好像听到你说梦话了。”
“有吗?”高途往他怀里钻了钻,鼻尖蹭过他的锁骨,闻到了熟悉的焚香鸢尾味——这味道总让他觉得安心,像婴儿时期的摇篮曲,能瞬间抚平所有褶皱,“我说什么了?”
“说……”沈文琅故意拖长音,看着他紧张地抬头,才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说沈总做的槐花酿最好喝,还说要天天喝。”
高途的脸瞬间红透,伸手在他腰侧掐了一把:“你骗人!我才没说!”
“哦?那就是我说的?”沈文琅捉住他作乱的手,往唇边带,一个个吻落在他的指节上,“那我再说一句——高秘书昨天晚上抱着我的胳膊不放,像只偷腥的小猫,可爱得紧。”
“沈文琅!”高途又气又急,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只能红着脸瞪他,“再胡说我今天就不跟你去公司了!”
“别啊。”沈文琅立刻服软,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像在讨饶,“我错了还不行?我的高秘书最乖了,怎么会是小猫呢?是我的小宝贝。”
这声“小宝贝”甜得发腻,高途的气瞬间消了,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往他怀里缩得更深。被子里的温度渐渐升高,鼠尾草的信息素和焚香鸢尾的气息缠在一起,像两条交颈的鱼,在晨光里慢悠悠地游。
“起来吧,”沈文琅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再不起张妈做的虾饺就要凉了。”
高途被他打横抱到浴室时还在犯迷糊,直到沈文琅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到他手里,才慢吞吞地开始洗漱。镜子里的两人挨得很近,沈文琅正在刮胡子,泡沫沾到了下巴,高途伸手替他擦掉,指尖不小心蹭到他的唇角,被他顺势含住。
“沈总!”高途的手猛地一颤,牙膏沫差点溅到镜子上,“刮胡子呢!”
“没事,”沈文琅含糊地应着,舌尖在他的指尖轻轻一卷,才松开,眼底的笑意藏不住,“顺便尝尝高秘书的牙膏是什么味的——嗯,草莓味的,和你一样甜。”
高途红着脸把牙刷塞进他手里,转身去拧毛巾,却被他从身后抱住。沈文琅的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刚刮过的皮肤有点扎人,带着点清爽的须后水味。“今天穿我给你准备的衬衫好不好?”他的指尖划过高途的腰线,“浅蓝色的那件,衬得你像块刚剥开的薄荷糖。”
“不要。”高途故意唱反调,“我要穿灰色的,显成熟。”
“成熟什么呀,”沈文琅低头咬了咬他的耳垂,“在我这儿,你永远是需要人疼的小朋友。”他转身从衣柜里翻出那件浅蓝色衬衫,不由分说地替他穿上,指尖划过他的后背时,故意在某个地方多停了停——那里有颗小小的痣,是他的秘密宝藏。
早餐桌上,张妈看着两人黏黏糊糊的样子,忍不住笑:“沈先生,高先生,你们俩啊,真是蜜里调油,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们甜化了。”
高途的脸更红了,低头小口吃着虾饺,却被沈文琅夹了个最大的放进碗里。“张妈说得对。”沈文琅的语气带着点炫耀,“我们就是要甜一辈子,让您天天看着眼红。”
张妈笑得更欢了,转身去厨房端汤时,还不忘回头说:“那可得抓紧生个小的,凑成一窝甜。”
高途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差点被虾饺噎到。沈文琅连忙给他递水,拍着他的背低笑:“张妈跟你开玩笑呢,别紧张。”他凑近了些,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过……要是高秘书想生,我随时奉陪。”
“沈文琅!”高途瞪他,耳尖烫得能煎鸡蛋,“吃饭呢!”
沈文琅低笑,不再逗他,却把自己碗里的虾饺都夹给了他。阳光透过餐厅的玻璃窗,在他们交叠的手背上投下温暖的光斑,连空气里都飘着虾饺的鲜香和藏不住的甜。
去公司的路上,沈文琅的车开得很慢。高途靠在副驾上,翻看着欧洲项目的资料,突然被沈文琅的手轻轻按住了手背。“别看得这么认真,”他的声音很轻,“路上晃,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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