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几乎一夜未眠。后半夜与秦淮茹在贾家那间拥挤的东厢房里低声谈了近一个小时,具体谈了什么,无人知晓。只知道冉秋叶离开时,秦淮茹送她到门口,脸上虽然还是那副惯有的、带着点愁苦和精明的神色,但眼神深处却多了一丝决然和……交易达成的闪烁。
回到聋老太太屋,冉秋叶和衣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脑海中反复推演着父亲笔记中那个简陋的“能量频率干扰”设想,结合自己有限的物理知识,试图构思出一个可行的、哪怕只能起一点作用的“屏障”。同时,她也盘算着天亮后可能出现的各种局面,以及如何利用秦淮茹、一大爷甚至其他可能争取到的力量。
天色大亮时,她刚刚有了一丝朦胧睡意,就被院外传来的、不同于往日清晨的嘈杂声惊醒。
来了!
她立刻起身,快速用冷水洗了把脸,对着模糊的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着,将父亲的笔记和碎裂玉坠用油布仔细包好,藏在了床板下一个极其隐蔽的夹层里。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中院里已经聚了不少人。一大爷易中海沉着脸站在自家门口,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脸色也不太好看。三大爷阎埠贵则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眼神躲闪,不敢与冉秋叶对视。许大茂洋洋得意地靠在月亮门边,嘴里叼着根烟,似笑非笑。秦淮茹正在水龙头前慢悠悠地洗着衣服,仿佛事不关己,但耳朵显然竖着。
院门口,三个穿着轧钢厂保卫科制服、戴着红袖标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面容严肃、眼神锐利的中年人,正是保卫科副科长,姓孙。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些的科员,手里拿着记录本。
“孙科长,您这么早?” 一大爷迎了上去,语气客气中带着谨慎。
“易师傅,早。” 孙科长点了点头,目光扫过院子,在何雨柱家破败的门和冉秋叶身上停留片刻,“厂领导对何雨柱同志家属的安危很关心,也接到了群众反映,说院里昨晚不太平。所以派我们过来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也排除一下安全隐患。”
他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但配合着许大茂那副嘴脸和三大爷躲闪的眼神,味道就变了。
“孙科长,您可要为我们院儿主持公道啊!” 许大茂立刻凑了上来,抢先开口,“傻柱家这门,您看看,这明显是被人恶意破坏的!还有啊,他出差这么久,音讯全无,家里就留个女同志,这多不安全?昨晚要不是我们发现得早,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我怀疑啊,傻柱是不是在外面惹了祸,连累家里了!”
“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 一大爷厉声呵斥,“雨柱是厂里派出去公干的!你有什么证据说他惹祸?”
“一大爷,我这不也是担心嘛!” 许大茂梗着脖子,“再说了,咱院里这么多户人家,怎么就他家招贼?还招的是那么凶的贼?这难道不奇怪?孙科长,您说是不是该好好查查?比如,傻柱家里是不是藏了什么不该藏的东西?或者,冉老师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矛头直接指向了冉秋叶和何雨柱的家。
孙科长不置可否,看向冉秋叶:“冉秋叶同志,你是何雨柱同志的未婚妻,目前住在他家。昨晚的具体情况,你能跟我们详细说一下吗?还有,何雨柱同志这次出差,有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交代过什么特别的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冉秋叶身上。秦淮茹停下了搓洗衣服的手,悄悄瞥了她一眼。
冉秋叶面色平静,向前走了两步,先是向孙科长微微欠身:“孙科长,各位同志,早上好。” 她的声音清晰而稳定,带着教师特有的条理,“关于昨晚的事,我已经跟院里几位大爷简单说过了。就是几个地痞流氓想趁雨柱不在,入室盗窃。可能是因为雨柱平时为人耿直,在厂里或者外面得罪了小人,被人报复。具体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也没看清。幸好当时我反应快,弄出了动静,把贼吓跑了。这件事,我已经打算今天去派出所报案。”
她避重就轻,将“神秘黑衣人”定性为“地痞流氓”和“打击报复”,听起来合理了许多。
“至于雨柱出差,” 冉秋叶继续道,“他是厂里食堂的大师傅,这次是跟着厂里的技术交流队出去的,具体任务属于工作安排,我不便多问,他也不方便多说。他只交代我照顾好家里,等他回来。如果厂里对他的工作安排有什么疑问,我想应该由厂领导之间沟通更合适。”
她把皮球踢回给了厂里,暗示何雨柱是公务外出,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那……他家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可能是别人想要的东西?” 孙科长追问,目光锐利。
冉秋叶坦然摇头:“雨柱一个厨子,家里除了锅碗瓢盆、粮油米面,还有几本他喜欢看的菜谱和闲书,没什么特别的东西。最值钱的恐怕就是厂里发的那辆自行车了,昨晚贼也没推走。孙科长和各位同志如果不信,可以进屋查看。虽然门坏了,但东西基本都在原处,除了被翻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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