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玲玲姐?婷婷姐?你们在干嘛呀?】它的意识传音带上了点茫然和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然而三人只是笑着,继续手里的“工程”。温玲玲负责加固“雪墙”,盛婷婷负责填补缝隙,苏枝意则负责最后的“封顶”工作,甚至还顺手在团子脑袋的位置,堆了一个小小的、歪歪扭扭的雪堆,算是它的“头冠”。
不过几分钟,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团子,就只剩下一个毛茸茸的、戴着“雪帽子”的脑袋还露在外面,身体部分完全被积雪掩埋,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雪狗(狼)雕塑”。它那双银蓝色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充满了无辜和困惑,小小的鼻尖上还沾着一点雪花。
“噗——”看着团子这副滑稽又可怜的模样,盛婷婷第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温玲玲也笑得直不起腰,指着团子:“看它还怎么疯!”
连苏枝意也忍俊不禁,眼底漾开清晰的笑意。
团子终于确定自己是被“算计”了,它在意识里发出委屈巴巴的呜咽:【你们……你们欺负狼!合伙欺负狼!我要告状!等我能说话了,我要告诉所有人!】 但它身体却很诚实地没有挣扎,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控诉地望着她们,尤其是望着苏枝意,仿佛在说“主人你快管管她们”。
最后还是苏枝意心软了(或者说觉得玩够了),她走上前,伸手轻轻拂开团子脑袋周围的积雪,然后把它从雪坑里抱了出来。团子一获得自由,立刻在她怀里使劲抖了抖身子,甩得雪花乱飞,然后委委屈屈地把脑袋埋进她臂弯里,发出小声的哼哼。
温玲玲和盛婷婷笑着围过来,伸手帮团子拍掉身上残留的雪。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们团子最乖了!”
“晚上给你加餐,算是补偿,好不好?”
阳光洒在院子里,照着三个笑容明媚的姑娘和一只假装生气、实则享受着被拍抚的小银狼。刚才的打闹和此刻的安抚,都成了这个寒冷冬日里,最鲜活、最温暖的记忆。
嬉闹过后,三人带着意犹未尽的笑容和一身冰凉的雪气回到了屋里。厚重的棉帘子一放下,将凛冽的寒风隔绝在外,屋内炉火带来的暖意立刻包裹上来,让人不自觉地打了个舒服的哆嗦。
“哎呀,不行了,脚都冻麻了!”盛婷婷第一个冲到炕沿边坐下,赶紧脱掉被雪浸湿了边沿的棉鞋,把冻得通红的脚丫子往热乎乎的炕头上凑。
温玲玲也笑着摘掉帽子和围巾,她的刘海和睫毛上凝结的白霜此刻慢慢融化,变成细小的水珠,衬得她脸颊红扑扑的。“好久没这么疯玩了,出了一身汗,反而觉得浑身都舒坦了!”她长长舒了口气,脸上是运动后的健康红晕。
苏枝意动作稍慢些,她先仔细地替团子把身上残留的雪珠和潮气擦干。团子似乎还没从被“活埋”的“委屈”中完全走出来,亦或是玩得太累,一被擦干就蔫头耷脑地趴到炉火边最喜欢的草垫子上,把鼻子埋进尾巴里,只露出一双半眯着的眼睛,时不时悄悄瞟一眼她们,仿佛在无声地控诉。
苏枝意看着它那副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也脱掉外衣,在炕桌另一边坐下。冰冷的指尖接触到温暖的炕席,慢慢恢复了知觉。
“喝点热水暖暖。”温玲玲提起炉子上一直温着的铁壶,给每人倒了一碗热水。白色的水汽袅袅升起,带着一股安心感。
盛婷婷捧着粗陶碗,小口啜饮着热水,满足地喟叹:“还是屋里暖和。刚才在外面还不觉得,这一进屋,才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凉气。”她说着,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旁边的温玲玲,“不过,玲玲你这提议真不错,活动一下,感觉这几天窝在屋里的憋闷气都散干净了。”
温玲玲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是!总躺着人才会没精神呢。”她看向苏枝意,“枝意,你说是不是?”
苏枝意捧着温热的碗,感受着热量透过碗壁传递到掌心,点了点头:“嗯,活动一下挺好。”她的声音在温暖的空气中显得比平时柔和些许。这种充满活力的喧嚣,与她平日里独自看书的静谧截然不同,却并不让人讨厌,反而让这“猫冬”的日子多了几分生动的色彩。
三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喝着热水,听着炉子里柴火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享受着运动后疲惫又放松的惬意。窗外的天色依旧明亮,雪光映照下,屋子里不用点灯也很亮堂。
过了一会儿,温玲玲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她之前纳了一半的鞋底和那卷苏枝意给的红毛线。
“趁着身上还热乎,光线也好,我把这鞋底赶紧纳完。”她说着,又看向那卷红毛线,眼神里带着期待,“等纳完鞋底,我就开始学着给枝意织条围巾!这颜色真鲜亮,织出来肯定好看!”
盛婷婷也重新拿起了自己的针线活,笑道:“那你可要织仔细点,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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