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白派出大量人手,足足找了两个月,才找齐药材。
桑酒体内的毒解了,尤白也等来了两人的大婚。
长公主大婚,排场自然不小。
早在几年前,桑酒的长公主府便修建好了,只是她为了上下朝方便,平时都是住在宫里。
大婚典礼是在长公主府举办的,朝廷官员都来庆贺,就连皇帝也亲自送来贺礼。
新人拜完堂,宾客们纷纷上前祝贺。
长公主与驸马爷均容貌出众,佳偶天成,众人都艳羡不已,唯有沈寂一脸落寞,在桌上默默饮酒。
桑酒是跟尤白一起在外招待宾客的,当着她的面,那些官员也不敢灌驸马太多酒。
筵席散去,两人回到婚房。
高高的红烛燃烧着,照亮了一对璧人的脸庞。
尤白没喝多少酒,然而新娘子的仙姿玉貌,已让他醉了三分。
此时,他才终于有机会,把心里憋了一天的话说出来,“酒儿,你真美。”
男人怔怔望着她,喃喃低语着。
这阵子两人整日耳鬓厮磨,蜜里调油,尤白在人前尊称她“殿下”,但私底下更爱唤她小名。
桑酒亦嘴角含笑,满目柔情望着他,“别发呆了,帮我宽衣吧。”
尤白倾身上前,帮她把头上沉甸甸的首饰拆了下来,又脱下她的大红嫁衣。
虽然他早有驸马的名分,但这些日子以来,都是他在桑酒身边伺候的,早就得心应手。
褪下繁琐的衣物,尤白轻抚着她那柔顺的墨发,眼神黏腻得像是能拉出丝来。
“酒儿,我们就寝吧。”
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红色的罗帐被放下来,遮住了床上的一切。
只隐隐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低语。
“酒儿,能不能唤我一声夫君?”男子低哑的嗓音,像是含了沙。
“嗯,夫君……”女子绵软的嗓子,也哑得不行。
话音落下,大床发出的声响,似乎更重了。
一夜过去,红烛也逐渐燃到了尽头。
红帐内方云雨初歇。
一夜叫了好几次水,桑酒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明明每日都有温存的,可这男人还像饿狼一般,怎么也喂不饱。
尤白擦干净两人的身子,拥着她躺下时,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桑酒侧躺着,乌发垂在胸前,仔细看去,唇瓣都微微有些肿了。
至于身上更是不必说,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男人的印记。
她小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尤白低下头,爱怜地在她额头亲了亲,“睡吧。”
桑酒连回他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沉重得不行,很快便沉沉睡去。
尤白紧抱着怀中佳人,心口一阵心满意足。
以前他做梦都不敢想,自己能有和她成亲的一天。
这一切也美好得如同梦境一般,他甚至都舍不得睡觉。
心情澎湃了许久,又胡思乱想了一通,他才勉强睡着了。
…
朝廷中偶有传闻,长公主与驸马成婚三年,始终琴瑟和鸣,恩爱如初。
每日清晨,长公主上朝时,驸马定要陪伴进宫,等她下了朝,再一起回家。
无论刮风下雨,还是天寒地冻,连续三年都是如此。
而三年过去,皇帝已有十八岁,虽然还是稚嫩,但已颇有一国之君的风范。
长公主府也在这时传出了好消息,长公主有身孕了。
听到把脉的太医说她有喜时,尤白脑海里如有烟花炸响,喜不自胜。
“真的?”他欢喜地又问了一遍。
太医肯定点头:“长公主殿下确实是有喜了,且脉象有力,胎儿很康健……”
尤白激动地坐到床边,握住了爱妻的双手。
“酒儿,我们有孩子了……”
桑酒躺在床上,小脸上也是一脸喜意。
今早她起床时,突然一阵恶心想吐,胃里还泛酸水,她就隐隐猜到了。
这几年为了不耽误国事,她也不想这么早要孩子,于是尤白主动喝了避子的汤药。
近来她渐渐放权给皇帝,让他自己处理政事,她也闲了下来,便让尤白别喝避子汤了。
谁想这么快就怀上了。
尤白高兴过后,又担忧起她的身体,“你好好歇着,别起来了。”
他虽没经历过怀孕,但早上见她呕吐时那样辛苦,便知道肯定不好受。
于是送太医出门时,他又仔细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还有忌口等等。
回来后,他又亲自去了小厨房,熬了一些清淡的粥。
这几年,为了伺候好她,他还学了一手好厨艺。
虽用不着他每日下厨,但也经常给她做些汤汤水水。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口味。
皇帝和太后得知此事后,当即派人送来一堆名贵药材和补品,足足塞满了库房。
为了让她好好养身体,皇帝还劝她不必每日上朝了。
两年前,玄鹰卫查到了与瑞阳王勾结的朝廷官员名单。
桑酒也把瑞阳王招兵买马的铁证交到了大理寺,在瑞阳王起兵造反之前,将他的党羽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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