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声音都有,但不知怎么的,诋毁张星河他们、抬高林发秋生的言论,反而传播得越来越广,愈演愈烈,压都压不住。
似乎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波助澜,故意要给张星河一系难堪。
在这股汹涌的讨论浪潮下,还发生了一段令人啼笑皆非却又毛骨悚然的小插曲。
那天演武台下,那个被络腮胡大汉“保护”起来的胖乎乎“番薯”小道士,因为靠台太近,确实吸入了不少刘莽的迷烟,整个人一直昏昏沉沉,迷迷糊糊。
散场后,他感觉自己被人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还以为是被同门师兄弟送回住处。
等他稍微清醒几分时,骇然发现自己竟然被脱得精光,扔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而床边,那个之前“好心”帮他的络腮胡大汉,正光着膀子,露出一身虬结的肌肉,手里还拿着个酒葫芦,正在那咕咚咕咚地喝什么“虎鞭壮阳酒”。
看到小道士醒来,那大汉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眼神贪婪地扑了上来,一把搂住他。
“师弟醒啦?别怕别怕,师兄给你检查检查身体,助你修行……”
小道士吓得魂飞魄散,浑身汗毛倒竖,拼命挣扎哀求:“师兄,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要修行,我要回家!”
那大汉根本不理他的哭求,自顾自地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嘴里还嘟囔着:“听话,做人呢,最重要的是打开格局,心胸要开阔……快点,让师兄好好看看……”
小道士绝望之下,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猛地将大汉推开一点,连滚带爬地就想往床下跑。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汉被推得一个趔趄,顿时恼羞成怒,砂钵大的拳头直接挥了过去。
嘭!小道士眼前一黑,直接被一拳撂倒,头晕眼花,又被大汉狞笑着拖回床上要强上时。
就在这危急关头——
砰!!!!!
房间那不算结实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狠狠踹开,木屑纷飞。
“戒律堂执事在此,淫徒,住手,放开那个番薯!”
之前那个跑去戒律堂报信的高个弟子,此刻正带着那位面色铁青的戒律堂道长,如同神兵天降,站在门口。
原来这两人一直悄悄跟在这大汉和小道士身后,甚至在门外屏息听了一会儿墙角,就等着抓现行呢。
屋内的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一僵。
那大汉更是被吓得一哆嗦,刚刚升起的邪火瞬间熄灭,直接软瘫了下去,面如死灰。
小道士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劫后余生的巨大庆幸感涌上心头,他也顾不上赤身裸体了。
连滚带爬地扑到戒律堂道长脚边,抱着道长的腿嚎啕大哭:“师叔,他要玷污我,救命啊,多谢你们,多谢你们啊,呜呜呜……”
他一边哭,一边还不忘对那个报信的高个弟子投去感激涕零的眼神。
至于那个试图行不轨之事的络腮胡大汉,下场可想而知。
证据确凿,众目睽睽,直接被戒律堂重罚——废去部分修为,扔到后山思过崖面壁五年,五年啊,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而那个机警报信的高个弟子和秉公执法的戒律堂道长,则因此事受到了表彰。
据说后来那个番薯小道士和高个子两人还被戒律堂正式吸纳,成了专职道士。
这件事,也迅速成为弟子们茶余饭后最新鲜热辣的笑料,但同时也是警示。
“嘿嘿,听说了吗?那个赵师兄……啧啧,居然好那口。”
“以后可得离那些肌肉虬结的师兄远点……”
“可不是嘛!现在打招呼都得留个心眼了!”
自那以后,茅山下院里出现了一个奇观:许多年轻弟子见面打招呼时,都下意识地带着几分警惕。
眼神先上下打量对方一番,客套话没说完两句,就赶紧找借口匆匆散开,生怕走晚了就被拖去“打开格局”。
三天时间,就在这纷纷扰扰、各种八卦笑料满天飞的气氛中,飞快流逝。
当第三天的晨钟敲响,悠远的声音传遍茅山每一个角落时,一股更加紧张、更加热烈的气氛开始弥漫开来。
真正的重头戏——茅山内部演武交流大会,终于要开始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
山顶那口巨大的青铜钟被敲响,低沉而悠远的钟声一圈圈荡开,传遍了茅山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连山间的雾气都被这庄重的声波驱散了几分。
小院里,九叔和师爷炤元子正对坐品茶。
“阿骄…”炤元子刚叫出声,直接被九叔打断了。
“是,阿九,师父。”九叔还在纠正着炤元子对自己的称呼。
“好好,阿九,那个身据少阳之身的孩子是你之前抱回来过的那个吗?”
“对,我也没想到,这个孩子居然还能顺利激活了灵身,也算是万幸了。”九叔看着秋生的房间感慨道。
而炤元子则没有这么乐观,他低头抿着茶说道:“唉,灵身出现在这个时代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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