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的火苗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林发刚把纸人阿大收回系统空间,喝完二叔公熬的补血剂,房门就被“哐当”一声撞开了。
朱大肠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圆脸上又是愤怒又是失望,一屁股用力坐在床沿,砸得床板嘎吱响,像是要将怒火发泄到窗上。
“妈的,气死我了!”他拍着大腿,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林发脸上。
“阿发,你知道我今儿扮纸人混进马家看到什么了吗?”
林发心里门清,嘴上却问:“看到啥了?真诈尸了?”
“诈尸?比诈尸还恶心!”朱大肠咬牙切齿:
“马麟祥那个王八羔子,根本就没死,他是装的!伙同那个什么狗屁陈真人,还有他那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老婆’,一起演戏!
林发故意诧异道:“假死演戏,他们要骗谁”。
“骗谁?骗他那个早埋土里的爷爷寄存在村长那儿的钱财呢!”
他越说越气,脸都涨红了:“你是没看见,那败家玩意儿,躺在棺材里还嫌不舒服,嚷嚷着要垫软点。
而且他那个‘老婆’,肚子里的种还不是他的,他说是被土匪糟蹋了,于心不忍接下的,玛德,傻雕。
还有陈真人更是个老骗子,装模作样地做法事,收钱收得那叫一个欢,一丘之貉!”
林发听着朱大肠滔滔不绝地吐槽着,面无表情。
马麟祥什么货色,他比朱大肠清楚一百倍。
这就是个烂赌鬼,为了钱连命都能押上桌,最后原剧情里还害死了讲义气的朱大肠,连滴鳄鱼眼泪都没有,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过现在嘛,林发眼底寒光一闪。
既然撞上了,看在二叔公传法、朱大肠教拳的份上,这条莽汉的命,他林发保了。
“这事儿,是不是该跟二叔公说说?”林发试探着问。
“跟二叔公说?”朱大肠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这是马麟祥自己造的孽。而且二叔公年纪大了,为这事操心劳神的,不值当。”
他眼神闪烁,显然心里憋着别的想法,只是不想把二叔公牵扯进来。
林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这傻大肠,这都想自己扛。
马家灵堂,白烛摇曳,气氛阴森。
陈真人那张干瘦的脸上挂着虚伪的悲悯,对躺在棺材里的马麟祥低声道:
“麟祥啊,明天就要下葬了,这假死药得吃到位,不然骗不过村长和那些族老的。”
按照他们的打算,是使用龟息术直接假死,等下葬了之后再将他马麟祥挖出来。
这样他老婆就可以以遗孀的名义从村长那里将所有的钱财都取回来。
可马麟祥并不知道,当他在前厅躺板板的时候,他老婆和陈真人已经从村长那里得知了。
马家先辈寄存在他那里的钱财有上百万两,之所以不给马家后人知道具体数目,是防止他们败家,留的一手准备。
马麟祥躺在铺着锦缎的棺材里,一脸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啰嗦,赶紧的,等拿到钱,少不了你的!”
徐陈真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毒,昨天他们跟村长确认了马家寄存在他那里的大量钱财。
如果真的能顺利拿出,他们这些外人累死累活还能拿得到多少。
如果少了马麟祥占的大头。那么就全都是他们的了。
他一脸阴狠地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烛光下闪着幽蓝的光:
“放心,一针下去,保管你气息全无,跟真死了一模一样。”
他手法极快,在马麟祥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那根针闪电般刺入了他头侧的太阳死穴!
“呃!”马麟祥身体猛地一僵,眼珠子瞬间凸出,难以置信地看着陈真人,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手脚抽搐了两下,便彻底不动了。
脸上残留着惊愕和贪婪凝固成的丑陋表情。
“呵,蠢货。”陈真人冷笑一声,拔出银针,若无其事地擦了擦:
“真死假死,现在还有区别吗?”
第二天,众人准备妥当,马麟祥“顺利”下葬。
夜深人静,怨气冲天的马麟祥鬼魂挣脱了薄棺的束缚,带着滔天恨意,晃晃悠悠地来到村里,第一个扑向了害死他的陈真人他们。
然而,陈真人早有防备,掐出法诀,一击就把刚成鬼、还浑浑噩噩的马麟祥打得鬼体不稳,惨嚎着逃窜。
满腔怨毒无处发泄,马麟祥的鬼魂在街道上飘飘荡荡,本能地寻着生前最熟悉的气息,跑去找朱大肠寻求帮助。
朱大肠在街道上遇到他的魂魄,被吓了一跳,听到他将计划假死,但被陈真人真的杀死经过全抖出来时
朱大肠气不打一处来,不愿帮他,被他从街上一路纠缠到店里。
福寿斋的房间里,二叔公正和林发低声说着剪纸术的禁忌,油灯的火苗忽然猛地一晃。
“别纠缠我了,滚开,我是不会帮你的。”朱大肠气愤的用手扇开他。
“大肠头,一世人两兄弟,你都不愿帮我去报个仇吗?报完仇我就走,后面绝不继续纠缠你了。”马麟祥还在毫无诚意的哀求着朱大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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