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叫的声音太多,梁上垂曼,都因尖叫的声音而颤抖。
如此景象,吴谦伶仃的声音,根本传不进花魁耳中。
“你一个太监跟着凑什么热闹!”看不惯他卑微的神情,鲍师丁忍不住说道。
吴谦沉着脸没有说话,放弃努力重新坐下。
不是他没出息,而是月镜辞的样貌,太符合他对圣女仙子的幻想。
朝思暮想多少天,突然出现在眼前,他当然激动。
就这还是戴着面纱,若是摘了口罩,那还不得上天呐!
激动之余,吴谦又生出一丝疑惑,月镜辞身上毫无灵力波动,显然和他一样,也隐藏了境界,手段不弱于龟缩功。
并且以她的年纪,竟然已有筑基境修为。
若是宗门或世家中人还好说,可她只是个花魁,就算是清倌人,那也是花魁啊。
一个青楼花魁,却有着比亲传弟子还高的境界,这不合理。
换句话说,一个筑基境的人,怎会甘心隐藏境界,在青楼卖笑,体验生活么?
换他来他也干不了啊!
除非有什么目的?
难道是冲着我来的!
吴谦眼睛亮了起来,第一次因成为目标而高兴。
就在吴谦无限遐想之际,二楼传出洪亮的声线,瞬间压制住混乱的杂音。
“月花魁好兴致,平时千金都难得一见,今天却慈悲让所有人一睹真容,可是有什么喜事?”
“能否冒昧请月姑娘说出来,让张某也陪你高兴高兴。”
声音温文尔雅,虽是窥探花魁心事,却让人不愿生气。
且话语中略带心机,让众人也跟着好奇,想知道答案。
果然,随着声音震慑全场,众人都安静下来,静静等着月花魁回答。
“呸!装什么逼!”
吴谦愤愤不平,都是凭嗓子喊,就这张鸡毛拿灵力传音,这不耍无赖么。
循着声音看过去,找到二楼正中的雅间,一位翩翩公子扶栏而立,背后整整齐齐站着一排随从,气势威武不凡。
张友士手持纸扇,凝视着月镜辞,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剑眉星目,玉树临风。
【张友士,筑基境三阶】
“喝——吐——”
吴谦最看不惯这种小白脸,忍不住吐了口口水。
“还没人家花魁境界高呢,也好意思这么大声!”
不同于吴谦的不忿,月镜辞听到声音后,立马转身回望,看向二楼的张友士,眼中已是星光斑斓。
“公子何时来了?”
回眸间,哪怕吴谦只是一个中途过客,可能月镜辞都没看见他,但吴谦依旧觉得心脏猛跳。
眼看着目光从自己头皮上擦过,吴谦拿起一块点心,愣愣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这俩人……不对劲啊!”
“呵,那是张家的三公子,张家是八大家族中,唯一定居京都的家族,就你?”
鲍师丁撇了撇嘴,常在京中活动,她怎能不知张友士的大名。
吴谦当然听出话语中的鄙夷,“怎么?咱家连吃口醋的资格都没?”
鲍师丁冷哼一声,“他们就算有事儿,也是月镜辞高攀,你以为都跟你似的,热脸贴上冷屁股。”
“她要是让贴倒好了!”
看出不对劲的当然不止吴谦,其他人也从花魁眼神变化中,看出不对劲,纷纷顺着目光看向张友士。
“那不是张家三公子么!”
“他一直爱慕花魁,每天都来无衣巷。”
“看月花魁的样子,落花不是无意啊!可惜了……”
“可惜你大爷,你才落花,你全家都落花……”
成为众矢之的,张友士却丝毫不显拘谨,依旧是轻松随意,仿佛眼中只有月镜辞一人。
“早就来了,听说月姑娘今天要登台,便没敢去打扰佳人,还望原谅则个。”
一听张友士有资格打扰花魁,众人纷纷摇头叹息,看样子二人早就郎情妾意,这下彻底没指望了。
吴谦食不知味的嚼着点心,看着二人眉目传情,自言自语道,
“什么玩意听说要登台,丫就是知道有攒劲的节目,想等着看表演呢,说的跟真的似的。”
正犹豫要不要出言拆穿,楼下已抢先出声。
“都是仰慕者,都是花钱出来找乐子的,镜辞凭什么如此厚此薄彼!”
哪怕是呛张友士,吴谦也听的直摇头,探头看下去,发现果然是个愣头青。
一桌子身穿宗门衣袍的修士,最高只有炼气境八阶,桌上只有一把灵剑,正是来自于呛声之人。
此人年纪轻轻,长的高傲自负,眉宇间尽显怒意,一看就是受不了半点委屈。
话音刚刚落地,一柄飞剑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无声掠过,直直将其胸膛刺穿。
同桌的人还未能来及反应,那人便重重倒在地上,他的剑在桌上纹丝未动。
“镜辞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吴谦目瞪口呆,心道这个逼装的漂亮啊,看来自己还是太保守了。
张友士抬手收回飞剑,举手投足间,哪怕是杀人,也尽显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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