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的机械舱里,多了一本新的《玛雅机械融合手册》。他在手册里画满了蒸汽工具与玛雅石砌术结合的示意图,胡克的批注用玛雅符号写在旁边,小阿库则在空白处画了冰雕工具与石凿的对比图。“这本手册要放在长安的种子库,”卡尔摩挲着封面上的羽蛇神图腾,“让以后的少年知道,机械不是用来破坏的,是用来守护的。”伊莎的农耕笔记里,新增了“玛雅-中原-非洲作物轮种法”,她将玛雅的玉米、中原的小麦、非洲的棉花的种植周期排在一起,刚好能充分利用土地。
玛雅部落举办的“古城新生仪式”上,广场上摆满了融合风味的食物:用玛雅玉米粉做的“丝路蒸糕”,裹着中原的豆沙和非洲的椰蓉;用蒸汽工具烤的“星象饼”,饼上印着金字塔对应的星座纹样;用冰雕模具做的“羽蛇神冰酪”,淋着玛雅的蜂蜜和日耳曼的果酱。祖母将一块刻着“文明钥匙”的青铜牌递给伊莎,铜牌上是羽蛇神缠绕玉米苗的图案:“这钥匙能打开古城的藏书室,里面有更古老的文明记载,现在交给你和你的丝路伙伴。”
藏书室藏在金字塔的地下层,石门上的锁是一个星象机关。马泰对照着马可的路线图和玛雅历柱,转动石门上的石盘——当石盘上的金星对准金字塔顶端时,石门“轰隆”一声打开。里面的石壁上刻满了玛雅与古丝路的交流痕迹:有中原的丝绸纹样,有印度的香料图案,甚至还有维京船的简笔画。“原来我们的祖先早就和丝路相连了!”伊莎抚摸着石壁上的龙纹,眼泪掉在冰凉的石头上,“殖民残余说我们是孤立的,都是谎言!”
仪式的核心是“新历柱揭幕”。新历柱比旧历柱更高,柱身刻着玛雅的星象图、中原的农耕图、非洲的沙漠图、北极的冰原图,顶端是羽蛇神、龙、海豹、驼鸟、维京船组成的融合图腾。小阿库将从南极带来的冰晶嵌在柱顶,卡尔用蒸汽工具将冰晶固定:“这冰晶能反射阳光,白天是信号,晚上能借星光发亮,就像全球的丝路信号都连在这里。”伊莎将传承玉米种埋在历柱旁,种子袋上绣着所有部落的图腾:“这颗种子会陪着历柱长大,告诉所有人,文明是用来连接的,不是用来隔绝的。”
启航前,胡克的孙子捧着一把新做的石凿来找卡尔:“这是用玛雅的火山岩和日耳曼的青铜做的,又锋利又结实。”他学着卡尔的样子转动石凿:“我要跟着部落的少年去长安,学更多融合的技术。”伊莎的妹妹伊娃则将一叠拓片塞进小阿米尔手里:“这些石刻拓片送给非洲的伙伴,告诉他们,玛雅的星象和非洲的沙漠太阳,能一起指引播种的日子。”
“丝路传承号”的汽笛声在玛雅古城上空回荡时,金字塔的石壁上反射着石像反光术的信号,与飞艇的蒸汽信号器遥相呼应,在天空中组成“文明共生”的图案。伊莎站在甲板上,手里握着“文明钥匙”和祖母送的刻符笔,回头望去——玛雅少年们正沿着新修的石路奔跑,石路上的农耕纹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一条绿色的丝路延伸向远方。马泰展开新的航线图,上面用红笔标注着下一站:“澳洲大陆,那里有毛利人的银蕨图腾在等我们。”
飞艇穿越大西洋时,长安的消息随着极光信号传来:赵磊的种子库收到了玛雅的新玉米种和石刻拓片,库里的种子已经涵盖了七大洲的作物,每一种都贴着“文明共生”的标签;虞姬新织的“玛雅丝路锦”在全球博物馆展出,锦缎上绣着太阳金字塔、蒸汽工具、农耕石刻和少年们的身影,羽蛇神与龙的纹样缠绕在一起,下方用双语绣着“古路新生”;丝路议会的“全球文明传承计划”正式启动,玛雅古城和撒哈拉沙漠的绿洲一起,被列为首批“丝路文明传承基地”。
卡尔在机械舱里改装着新的“石木两用工具”,这工具既能像玛雅石凿一样精细,又能像蒸汽锯一样高效,他在工具柄上刻了羽蛇神和齿轮的融合图腾:“到了澳洲,毛利人的木雕技术肯定能和这个结合。”伊莎则在农耕实验室里,用玛雅草木汁和南极苔藓培育新的抗寒玉米种,培养皿里的幼苗已经冒出嫩绿的芽,“这种子能在澳洲的草原上生长,也能送给北极的伙伴。”
小阿库的航海日志上,画着一幅新的简笔画:太阳金字塔的顶端,站着不同肤色的少年,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不同的工具——石凿、蒸汽钻、刻符笔、指南针,他们的头顶,是连成一片的星象图。旁边用双语写着:“每一种文明都是一颗星星,合在一起就是银河;每一个少年都是一把钥匙,合在一起就能打开文明的大门。”
当飞艇抵达澳洲大陆上空时,毛利人举着银蕨图腾的旗帜在港口等候,卡瓦酋长的手里捧着一块刻着银蕨纹样的木板:“我们的祖先在木板上刻航海图,和你们的路线图一样,都是连接土地的路。”远处的草原上,一群毛利少年正在用木雕技术打造图腾柱,柱身上已经刻好了龙和海豹的纹样——那是他们从丝路通讯里看到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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