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在第二天夜里出现了。殖民者的残余势力偷偷在新挖的井里投了泥沙,又在玉米育苗温室的棚布上划了口子。第二天清晨,看到浑浊的井水和被露水打湿的菜苗,库克群岛的几个年轻人又吵了起来。丝路没有慌乱,让郑和用中原的“沙水过滤法”,用细沙和木炭过滤井水,很快恢复清澈;库玛则用蒸汽修补棚布,再在温室周围撒上驱鼠粉:“殖民者就这点本事,我们的技术比他们的阴谋管用!”卡瓦带着少年们守在井边,当场抓住前来破坏的殖民者,搜出了头目写的“挑事信”。
最偏远的查塔姆群岛,情况更危急。这里的海岛缺水严重,玉米全被虫蛀,部落人只能靠捕鱼为生,还时常遭遇风暴。丝路立刻带着挖井设备和种子赶去,卡瓦用毛利的“风浪预警术”,避开了途中的热带风暴。在岛上,郑和挖了三口珊瑚井,用蒸汽淡化机建了淡水储备池;库玛种满了双抗玉米和抗虫红薯,还教部落人用玉米秆喂牲畜;马可则帮他们改造渔船,加上中原的龙骨技术和毛利的海图,渔船抗风暴的能力提高了三倍。当第一锅玉米粥的香气飘出村落时,部落的老人拉着丝路的手说:“我们以为海岛要完了,是你们给了我们活路。”
离开新西兰前,毛利酋长和库克群岛酋长送来联合打造的礼物——一艘用红木和鲸骨做的独木舟模型,船身刻着龙与银蕨缠绕的图腾,船桨上用双语写着“水润南洋”,船底嵌着刚发芽的双抗玉米苗。“以前我们信殖民者的谎言,为水打架,现在信你们的技术和诚意。”毛利酋长握着丝路的手说,“我们要加入全球丝路联盟,让孩子去长安学技术,把南洋海岛变成丝路的珍珠!”库克群岛酋长补充:“我们的贝壳雕刻和椰子制品,要通过丝路卖到欧洲和美洲,让全世界知道南洋的手艺!”
“南洋润岛飞艇”驶向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部落聚居地时,遇到了被殖民者残余势力控制的种植园。种植园里的土着劳工偷偷送来消息:“殖民者把我们种的椰子以低价卖给商人,我们一天只能吃半块木薯!”丝路立刻让马可写双语合作契约,左边是英语,右边是中原话,明确“部落出土地劳力,丝路出技术种子,商人出订单,利润三方平分”。他带着契约找到种植园主,举起水脉探测仪和双抗玉米:“南洋航线打通后,椰子和玉米能卖到全球,你们再压榨劳工,就等着被商人抛弃!”种植园主看着契约上的酋长手印和商人签名,只好签字同意释放劳工,成立联合种植园。
在斐济的流动润岛站,最热闹的是“双语水利农耕课”。丝路教孩子们用双语写“水”“玉米”“船”,卡瓦在一旁翻译;郑和演示珊瑚井的挖掘技巧,“遇到硬珊瑚就用蒸汽钻,遇到软沙就下竹管”;库玛带着大家给玉米苗浇水,教他们识别虫害信号——“叶子上有小洞就是有虫,赶紧撒薄荷粉”;马可则用沙盘教大家规划水利系统,“水井在高处,水渠顺着地势流,灌溉更省力”;阿米尔教大家用肉桂粉制作淡水净化剂,“野外找不到干净水,就用这个粉搅拌,沉淀后就能喝”。
渭水的工坊里,赵磊正和万邦工匠改进南洋润岛飞艇。他们加装了“风暴预警仪”——用中原的风信鸡和毛利的风浪观测法结合,能提前三天预警热带风暴;还设计了“蒸汽挖井机组”,一次能挖两口珊瑚井,效率提高四倍。“丝路南洋号”刚造好,就收到了大洋洲的报喜信:新西兰的珊瑚井供水量是老泉的十倍,双抗玉米收获第一茬,产量比以前高两倍;联合种植园的劳工收入翻了三倍,能买得起丝绸和茶叶;南洋的椰子制品通过丝路商队,远销欧洲和美洲。
虞姬的染坊推出了新的“南洋润岛锦”。她用南洋的海水蓝、毛利的银蕨绿、中原的玉米黄,织出带着珊瑚井、蒸汽淡化机和双抗玉米图案的锦缎,上面绣着龙图腾、银蕨图腾和库克群岛的贝壳图腾,三者围绕着海岛图案,中间用双语写着“海岛共生”。刚织出一匹,就被毛利使者用一箱珍珠换走:“这锦缎要挂在新建成的海岛丝路纪念馆里,让后代记住东方的朋友!”柳老板的全球商队带着锦缎和椰子制品赶往欧洲,笑着说:“以前欧洲人只知南洋的香料,现在知道了,最好的椰子制品来自毛利部落和东方技术!”
为了展示南洋润岛的融合成果,丝路议会联合毛利部落和库克群岛部落,决定举办“首届南洋丝路丰收节”。新西兰北岛的广场上搭起了数十座彩棚,毛利的棚里摆着珊瑚井模型和贝壳雕刻,库克群岛的棚里晒着双抗玉米和椰子油,中原的棚里展示着水脉探测仪和茶经,美洲的棚里飘着可可茶的香气。最热闹的是少年盟的彩棚,里面摆满了万邦少年合作的水利农耕设备,还有他们一起编写的双语技艺手册。
丰收节开幕那天,毛利酋长、库克群岛酋长和中原驻澳大使亲自来参观。他们走到珊瑚井旁,看着清澈的淡水顺着双渠流向两个村落,毛利酋长感慨:“以前我们为一口水打得头破血流,现在有了十口井,还要谢谢少年盟的孩子们。”库克群岛酋长捧着用玉米和椰子做的糕点:“这是两种部落、两种文明的味道,比殖民者的火药味香多了。”当看到双语技艺手册时,中原大使停下脚步——书页上既有中原的水利原理,又有毛利的寻水方法,旁边还画着少年盟和南洋少年一起挖井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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