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路领航号”刚驶入印度洋,马六甲城邦的急信就被海豚信使送抵船舱。信是中原驻马六甲商栈掌柜所写,字迹沾着潮湿的霉斑:“印度商队用‘莫哈尔’称重,东南亚商队用‘担’计量,中原用‘斤’算货值,一袋胡椒竟算出三种价格!更糟的是,雨季瘴疠爆发,商队染病倒下大半,草药不够用——唯有你们的双语智慧和跨洲技术能救急!”随信附上的货单上,梵文、爪哇文与中原字的度量衡标注混乱不堪,旁边画着代表疫病的骷髅符号。
“丝路领航号”的议事舱里,八岁的丝路正用竹片制作“度量衡换算架”。他指着架上的刻痕:“印度1莫哈尔等于中原3斤,东南亚1担等于中原50斤,可他们都按自己的单位算,不吵架才怪。”刚登船的印度少年阿米尔捧着香料账本叹气:“我父亲的商队曾因少算30斤胡椒,赔光了半年利润。”东南亚少年郑和(马六甲酋长的孙子)突然插话:“我祖父有本《瘴疠防治方》,用槟榔叶和艾草能防瘴气,就是不够分给所有商队!”
少年盟的“双解献策会”在摇晃的船舱里开得热火朝天。郑和铺开草药图:“这是马六甲的‘驱瘴藤’,煮水洗澡能防蚊虫;这是暹罗的‘清凉叶’,嚼在嘴里能解湿热。”阿米尔举起陶罐:“这是印度的‘咖喱香茅油’,涂在身上瘴气不敢近;这是波斯的‘没药粉’,点燃后烟味能净化船舱。”库玛拍着粮舱:“美洲的抗疟玉米能增强体力,南极改良的品种更耐湿热,煮成粥给病人喝正好。”马可则掏出航海日志:“我们把度量衡刻在船板上,配双语标注,再做个可调节的衡器,问题就解决了!”
丝路突然指向飞艇起降平台:“把‘凌云十二号’改装成‘防疫贸易飞艇’!一半装双语衡器和换算表,一半装草药蒸汽舱,既能平贸易争端,又能防瘴疠扩散!”他用木炭在船板上画草图,“飞艇底部装可升降衡器,刻三种单位刻度;舱内装中原蒸汽药炉,煮驱瘴藤水;两侧挂草药香囊,用非洲藤丝固定,随风散发香气。”卡玛立刻补充:“我来改蒸汽设备,让药炉既能煮药又能烘干草药,不怕海上潮湿。”
马六甲城邦的议事厅里,争议比地中海更复杂。印度商人拍着货箱喊:“我们的莫哈尔传承千年,凭什么改?”爪哇商人反驳:“每次交易都要雇三个翻译算账,这生意做着累!”郑和的祖父——马六甲酋长敲着拐杖:“去年航海节,你们都亲眼见了双语海图的好处!现在贸易不公、瘴疠横行,再争下去大家都要喝西北风!”话音刚落,舱外传来飞艇轰鸣声——“凌云十二号”悬在城邦上空,艇身用双语写着“衡平贸易,疫散安康”。
丝路带着少年们抬着双语衡器走进议事厅,马可转动衡器手柄:“您看,这端放印度莫哈尔砝码,那端就显示中原斤数和爪哇担数,指针指在哪就按哪算,绝无偏差。”阿米尔则将咖喱香茅油倒在手心:“这油涂在身上,既能防瘴气,又能让香料味更纯正。”库玛端来玉米粥:“这是抗疟玉米做的,病人喝了有力气,健康人吃了能预防。”酋长接过衡器试了试,称出的胡椒重量与三种单位标注分毫不差,当即下令:“所有商栈都用双语衡器,少年盟的防疫点就设在港口!”
“防疫贸易飞艇”在马六甲港口降落时,商人和病患早已排起长队。丝路教商人们认衡器上的双语刻度,郑和在一旁翻译爪哇语,两人一句“斤”一句“担”,很快就让争执的商人握手言和;卡玛操控蒸汽药炉,将驱瘴藤水通过管道输送到各个喷头,商人们排队淋浴消毒;阿米尔带着工匠做草药香囊,把咖喱香茅油和没药粉混合,香味飘满整个港口;库玛则在防疫点旁种抗疟玉米,“等玉米长高,既能遮阳,又能当应急粮食”。
麻烦在第三天找上门。有商人偷偷改动衡器刻度,把中原“10斤”刻成“8斤”,被爪哇商人当场识破。丝路没有发怒,而是召集所有商人开“度量衡公开课”。他用竹条做了三个等重的砝码,分别刻上莫哈尔、斤、担的符号,放在双语衡器上:“大家看,重量是固定的,只是叫法不同。就像海水,中原叫‘海’,印度叫‘萨伽拉’,但都是能行船的水。”说完让马可当众重新校准所有衡器,刻上防伪花纹,商人再也不敢作弊。
瘴疠最严重的槟城港,情况更危急。病患躺在床上呻吟,商栈关门大半,连井水都带着苦涩。郑和带着少年们抬着蒸汽药炉赶来,把驱瘴藤水倒进井里;阿米尔用咖喱香茅油涂抹病患的额头和手腕,缓解发热症状;库玛则把抗疟玉米磨成粉,混合清凉叶汁做成药糕,“这糕又甜又能治病,小孩也爱吃”。丝路让“凌云十二号”低空飞行,在槟城上空撒下草药粉,白色的药粉像雪花飘落,瘴气渐渐被驱散。
七天后,槟城港的病患渐渐康复,商栈重新开门。一个曾作弊的商人捧着上等胡椒来找丝路:“以前我总想着占便宜,现在才知,公平交易才能长久。这胡椒送给你们,做香料油用。”酋长带着工匠送来礼物——一套用紫檀木做的双语衡器,上面刻着“丝路衡平”四个大字,衡器底部还嵌着抗疟玉米种子图案。“这衡器要传给子孙,让他们记住,是少年盟让马六甲成了公平的商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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