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接过麦饼,咬了一口,麦香混着烟火气,格外踏实。他望着篝火旁的众人 —— 蒙克和蒙力兄弟正给巴图鲁讲种麦的技巧,哈桑在教孩子们玩波斯的 “麦粒游戏”,虞姬和妇娘们围在一起,缝着绣有麦浪图案的麻布,小巴图、阿尘、阿雪三个孩子,正举着麦糕,给每个人分一块。黄金麦穗权杖插在篝火旁,杖尖映着火光,像一颗跳动的太平火种。
“明年春天,” 赵磊站起身,声音顺着篝火的暖意传向每个人,“俺们要把混种麦种送到西域的波斯,东海的倭国,还有南疆的交趾,让每一片能种麦的土地,都长出金黄的麦浪;让每一个想种麦的人,都有粮吃,有活干,再也不用靠抢、靠杀过日子!”
“好!” 众人齐声喊,声音震得篝火的火星跳了起来,落在铺着的兽皮上,却没人在意 —— 此刻,每个人的心里都燃着比篝火更暖的希望。虞姬走到赵磊身边,手里攥着一块刚缝好的麻布,上面绣着各族的族徽,围着一粒饱满的麦种:“你看,这就是太平 —— 一粒麦种,能连起千万颗心;一片麦田,能撑起千万个家。”
夜色渐深,打谷场的笑声还在继续,麦香混着各族的歌声,飘向黄沙口的每一个角落。赵磊望着远方的星空 —— 漠北的草原上,巴图鲁的族人正在种麦;月氏的沙漠里,新的水车正在转动;波斯的绿洲里,混种麦已抽穗;倭国的海岛上,小野正教族人熬麦粥。这些曾经遥远的土地,此刻都因为一粒小小的麦种,紧紧连在一起,织成了一张跨越疆界的 “太平网”。
晚风拂过打谷场,麦堆上的麦粒轻轻晃动,像是在为这场太平宴伴奏。赵磊知道,秋收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 只要各族人还能像现在这样,手拉手护着麦种,心连着心盼着丰收,“以农止战” 的梦想,就会在每一片麦田里,生根、发芽,直到全世界都能听见麦浪翻滚的声音,都能过上不用怕战争、不用怕饥饿的太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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