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你可知侯爷为何能有今日之地位?他从一个乞丐走到今日,全是靠你的功劳吗?”
陈勇反斥道:“陆仲亨为求自身名誉,不惜杀良冒功,更与方兴勾结,参与浙江走私。
他的富贵是建立在百姓的痛苦之上。
你不过是个赌鬼出身,为了逃避赌债而投身军队。
如今竟忘了自己的出身,成了他人的走狗。”
此言一出,那管家身子猛震,眼中满是恐惧。
陈勇继续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随后询问小郭如何处置此管家。
此时刘涟亦跪于陈前郑重恳求道:“只求先生能助我家主恢复名誉。”
“如今,无论是士人或百姓,皆以先生的言辞为行事之准则。”
言及先生,众人皆赞其公心若玉壶中的清泉。
刘涟向先生诚恳请求帮助,愿为先生尽忠竭力,至死不渝。
宁知雨扶起他,陈勇走向书桌,商小伶在一旁研磨。
陈勇闭眼沉思,而后在纸上写下《聊斋志异之胭脂》。
在大明的政治架构中,锦衣卫是个独特的存在,身为大内侍卫,天子亲军,有先斩后奏之权,是皇帝的特务机构。
锦衣卫虽拥有特权,却并无自认为是特务的想法,其衙门修在天街六部旁,飞檐高耸,气势显赫。
两个锦衣校尉在门口肃立,警惕地环顾四周。
诏狱中传来阵阵惨叫。
毛镶询问审讯进展,手下呈上口供。
他发现其中存在矛盾之处,显然是部分官员在酷刑下胡乱编造。
他命令继续审讯,同时处理浙江案的官员。
毛镶冷冷地盯着前方,将口供扔在地上。
此时,蒋瓛带着已斩杀的叛徒严明的头颅走进房间。
毛镶查看后,命令将严明的 在锦衣卫大堂展示两天,以警告其他成员,而后将审讯结果呈报皇上。
蒋瓛回应毛镶的请求,详细转述严明的话语,询问:“指挥使大人,您如何看待我们锦衣卫的未来?”
毛镶直言不讳地表明当前锦衣卫面临的困境:被皇帝和文官牵制,未来命运难料。
太子并不看重锦衣卫,他们表面服从于太子命令的权臣文官在等待着新君登基的时机,届时锦衣卫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反击。
因此,毛镶强调锦衣卫必须展现其力量与决心,争取在朝堂上的地位。
他命令蒋瓛:“依我指示行事,立即抓捕涉案人员。”
蒋瓛领命离去。
望向远方,毛镶信心十足,此案的局势尽在掌握之中。
至于中书省的情况则有所不同,胡惟庸昔日权势滔天,如今却感到落寞。
中书省权力被削弱后沦为空架子,连中书舍人也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正当锦衣卫动作不断时,胡惟庸目睹锦衣卫持驾贴前往兵部抓捕兵部侍郎的情景。
面对此景,兵部侍郎尽管嘴上强硬,但身体却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蒋瓛一行几人携部前往兵部侍郎府邸,后后者的身体无力发软。
当他提议要去锦衣卫诏狱待几天时,兵部侍郎顿时瘫软在地,连走路都成了问题。
蒋瓛不满其表现,将其带走。
面对兵部小吏的指责,蒋瓛无视刑部大理寺的文书关防,毅然决定带走嫌疑人。
面对其他官员的沉默和观望,蒋瓛显得毫不畏惧。
胡惟庸眼见锦衣卫的行动,心中不安,决定离开中书省回家处理紧急事务。
他手中拿着的是浙江八百里加急的奏折,但因薛祥下狱而被扣留。
尽管傅友德在浙江取得胜利,但胡惟庸却感到沮丧和无力。
他的护院试图安慰他,但效果不佳。
胡惟庸没有胃口吃饭,因为他正在对抗的敌人让他感到压力巨大,之前的种种挑战他都成功应对了,但现在的情况让他感到担忧和不安。
胡惟庸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你不必用言语来宽慰我。”
他对当前的危险局势心知肚明。
锦衣卫的嚣张气焰,无疑是在向他 ,他也清楚毛镶的胆大妄为,以及陆仲亨已被抓捕、浙江官员被押送回京的事实。
他自身也难保不被牵连。
他清楚记得,上次带走的是兵部侍郎,那么下次会是谁?他自身是否也难逃一劫?
“走,我们去仓库。”
他对护院说道。
朝阳门附近的户部粮仓是重要之地,虽然周德兴已经毁掉了一部分,但剩下的粮仓依旧充实。
这里受到直属户部仓场总督的库丁保护。
胡惟庸在仓库中巡视,对费信表示了夸赞,并询问了某项计划的进展。
随后,他让库丁们到相府集合,有大用。
之后,胡惟庸与护院坐在面摊上,他亲自为护院调好面,并告诉他:“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回相府了。”
护院不解其意,疑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胡惟庸解释称这是为了狡兔三窟的策略,他信任护院,并透露了自己与陆仲亨谋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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