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颔首,清冷的眸子里也映照着同样的决心。此事已无关个人恩怨,而是关乎天下苍生。
萧衡略一思忖,继续道:
“我在帝都并非全无根基。我母家……与朝中一位身居要职的官员,有些故旧往来。此人素来刚正,且手握部分京畿防务,或可信赖,能为我们提供助力。”
他没有说出具体名字,但眼神中的肯定让江晚宁明白,这已是目前最快、最可靠的切入点了。
密室中的空气仿佛凝固,沉重得令人窒息。
萧衡与江晚宁迅速将翻动过的信件卷宗恢复原状,小心翼翼地抹去他们来过的所有痕迹。
就在一切收拾停当,两人准备沿原路撤离这龙潭虎穴之时,异变陡生!
萧衡刚直起身,一股毫无预兆的、汹涌澎湃的燥热感如同地底岩浆般,猛地从他丹田深处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那热度并非寻常,带着一种蛮横的、摧毁理智的邪异力量,所过之处,经脉仿佛被点燃,血液沸腾如滚油。
“唔……”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苦与难堪的闷哼从萧衡喉间溢出。他高大的身躯猛地一晃,额角青筋瞬间暴起,冷汗涔涔而下,与那惊人的热度形成冰火两重天。
他下意识地用手撑住冰冷的石壁,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试图借此汲取一丝凉意,却只是徒劳。
“萧衡?!”
江晚宁立刻察觉到他气息的紊乱和身体的异常,清冷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他一步上前,伸手扶住萧衡微微弯曲、几乎要站立不稳的身子。入手处,隔着薄薄的夜行衣,是滚烫得吓人的体温。
“你怎么了?”
江晚宁蹙眉,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线,看到萧衡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开始变得浑浊、涣散,充满了挣扎与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原始而危险的欲望。
萧衡猛地咬了一下舌尖,尖锐的痛楚让他勉强维持住一丝清明。他瞬间明白了——是苏云!
是那杯看似毫无异常的茶水!那药性竟是如此刁钻阴毒,延迟到此刻,在他心神放松、之后才轰然爆发!
“是……是苏云那杯茶……”
萧衡的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石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灼人的热气。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那股邪火一点点吞噬,身体深处涌起一种陌生的、强烈的渴望,几乎要将他淹没。
“药……药性发作了……快,先离开这里……”
他紧紧抓住江晚宁扶着他的手臂,那手臂的触感冰凉而坚实,在这片焚身的烈焰中,如同唯一的浮木,引得他本能地想要靠得更近。
江晚宁瞬间了然,眸中寒光一闪,意识到此刻处境的危急。此地绝非久留之地,必须立刻离开!
“走!”
他当机立断,不再多问,半扶半架着几乎将大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萧衡,迅速而无声地退出了密室,按动机关合拢暗门,沿着来时的甬道快速返回。
所幸后院依旧寂静,巡逻的护院仍未归来。江晚宁目光锐利地扫视,就近寻了一间看似无人、门扉虚掩的空房间,迅速闪身而入。
房间内陈设简单,应是备用的客房,弥漫着淡淡的尘埃气。江晚宁反手闩上门,刚将萧衡扶到榻边,想让他坐下调息,却被萧衡反手紧紧抱住。
“江……晚宁……”
萧衡滚烫的脸颊无意识地蹭着江晚宁微凉的颈侧,鼻尖深深埋入对方散着清冷药香的肌肤之间,如同沙漠中濒死的旅人渴求甘泉。
他沉重而炽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江晚宁敏感的颈窝,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痒意。
江晚宁身体瞬间僵住。他素来不喜与人亲近,此刻被一个意识不清、散发着强烈侵略气息的高大男子如此紧密地贴合缠绕,本该立刻将人推开。
但萧衡那痛苦而压抑的喘息,以及透过薄薄衣料传来的、几乎要灼伤他的体温,让他推拒的动作缓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的迟疑,萧衡仿佛找到了慰藉的源泉,滚烫的身躯贴得更紧,手臂如同铁箍般环住江晚宁清瘦的腰身,嘴里发出模糊而难受的呓语。
“好热……你好凉……”
江晚宁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那丝异样的悸动,运起内力,巧妙地将如同八爪鱼般黏在自己身上的萧衡卸了下来,安置在略显坚硬的床榻上。
“别动,我给你把脉。”
他的声音依旧维持着镇定,但若细听,能察觉到一丝极细微的紊乱。
指尖搭上萧衡灼热的腕脉,那狂躁跳动、阳气亢奋到极点的脉象,让江晚宁瞬间确认了猜测。
“是烈性春药。”
他收回手,语气平静地陈述,仿佛在讨论一个寻常病例。
“药性霸道,但并非无解。你内力深厚,可尝试自行运功,将药力逼出体外。”
萧衡躺在榻上,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已浸湿了他的鬓发和衣领。
他努力集中残存的意志,依言尝试运转内力。然而,他内力本就属阳,此刻在药力的催动下,更是如同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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