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家康祖父松平清康,这位年仅十二岁便继承家督、五年内统一纷乱三河国的战国猛将,早已因大唐的训斥暗藏怨怼,暗中联合不满幕府妥协政策的武士集团,大肆囤积兵器,图谋对抗天朝上国。
- 松平清康本就以雄才大略闻名,被后世誉“若活到三十岁当可取得天下”,骨子里藏着不服人下的傲气。大唐对幕府的训斥,在他看来并非“念及旧恩”,而是对日本武士的公然羞辱,让他深感尊严受损。
- 他目睹大唐水师的强盛,却也窥见幕府的软弱妥协——既献上黄金漆器谢罪,又接受大唐对通商的严格限制,这让野心勃勃的他认定“依附大唐终无出路”,唯有积蓄实力,方能摆脱桎梏。
- 当年大唐平定叛乱时,日本幕府出兵相助却未获对等回报,松平清康将这份“付出未得重赏”的不满深埋心底,借此次训斥事件彻底点燃,决意以武力寻求话语权。
- 以冈崎城为核心据点,松平清康秘密扩建冶铁坊。他利用三河国的铁矿资源,征召境内铁匠日夜赶工,打造倭刀、长枪与铁炮,甚至仿制大唐火龙炮的简易版本,仅半年便囤积兵器逾万件。
- 他以“防备织田、今川氏侵袭”为借口,扩充私兵至五千人,每日在城外山林操练,严明军纪,其麾下士卒因他“宽恤士卒、身先士卒”而拼死效力,战斗力远超普通武士集团。
- 联合反对幕府妥协政策的海西武士与海盗,建立秘密联络网。通过走私获取大唐的铁料与火药,同时派人潜入明州港,刺探水师布防、战船形制等情报,为日后袭扰做准备。
- 表面仍遵奉幕府命令,按时向大唐纳贡,甚至派使者假意恭顺,实则借机观察大唐的虚实,营造“安分守己”的假象,掩盖暗中扩张的图谋。
- 明州水师在巡逻中发现,东海海域的日本私船数量激增,部分船只暗藏兵器,行踪诡异。市舶司也察觉,日本商人频繁打探火器相关信息,行为反常。
- 监察使将这些异常情况密报长安,御书房内,李承宇看着奏疏,玄铁拐杖叩击金砖:“松平清康这等枭雄,断不会甘于雌伏。训斥只是警示,防备才是根本。”
- 即刻下旨:令秦岳加强东海巡逻,增派战船扼守关键航道;令市舶司严查日本商船,严禁铁料、火药等战略物资外流;令驻日暗探重点监视松平清康的动向,及时传回情报。
辽东军营内,李承烨与冯承业得知消息后,亦加强了边境戒备。“松平清康野心勃勃,又有雄才大略,若与女真勾结,后果不堪设想。”李承烨沉声道,冯承业则献策:“可联合朝鲜水师,形成东海联防,断其外援之路。”
松平清康的暗中布局,如同一颗埋在东海的暗雷。他望着冈崎城囤积的兵甲与操练的士卒,眼中闪过锐利光芒:“大唐虽强,却远在千里之外。待我整合日本诸部,必让天朝上国知晓,三河武士的厉害!”
而长安的李承宇,早已洞悉这股暗流。他令李善长制定“恩威并施、分化瓦解”之策,一面继续保持对幕府的安抚,一面针对松平清康的势力进行牵制。这场隐藏在和平表象下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松平清康的密使带着三河国的精铁、仿制的大唐火器图纸,以及“南北夹击、共分疆土”的盟约,悄然潜入赫图阿拉。彼时觉昌安正愁大唐海防森严、辽东防线稳固,密使的到来如逢甘霖——松平清康许诺,若觉昌安率军南下袭扰辽东,他便率水师攻明州、泉州,牵制大唐兵力;事成之后,东海商路归日本,辽东沃土归女真。
“大唐太强,单凭一方难敌,唯有联手,方能破其防线。”密使言辞恳切,将松平清康的谋划和盘托出。觉昌安望着案上的精铁与图纸,眼中闪过贪婪,当即拍案应允:“好!待明年开春,我率三万女真铁骑攻抚顺,你家主公如期袭海疆,让大唐首尾不能相顾!”
盟约既定,两股暗流在东海与辽东之间悄然串联。松平清康加快扩军,私兵增至八千,仿制的简易火龙炮达三十余门;觉昌安则收拢海西女真残部,囤积粮草,甚至暗中联络草原库莫奚部余孽,欲形成合围之势。
然而,他们的密谋早已被大唐的暗线捕捉。驻日暗探截获松平清康的调兵文书,辽东监察使通过女真叛逃部众得知盟约细节,两份情报几乎同时送抵长安御书房。
李承宇将两份密报并置御案,玄铁拐杖重重叩击“日本”“女真”两处标记,眸色冷冽:“想玩双线夹击?朕便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当即颁下三道诏令,雷霆布局:
令秦岳率水师主力移驻舟山群岛,增派二十艘楼船、五十门重型火龙炮,封锁日本商船航道;同时遣使者赴日本幕府,点明松平清康勾结外敌、图谋叛乱的罪证,施压幕府“若不约束叛臣,大唐将视幕府同谋,水师即刻伐日”。
幕府本就忌惮松平清康的势力扩张,又惧大唐天威,当即翻脸——派武士突袭冈崎城粮仓,焚毁粮草,同时截断松平清康的海上补给线,高喊“诛杀叛臣,永奉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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