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塞拉斯在自己的寝室里进行每日的“冥想”（其实就是放空大脑，让魔力自然流淌）。系统那熟悉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完成任务般的轻松感：
【叮！恭喜你，宿主！经过今天的……呃，‘实战应用’（指电击路威），你的巴尔扎哈闪电熟练度大涨，成功升级到LV2了！再接再厉，等它升到LV5，就可以解锁下一层的两个强力法术了——赛克恩红带（束缚魔法）和博萨特之雷（更强力的闪电）！想想就帅啊！】
塞拉斯睁开眼睛，脸上并没有太多惊喜，反而有点兴致缺赖。他挠了挠头，问道：
“赛克恩红带……博萨特之雷……听起来是不错。可是系统，我更想学瓦图姆之风啊。那个能刮起大旋风的法术，感觉清场或者逃跑都挺好用的。”
系统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调取数据，然后回答道：
【瓦图姆之风？哦，那个啊。想学它，前置条件是需要先把‘霍格斯古老之主’这个技能点出来，并且至少达到LV3的熟练度。】
“霍格斯之主？”塞拉斯回想了一下技能树的图标，“就是那个能把攻击变成蝴蝶、绸带的化解法术？我想问，这跟‘风’有什么关系？一个玩的是能量转化，一个玩的是气流操控，八竿子打不着啊！为什么学旋风要先点化解？”
系统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程序员面对无理需求时的无奈和抓狂：
【宿主！你这个问题就问得很外行了！技能树的排布，讲究的是一个内在的逻辑关联和能量运行的递进关系！霍格斯之主修炼的是对能量本质的精细操控和理解，是‘以柔克刚’的极致体现！只有深刻理解了能量的流动与转化，才能更进一步，去驾驭自然界中更狂暴、更无序的能量形式，比如——风！】
系统越说越激动，仿佛在扞卫自己设计的尊严：
【你以为瓦图姆之风就是简单地吹口气吗？那是高级的能量场操控！是对大气粒子流和魔力潮汐的精准引导！没有霍格斯之主打下的能量微操基础，你放出来的就不是‘瓦图姆之风’，而是‘基里尔之肺痨咳’！乱吹一气，敌我不分！】
塞拉斯被系统这一连串的专业术语和激动情绪给镇住了，他眨了眨眼，小声嘀咕：“这么复杂吗……我还以为就是搓个风丸子……”
【当然复杂！】系统斩钉截铁地说，【魔法是一门严谨的科学！技能树更是经过精密计算和无数……（它似乎卡壳了一下）……反正就是很精密的推演才形成的！它的排布是最高效、最合理的路径！宿主你就别挑三拣四了！】
塞拉斯听着系统这有点“气急败坏”的解释，突然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他狐疑地问：“系统，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技能树的排列顺序，是不是……你自己也不会排了呀？是不是有点乱？或者干脆就是拍脑袋决定的？”
【……】系统陷入了长达三秒钟的沉默，然后用一种明显底气不足、试图蒙混过关的语气快速说道，【……技能树逻辑完美！请宿主不要质疑本系统的专业性！当前任务：努力提升巴尔扎哈闪电等级！over！】
说完，系统就彻底装死，无论塞拉斯再怎么在心里呼唤，它都不再回应了。
塞拉斯看着眼前技能树上那看似有联系、细想又觉得有点牵强的连线，嘴角抽动了一下。
“好吧，”他叹了口气，“看来指望这破系统给出个合理解释是没戏了。反正技能点亮了就能用，先练着吧。不过……霍格斯之主变成蝴蝶……听起来确实挺有意思的。”
他重新闭上眼睛，开始专注于凝聚巴尔扎哈闪电的能量，不再纠结于技能树那“薛定谔的逻辑”了。毕竟，对于塞拉斯·基里尔来说，能用的魔法就是好魔法，至于它们为什么排在这个顺序？那是系统该头疼的问题。
结束了关于技能树逻辑的“学术探讨”后，塞拉斯并没有立刻开始练习巴尔扎哈闪电。他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上模拟出的星空，心里又冒出了一个念头。他想起技能树上那条始终是灰色的、代表黑暗魔法的枝干。
“系统，”他在脑海里呼唤，“对了，那条黑黢黢的技能树，就是黑暗魔法那条，反正现在也点不了，你让我先预览一下呗？看看最顶级的黑暗魔法是啥样的，让我有点动力。”
系统似乎还在为刚才的“逻辑质疑”闹别扭，没好气地回答：【……宿主，贪多嚼不烂。维山帝源流博大精深，你还没学透呢，就想着黑暗维度了？那玩意儿很危险！】
塞拉斯不依不饶：“哎呀，就看看嘛！又不会少块肉！给我看看最厉害的那个！让我开开眼！”
系统沉默了几秒，似乎被缠得没办法了，妥协道：【好吧好吧！就给你看一眼，看完就给我老老实实去练闪电！让你见识一下黑暗维度的终极力量之一——多玛姆之握！】
随着系统的话音，塞拉斯的眼前突然展开了一幅全息影像般的震撼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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