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空调刚调到 24 度,苏砚正抱着冰镇蓝莓啃得欢,联盟的紧急通讯 “叮咚” 一声炸了 —— 香格里拉快出事了!森林被砍得只剩零星的树,金丝猴的栖息地碎成了小块,有群猴子为了找吃的,差点闯进藏民的青稞地,盗猎者还在林子里设陷阱,当地保护区的人跟着猴群转了六天,连盗猎者的影子都没见着,急得快哭了。
“总算能去香格里拉看金丝猴了!” 陈明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蓝莓核 “啪嗒” 掉在地毯上,“香格里拉啊!雪山!松树林!还有酥油茶!这次我一定要拍张金丝猴在树上蹦跳的照片,再喝三碗酥油茶!” 陆婉清把冲锋衣和猴群保护手册扔他怀里:“少做梦了,这次是补树林、拆陷阱,不是高原观光,再敢追着猴子拍照就把你扔在林子里喂马鹿。”
老李头捧着刚煮好的酥油茶,杯底还飘着几粒奶渣:“香格里拉的金丝猴是‘雪山精灵’,树没了就没地方躲,得带星穹的速生松树苗和智能监测陷阱,再给能量生物准备点抗高寒的营养液,别被山里的冷风冻僵了。对了,带件厚毛衣,香格里拉早晚温差能差二十度,白天穿短袖,晚上得裹棉袄。” 苏砚抓起战术背心:“知道了,保证把猴群的家修好,顺便给你们带块藏银挂饰回来当纪念。”
越野车在香格里拉的盘山公路上行驶时,苏砚扒着车窗往下看,心一下子沉了 —— 原本该密密麻麻的松树林,现在被砍出了一大片空地,只剩下几棵老松树孤零零地站着,几群金丝猴在树间跳来跳去,找不到足够的松针和野果,只能啃树皮,远处的山坡上,盗猎者留下的脚印还没被积雪盖住,藏民们站在青稞地旁,手里拿着木棍,警惕地盯着猴群的方向。“这猴子也太可怜了,” 他指着一只瘦得皮包骨的小金丝猴,“连吃的都找不到,再这样下去要饿死了!”
陈明缩在副驾,一边裹冲锋衣一边吐槽:“早知道带个暖手宝过来,这破地方冷得能把鼻涕冻成冰棍,我手指都快弯不了了,连相机都快拿不稳!” 陆婉清打开猴群监测仪,屏幕上的红色碎片化区域闪个不停:“快到保护区工作站了,前面就是金丝猴主要的栖息地,注意别开车惊着猴子。”
到了工作站,站长老扎西早就等在门口,穿着藏袍,脸上满是风霜:“苏队!你们可来了!昨天我们在林子里发现一个盗猎陷阱,里面还缠着几根金丝猴的毛,还有群猴子因为没吃的,开始啃青稞苗,藏民们急得直跺脚,再这样下去,要么猴子饿死,要么青稞被啃光,我们夹在中间,真是没办法!”
跟着老扎西往金丝猴栖息地走,沿途的景象更糟 —— 林子里的松树被砍得横七竖八,树桩上还留着斧头的痕迹,盗猎者设的钢丝陷阱藏在灌木丛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几只秃鹫在陷阱上空盘旋,等着捡便宜,藏民的青稞地里,几棵被猴子啃过的青稞苗蔫在地上,藏民们蹲在地里叹气,有的还在补种青稞。“这砍树的和盗猎的也太缺德了,” 陈明举着相机,手都在抖,“连小猴子都不放过!”
苏砚蹲在一处猴群活动的树下,看着地上散落的树皮碎屑:“这是金丝猴的主食松针不够了,才会啃树皮,得先补种松树苗,再拆了这些陷阱,还得给猴子搭迁徙廊道,让它们能在碎片化的栖息地间移动,” 他从背包里放出能量生物,小家伙们裹着抗高寒营养液,绿光在松树林里格外显眼,开始在空地间标记种树的位置,还帮着找盗猎者的陷阱,“它们能让松树苗快速扎根,还能感应陷阱的金属,比咱们人工找陷阱快多了!”
“太神了!” 老扎西激动地说,“我们找了三天陷阱,才找到两个,这些小生物半天就找了五个!” 陆婉清拿出星穹猴群迁徙廊道,这是用环保材料做的绳索桥,架在两棵树之间,表面缠着松树枝,金丝猴走在上面像走在自然树枝上,不会害怕:“先把廊道架在栖息地之间,再给藏民们讲金丝猴的保护知识,让大家知道猴子不是故意破坏青稞,等树林长起来,猴子有吃的,就不会去啃青稞了。”
刚忙到一半,麻烦就来了 —— 一群藏民扛着锄头过来,说种树占了他们的青稞地,要把树苗拔了。“我们种青稞不容易,猴子还来啃,现在你们又占我们的地,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个藏民红着眼喊,“再不让开,我们就把树苗全拔了!”
陈明气得想冲上去理论,被苏砚拦住了。苏砚拿出平板,播放金丝猴的生存纪录片 —— 画面里,金丝猴在茂密的松树林里跳来跳去,吃着松针和野果,而现在的猴群,只能啃树皮,有的小猴子因为营养不良,连跳都跳不动。藏民们看完后,有的低下了头,老扎西叹了口气:“大家都不容易,猴子也不容易,咱们得想个办法,让人和猴子都能好好过。”
苏砚还承诺帮藏民们搞 “生态旅游”,让游客来观赏金丝猴,藏民当向导,赚的钱比种青稞还多,还能给参与种树的藏民发补贴,藏民们听了,终于答应配合,还主动帮忙种树苗。“以前总觉得猴子是祸害,” 一个老藏民说,“现在才知道,猴子也是为了活下去,咱们得互相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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