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空调刚调到 26 度,苏砚正抱着冰镇芒果啃得满手甜汁,联盟的紧急通讯 “叮咚” 一声炸了 —— 西双版纳快出事了!亚洲象迁徙时被公路和农田拦在半路,有头母象为了护崽,差点冲进村民家的玉米地,村民们拿着竹竿赶大象,大象受惊踩坏了好几亩庄稼,当地保护区的人跟着象群跑了五天五夜,劝了这个劝那个,急得快哭了。
“总算能去西双版纳看大象了!” 陈明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芒果核 “啪嗒” 掉在地毯上,“西双版纳啊!热带雨林!亚洲象!还有菠萝饭!这次我一定要拍张象群穿过树林的照片,再吃三碗菠萝饭!” 陆婉清把防蚊衫和象群监测手册扔他怀里:“少做梦了,这次是通象道、调解人象矛盾,不是雨林度假,再敢惊着大象就把你扔在林子里喂山猪。”
老李头捧着刚泡好的普洱茶,杯底飘着几片茶叶:“西双版纳的亚洲象是‘雨林巨人’,迁徙路一断就没吃的,还容易跟人起冲突,得带星穹的象群引导设备和雨林修复种子,再给能量生物准备点防蚊虫的营养液,别被山里的蚊子咬得满是包。对了,带双高帮鞋,雨林里的蛇虫多,别被咬着了。” 苏砚抓起战术背心:“知道了,保证把象道通开,顺便给你们带串西双版纳的菩提子当纪念。”
越野车在西双版纳的盘山公路上行驶时,苏砚扒着车窗往下看,心一下子沉了 —— 原本该连成一片的雨林,现在被农田和公路割成了小块,玉米地一直种到了雨林边缘,几头大象站在公路旁的树林里,不敢往前冲,公路上的汽车按着喇叭,吓得大象往后退,远处的玉米地里,几处被大象踩倒的玉米秆还没清理,村民们站在田埂上,手里拿着竹竿,一脸警惕地盯着树林方向。“这象群也太可怜了,” 他指着一头小象,“小象跟着妈妈,连吃的都找不到,只能饿肚子!”
陈明缩在副驾,一边涂防蚊液一边吐槽:“早知道带瓶驱蚊水来,这破地方的蚊子比苍蝇还大,我腿上都被咬了好几个包,痒得直想挠!” 陆婉清打开象群监测仪,屏幕上的红色阻断区闪个不停:“快到保护区工作站了,前面就是象群被困的区域,注意别开车靠近大象,惊着它们。”
到了工作站,站长老岩早就等在门口,穿着迷彩服,脸上满是疲惫:“苏队!你们可来了!昨天那头母象又想带着小象去玉米地找吃的,村民们拿着竹竿拦着,大象急得直跺脚,再这样下去,要么大象饿肚子,要么村民的庄稼全被踩坏,我们夹在中间,真是左右为难!”
跟着老岩往象群被困的区域走,沿途的景象更糟 —— 雨林边缘的树木被砍了不少,露出的空地种上了橡胶树,象群常吃的野果树被砍得只剩几棵,公路旁的排水沟里,还能看到大象的脚印,显然大象曾试图从排水沟穿过公路,却被汽车惊走了,村民们的玉米地里,挂着 “防象网”,网子上还缠着几根大象的毛,一看就是大象试图闯进去时挂到的。“这人和象也太僵了,” 陈明举着相机,手都在抖,“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大事!”
苏砚蹲在一处大象的脚印旁,小心地测量尺寸:“这是成年母象的脚印,旁边还有小象的,说明这象群里有幼象,得先在公路上搭象群通道,再补种野果树,让大象有吃的,也不用去庄稼地,” 他从背包里放出能量生物,小家伙们裹着防蚊虫营养液,绿光在雨林里格外显眼,开始在公路旁标记象道位置,还往被砍的树林里撒修复种子,“它们能引导大象走安全通道,还能让野果树快速发芽,比咱们人工引导管用多了!”
“太神了!” 老岩激动地说,“我们之前试着引导大象走临时通道,大象根本不配合,这些小生物一引导,大象居然跟着走了!” 陆婉清拿出星穹象群通道板,这通道板架在公路上方,表面覆盖着雨林植被,还放了大象爱吃的野果,大象走在上面,像走在自然雨林里,不会被汽车干扰:“先把通道板装在大象常过的公路段,再给村民们讲象群保护的知识,让大家知道大象不是故意破坏庄稼,等象道通了,人象矛盾就能缓解了。”
刚忙到一半,麻烦就来了 —— 一群村民扛着锄头过来,说象群通道占了他们的玉米地,要把通道板拆了。“我们种玉米不容易,大象还来踩,现在你们又占我们的地,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个村民红着眼喊,“再不让开,我们就把通道板砸了!”
陈明气得想冲上去理论,被苏砚拦住了。苏砚拿出平板,播放亚洲象的生存纪录片 —— 画面里,象群在雨林里自由迁徙,吃着野果,喝着河水,而现在的象群,被困在公路旁,只能饿肚子,有的甚至因为找不到吃的,瘦得皮包骨。村民们看完后,有的低下了头,老岩叹了口气:“大家也不容易,大象也不容易,咱们得想个办法,让人和象都能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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