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布料的产量极低,每年产量有限。
这可能是今年唯一的一批,或者是几批之一,因此极为珍贵。
拍卖开始时,底价定为五百两银子,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三十两银子。
这个价格令在场的许多人吸了一口气。
尽管紫气东来布料确实优质,但布料毕竟有其基本价值。
五百两的价格已经不算低。
然而,就在一些商人还在犹豫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加价。
很快,许多来自江南的富商开始激烈争夺这批布料。
最终,这批布料以五千两的价格成交,这个价格令许多旁观者目瞪口呆。
对于一家布行来说,这个价格一年的利润都未必能达到,更何况这仅仅是一批布料。
然而对于那些参与竞价的人来说,他们似乎并不觉得这个价格过高,反而是在争夺失败后露出失望的表情。
商人与商人之间,亦有眼界之别。
渠道不同,眼界自然有异。
某商人言:“老于此批货物,若转售西域人,获利至少一万五千两。”
又一人道:“西域人对紫色之热衷,远超我大明百姓。”
一人叹:“吾去年亦曾运货至彼,洋人喜极,声称主教将赐重赏。”
另一人惋惜道:“此次欲购镜,然资金不足。”
实际上,紫气东来的货物虽受欢迎,但因众人筹备不足,仅能卖五千两。
并非人们嫌弃其价高。
此行众人之主要目的实为玻璃镜。
布匹可长期交易,而玻璃镜仅十面,绝无匀出之可能。
朱棣与姚广孝被安排在能听到众人议论之处。
僧人姚广孝已深感连山侯之神秘与强大。
紫气东来暖场后,拍卖会正式开始。
沈万三并未直接展示镜子,而是先拍 的藏品以烘托气氛。
待气氛达到 ,两位佳人走上前,揭开红布展示玻璃镜。
众人见未曾见过的玻璃镜,皆神色大变。
玻璃镜之通透远胜铜镜,结合主持人的介绍,众人呼吸急促。
此镜乃连山侯对外销售的第一面玻璃镜,编号一元,底价三千两。
“五千两!”
“六千两!”
有人立刻抬高价格。
这面镜子如同普通人家所用的镜子大小,用于梳妆。
陈树在镜后添加编号作为一种营销策略。
这些豪门商人对于事物首屈一指的地位怀有独特的热衷。
他们深信,只有最独特的东西才能彰显出他们的荣耀和地位。
因此,当听说这是民间拥有的第一面镜子,除了皇宫之外别无分号时,他们立刻疯狂追逐。
很快,这面镜子的价格被哄抬至一万两银子。
朱棣皇子也震惊不已,他首次见识到商人争富的激烈场面。
在大明朝,能拿出一万两银子的商人本就不多。
但那些底蕴深厚、传承几代的大富商仍然持续竞争,价格一路攀升至两万两银子。
原本八千到一万两银子是陈树拍卖的预期价格,然而事态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
两万两银子相当于四万石粮食或六十万斤粮食的购买力。
如果陈树在大明朝卖这些奢侈品并且给予百分之十的税率,济宁府能从每面镜子上获得两千两的税银,这对济宁官府来说无疑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随着第一面镜子被拍卖成功,第二面镜子被命名为阴阳镜的争夺也迅速展开。
基于第一面镜子的价格基础,第二面镜子也被炒到了高价。
从第一面到第五面,镜子的稀缺性和编号所带来的心理加持逐渐减弱,但价格仍旧保持在高昂的水准,十面镜子的每一面都价值至少一万两银子。
陈树从这十面镜子上总共赚取了超过十五万两银子的利润。
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些镜子的实际成本加起来不超过一百两。
方克勤默默关注着拍卖行的进展,因为陈树的拍卖活动关乎济宁的未来。
他身边的师爷,那位曾在空印案后忠诚于他的师爷,此刻正在忙于计算税银收入。
师爷汇报:“大人,税银收入约为一万八千七百五十二两!”
方克勤内心震动,虽然镜子奢侈品税是主力,但其他物品税收也颇为可观。
济宁府仅通过一次拍卖便收获万余两银子,未来的几个月令人充满期待。
侯爷的设想——让济宁府税收成为天下第一,似乎正逐步实现。
方克勤对此也心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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