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那位头发花白的老长老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他蹲下身,用粗糙的手轻轻摸了摸骨头的纹路,又仔细看了看那对独角,突然激动得浑身发抖,一下子跪倒在地,高声喊道:“这是鲸龙的头骨!是老鲸龙显灵了!它认可我们在这里建圣坛了!”
周围的人一听,都愣住了,紧接着,纷纷跪倒在地,对着头骨不停地叩拜,嘴里还念着感谢鲸龙的话。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部落,大家都欢呼雀跃,奔走相告,不少人还特意跑到工地来看鲸龙头骨。原本还有些疲惫的人们,瞬间充满了干劲,大家更加卖力地干活,搬运石材、平整土地,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大家心里都清楚,有了鲸龙头骨的庇佑,这座祭祀圣坛一定会充满神力,部落也会越来越兴旺。
三、匠心铸魂:器物藏尽鲸龙神韵
祭祀圣坛的地基很快就挖好了,接下来最关键的就是打造祭祀用的器物。长老们说了,这些器物是献给鲸龙的,必须做得精美、庄重,既要体现出鲸龙的威风,又要表达出族人的虔诚,不能有半点马虎。
长老们在部落里挑选了最顶尖的工匠,有擅长铸造的金匠李师傅,他祖上就是做金器的,手艺代代相传;有手艺精湛的玉匠王师傅,能在玉石上刻出细如发丝的纹路;还有经验丰富的石匠张师傅,打造的石器又结实又好看。三位师傅领着十几个徒弟,开始琢磨器物的样式。
首先要打造的,就是祭祀圣坛的核心器物——金质鲸龙图腾。长老们让人从遥远的深山里开采出上等的金矿,李师傅带着徒弟们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提炼出纯净的金粉。接着,又让人划着小船,到锦江中心打了最清澈的活水。长老说:“锦江的水沾着鲸龙的灵气,咱们用这水调和金粉,打造出来的图腾才有灵性。”
李师傅先带着徒弟们用青铜打造出和鲸龙头骨一模一样的模具,模具做得惟妙惟肖,连鳞甲的纹路都刻得清清楚楚。然后,他们把金粉和清水调和成黏稠的金浆,小心翼翼地倒入模具中,生怕洒出来一点。等金浆半凝固的时候,李师傅亲自上手,拿着细小的青铜刻刀,趴在地上,一点点地雕刻鲸龙的鳞甲。
每一片鳞甲的大小、纹路都要和头骨上的一致,不能有丝毫差错。李师傅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屏住呼吸,刻了整整十天,手上磨出了好几个水泡,才把鳞甲雕刻完成。最后做好的金质鲸龙图腾,长约三尺,昂首摆尾,独角冲天,每一片鳞甲都栩栩如生,阳光一照,整个图腾金光闪闪,仿佛下一秒就要活过来,跳进锦江里遨游。大家看了,都忍不住赞叹:“太像了!这简直就是鲸龙活过来了!”
紧接着,王师傅带着徒弟们开始制作玉璋、玉琮这些玉器。他们选用的是从昆仑山上运来的上等玉石,这种玉石质地温润,颜色纯正,有的是碧绿色,有的是乳白色,是制作祭祀礼器的最佳材料。玉匠们分工合作,有的负责切割玉石,把大块的玉石切成合适的大小;有的负责打磨,把玉石打磨得光滑细腻,摸上去像婴儿的皮肤一样;还有的负责雕刻,在玉器上刻满鲸龙的鳞片纹路和锦江波涛的图案。
王师傅要求大家,每一道刻痕都要有力、清晰,不能有半点模糊。他自己更是精益求精,亲自雕刻最核心的玉璋,上面刻着一头鲸龙在江里遨游的图案,鲸龙的每一根胡须、每一片鳞甲都清晰可见,连江水的波纹都刻得栩栩如生。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一件件精美的玉璋、玉琮终于完工了,每一件都温润通透,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一看就知道是心血之作。
而那枚传世的太阳神鸟金箔,更是诞生于一场神奇的机缘。当时,工匠们正在打造一件金器,突然,天空中飞来四只玄鸟。它们羽毛乌黑发亮,翅膀展开有三尺多长,在熔炉上空盘旋,时不时发出清脆的鸣叫。更神奇的是,当它们的翅膀掠过熔炉时,身上的金光掉进了炉子里,让炉中的火焰瞬间变成了金色的流光,照亮了整个工坊。
工匠们都看呆了,纷纷放下手里的活,仰着头看玄鸟。长老沉思了一会儿,说:“这四只玄鸟是吉祥的象征,是鲸龙派来的使者,不如我们就照着它们的样子,打造一枚金箔吧,让它们和鲸龙一起,守护咱们的圣坛。”
李师傅立刻动手,他把金箔做得薄如蝉翼,做成圆形,中心是一个小圆圈,象征着鲸龙守护的天地,外圈刻上四只首尾相接的玄鸟,分别代表着春分、夏至、秋分、冬至。这枚金箔做得极其精巧,拿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重量,阳光一照,还会泛出五彩的光芒。大家都说,这枚金箔有玄鸟和鲸龙的双重庇佑,是最珍贵的宝物。
经过几个月的日夜赶工,鲸龙图腾、玉璋、玉琮、太阳神鸟金箔等一系列祭祀器物全部完工。这些器物被整齐地摆放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金光闪闪,温润通透,静静地等待着祭祀大典的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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