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拒绝聋老太拉拢的事,像颗石子投进四合院的死水,虽没掀起大浪,却让暗处的人越发谨慎。吕正阳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敌特团伙绝不会坐以待毙。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院里看似如常,实则暗流涌动。
吕正阳用念力留意着聋老太的动向,发现她出门的次数变多了,每次都趁着天刚亮或夜深人静的时候,拄着拐杖慢悠悠地往胡同口走,回来时总带着个不起眼的布包,里面的东西换得很勤——有时是一捆青菜,有时是几块补丁,甚至还有一次是半块啃过的窝头。
这些东西看着寻常,可吕正阳注意到,聋老太每次回来后,中院的易中海总会找借口去她屋里坐坐,两人关着门不知道说些什么,出来时易中海的脸色总有种异样的凝重。
更让吕正阳警惕的是,派出所的副所长也来了两次。第一次是以“走访独居老人”的名义,在聋老太屋里待了足足半个钟头;第二次更隐蔽,傍晚时分穿着便服来的,没走正门,而是从后院的小角门溜进去的,临走时手里多了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揣在怀里快步离开,全程没跟院里任何人打招呼。
这天夜里,吕正阳练完念力,正准备休息,忽然听到院墙外传来几声极轻的鸟叫,不是常见的麻雀或鸽子声,倒像是某种信号。他立刻屏住呼吸,将念力延伸出去。
只见聋老太屋里的灯亮了一下,随即又熄灭。片刻后,她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中院门口,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后,快速走到院墙边那棵老槐树下,摸索着在树干上敲了三下,节奏很特别——两轻一重。
没过多久,墙头上探出来个黑影,动作敏捷得不像普通人。那人往院里瞥了一眼,从怀里扔下来个小纸团,正好落在老槐树的树洞里。聋老太弯腰捡起纸团,揣进袖袋,又在树干上敲了两下,墙头上的黑影便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整个过程不过半分钟,干净利落,若不是吕正阳用念力全程盯着,根本察觉不到。
他心中一凛:这是典型的情报交接方式,看来敌特网络比想象中更严密。
等聋老太回屋关上门,吕正阳悄无声息地来到老槐树下。树洞里除了刚才那个纸团,还有些干枯的树叶,显然是常用来藏东西的地方。他没直接取纸团,而是用念力将其包裹住,感知里面的内容——是张折叠起来的薄纸,上面似乎有字迹和几个模糊的印记。
就在这时,中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易中海。他走到聋老太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低声道:“老祖宗,睡了吗?我刚煮了点粥,给您端一碗。”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易中海闪身进去,门再次关上。
吕正阳没再停留,悄无声息地退回跨院。他知道,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得等对方把情报传递下去,才能顺藤摸瓜。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像往常一样去轧钢厂上班,只是出门时手里多了个公文包,比平时鼓囊囊的。吕正阳估摸着,昨晚的情报大概率就在那包里。
他没有立刻跟踪,而是先去了趟约定的联络点,将夜里发现的情况告诉了联络员老周。
“看来他们最近动作很频繁,”老周听完,眉头紧锁,“我们截获的几封加密电报显示,敌特组织在催促‘老巢’尽快传递一批关键物资的清单,说不定就跟昨晚的情报有关。”
“易中海今天带着可疑的公文包去了轧钢厂,”吕正阳补充道,“杨厂长那边……”
“我们已经安排人盯着杨厂长了,”老周道,“他最近跟一个陌生的外地商人接触过两次,那商人的身份很可疑,查不到任何备案信息。”
两人交换完信息,吕正阳便赶回了四合院。刚进门,就看到许大茂鬼鬼祟祟地在中院晃悠,眼睛不住地往何雨水家瞟。
“许大茂,有事?”吕正阳故意开口,吓了他一跳。
许大茂慌忙转过身,脸上堆起假笑:“没、没事,我就是出来透透气。”他眼神躲闪,显然没说实话。
吕正阳没戳穿他,只是淡淡道:“院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安分点。”
许大茂被噎了一下,悻悻地回了屋。吕正阳知道,他是在执行聋老太的命令,监视何雨水。这倒省了自己不少事,至少能通过许大茂的动向,间接判断聋老太的注意力是否还在何雨水身上。
下午的时候,吕正阳去胡同口的供销社买东西,恰好碰到街道的王主任从里面出来,手里提着个网兜,装着两包点心,正往四合院的方向走。
他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看到王主任没直接回街道办,而是拐进了四合院。她没去别处,径直走到聋老太门口,敲了敲门:“婶子,在家吗?我给您带了点吃的。”
门开了,王主任进去后,门又关上了。吕正阳用念力探查,发现两人没说几句话,王主任就从包里拿出个信封递给聋老太,聋老太则回给她一个小小的木盒。
王主任离开时,脸上带着明显的焦虑,脚步也比来时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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