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那个小杂碎,当初我也是用这些东西对付的他。不过你比他幸运了那么一点,鬼医既然还留你一命,定然是还没玩够,我下手便稍稍轻一些,给你留口气,好接着被他玩。你看看,我对你是不是很好呢!哈哈哈哈...”夜沛槐几近癫狂,变态的征服欲和满足感,竟让他原本有些僵硬和颠簸的双腿灵活了许多,像个夜叉一样张牙舞爪的蹦来跳去。
“...畜生!”
“哈!骂得好!接着骂,别停!你越骂我越兴奋,玩得便更刺激!”
“...不得好死!”
夜沛槐靠近苏陌,发出变态的笑声:“不得好死?说得好,你知道那个小杂碎是怎么死的吗?鬼医在他身体里放了成百上千只虫子,个个行如白蛆,蠕动不止,经过他的肺腑,他的心脏,他的肝肠...”
“别说了!你闭嘴!别再说了!”苏陌痛苦的摇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摇掉。她好矛盾,一面极力渴望知道当年阿夜身上究竟经历了些什么,可当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伴随着夜沛槐有声有色的描述浮现在自己眼前之时,她痛不欲生,每听到一个字便犹如一根长长的尖刺扎在自己心口上,多听一个字便多一分痛不欲生。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不说了。”
“我求你,求求你别再说了...”
夜沛槐更加兴奋了,火红的铁链不停地抽打在苏陌的身上,每经过一处,便冒起一缕灰烟,还夹杂着皮肉被烤焦的呲啦声。
“臭婊子!贱骨头!老子还以为你的嘴有多硬,贱人,你四处打探他的消息,到底与他有何关系?你们是何时私通勾连的?快说!”
苏陌抬头,眼底的杀意快要溢出眼眶,她在心里已经将夜沛槐千刀万剐了上万遍了。
“你伪装扮丑刻意接近,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怕人认出吗!我在聂府见过你,你是君亦那个狗杂碎身边的侍女,是他派你在夜府卧底伺机对夜府不利的对不对?”
苏陌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真是蠢笨至极!我寻阿夜完全是个人所为,君亦不过是我成功进入聂府接近你的一块跳板,你们之间的恩怨,与我何干!”
“哦?这么说你与夜昙墨那个小杂碎还真是一对奸夫淫妇了,真没想到,那个废物竟然还玩起了女人。快和我说说,你们都做了什么?什么时候?在哪里?”夜沛槐的兴趣被勾了起来,像个精神病一样追问苏陌与夜昙墨之间的种种细节,言语不堪入耳。
“无耻!恶心!”
夜沛槐的动作一僵,手臂伸到背后,从炭盆里取出一块烧红的烙铁,径直朝苏陌的胸口按去。
伴随着呲呲啦啦的皮肉被烧焦的声音,苏陌昏了过去。
然而夜沛槐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看向旁边的冷水桶,原来他早有准备。
刺骨的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了过来,还带了一点咸咸的味道。一瓢接着一瓢,混了粗盐的冰水流遍苏陌的每一寸肌肤,那些像石子一样粗糙的盐粒在伤口处久久停留,直到混着血液化成盐水。
苏陌发出只有这间房子里的人能够听到的阵阵惨叫,有一刻,她真的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追随阿夜而去。
可转念一想,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害死阿夜的人如今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若她死了,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为阿夜报仇了。
还有老闫,阿灵,他们一定为自己着急死了,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连累到他们。苏陌每天都在心里祈祷,祈祷他们知道自己出事后一定不要轻举妄动干下傻事,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还有馨儿,自那日她们一同进入这间房子后,苏陌便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她曾试着从鬼医和夜沛槐口中打听馨儿的现状,可都一无所获。鬼医闭口不谈,夜沛槐含糊其辞,苏陌有种不好的预感,馨儿或许已经遭了夜沛槐的毒手了。
她真的后悔极了,后悔当初即便认出了她是茉莉也不该急着与她相认,如今连累她和自己一起受难,不知夜沛槐会如何对待一个背叛他的人,苏陌难以想象,也不敢去想,为了自己的执念,她竟连累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该死的或许是自己。
“别着急睡啊,老子还没玩够呢!不管你是谁,老子都没兴趣知道了,只要是和夜昙墨那个狗杂碎有关的,人也好牲口也罢,都该死!算下来,老子上次这么痛快还是在三年前,你给老子撑着点!”
只见夜沛槐从怀中掏出一把勺子一样的东西,放在嘴边轻轻一吹,门外立时多了一些诡异的响动,窸窸窣窣的。
紧接着一大片黑色的暗影倒映在房间的空地上,苏陌抬头,只见头顶屋檐上不知何时已经趴满了密密麻麻的乌鸦,乌压压的一大片,一双双眼睛泛着猩红的光,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食物。
又是一声哨响,那些乌鸦像是得到了命令般齐刷刷的朝苏陌飞来,苏陌本能的闭上双眼,任凭那些畜生在自己身上啃噬她已经溃烂的皮肉。如鹰钩一般锋利的尖啄,一刻不停的在她本就痛苦不堪的伤口上疯狂的啄食咬甩,苏陌甚至能够听到那些尖利的啄与自己的骨头一次次碰撞发出的声声脆响。
她看着满地的黑色鸟毛,想起了在丽水苑发现的那间密室的地板上,也是如现在这般血迹斑斑,鸟毛遍地,她在经历着当年阿夜所遭受的一切,想象着自己正在替他分担一半的苦痛,苏陌竟然笑了起来。
夜沛槐呵止了那些嗜血的乌鸦,满身的乌鸦顷刻间全部飞走,抖落了一地黑色的羽毛。
苏陌森森然笑着,浑身上下血污不堪。
夜沛槐的兴趣了然全无,正欲离开,苏陌却在后面叫道:“站住!放了馨儿,她与此事无关!接近她也是为了揪出害死阿夜的凶手,一切与旁人无关!”
夜沛槐停下,转身怒道:“臭婊子!你是认定了凶手就我一个是吧!那个狗杂碎弑父逃逸,害我如今这般模样他难道不该死吗?!”
“他没有!他没有杀人!是你们,是你们一心想要他死!有今天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夜沛槐又道:“杀人凶手?那你可少算了两个人。”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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