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多久,教室里的气氛就有些微妙起来。来报名的年轻人都拿着手机,时不时拍拍照、发朋友圈,坐在一旁的吴大爷有些不自在,悄悄拉了拉陈宗元的衣角:“宗元啊,这些年轻人老拍照,要是拍到我,传到网上去,多丢人啊。咱这调理身体的事,别搞得人尽皆知。”
旁边的谢婶也附和道:“是啊,我家孙子在外地读书,要是看到我在这学功法,还以为我得了啥大病,该担心了。阿明,你拍视频可别拍着我们这些老人,不然我们可不乐意。” 她说话时,眼神里满是担忧,手里的艾灸布包攥得紧紧的。
阿明听到这话,连忙放下笔,走到几位老人面前:“叔伯阿姨,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我拍视频只拍宗元哥教功法,还有年轻学员,绝对不拍你们。要是不小心拍到了,我马上删掉,保证不泄露你们的隐私。” 他说着拿出手机,打开之前拍的视频给老人们看,“你们看,这里面都没拍着人,就拍了动作和黑板,放心吧。”
陈宗元也跟着说:“我已经在教室墙上贴了‘隐私保护须知’,明确说拍视频、拍照都得经本人同意,谁要是不愿意,绝对不勉强。而且咱们的学员花名册,也分开贴,年轻组、中老年组分开,想保密的,名字后面可以不写病症,只写个‘调理’。” 他指着墙上刚贴好的须知,“你们要是还有啥不放心的,咱再改,一定让大家舒心。”
老人们看着墙上的须知,又听了陈宗元的话,脸上的担忧渐渐散去。吴大爷笑着说:“还是宗元考虑得周到,这样我们就放心了。其实咱这自救教室是好事,能帮着调理身体,就是怕隐私泄露,让人说闲话。” 谢婶也点头:“是啊,只要不拍我们,不泄露名字,我们就支持。”
可就在这时,小蔡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脸色一下子变了。挂了电话后,她有些犹豫地看着陈宗元和阿明:“刚才是镇门诊的医生给我打电话,说你们这自救教室不正规,没有行医资质,还说要是我来这调理,他们就不给我免费提供安眠药了。” 她咬着嘴唇,眼神里满是纠结,“我…… 我有点怕,要是你们这不管用,我又没了安眠药,那我更睡不着了。”
阿明一听就急了:“镇门诊这是故意的!他们就是怕咱教室抢了他们的患者,才这么说的。小蔡,你别信他们,我之前也去镇门诊看过痛风,开的药吃了就好,停了就犯,哪有咱这调理管用?” 他拉着小蔡的手,“你再试试,练一周功法,记一周饮食,要是还没效果,你再去吃安眠药也不迟。”
陈宗元拍了拍小蔡的肩膀,语气平静却坚定:“小蔡,我不劝你马上放弃安眠药,但你可以试试‘中西医结合’。晚上要是实在睡不着,就少吃点安眠药,白天跟着我们练功法、记饮食,慢慢减药量。我们这不是行医,是教你怎么自己管理健康,就算没效果,也不会耽误你去医院看病。” 他指着墙上的 “非诊疗声明”,“你看,我们早就写清楚了,不诊断、不开药,只教自我调理,你要是不放心,咱可以签个‘互助承诺书’,明明白白写清楚责任。”
小蔡看着陈宗元真诚的眼神,又想起刚才喝的玉米须水的清甜,心里的纠结渐渐消散:“那…… 那我就试试。我先报个名,要是真能调理好失眠,我就把安眠药停了。” 她拿起笔,在学员花名册的 “年轻组” 下面写下自己的名字,“我会尽量戒奶茶、早睡,跟着练功法,希望能有效果。”
阿明见小蔡愿意留下,高兴得跳起来:“太好了!小蔡,你放心,有我和宗元哥帮你,肯定能把失眠调理好!” 他又看向其他年轻学员,“你们要是也有顾虑,咱都可以签‘互助承诺书’,新老学员结对子,互相帮忙、互相监督,这样大家都放心。”
陈宗元顺势说:“那咱就搞个‘新老学员结对子’。阿明,你帮扶小蔡,教她练功法、记饮食;秀芬,你帮扶开网店的小吴,他总熬夜,你多提醒他早睡;老郑,你帮扶餐馆打工的阿杰,他总吃油腻的,你教他怎么选清淡的菜。”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 “互助承诺书”,“大家要是同意,就在上面签字,以后互相照应,一起调理身体。”
学员们纷纷点头,拿起笔在承诺书上签字。阿明和小蔡签完字,还互相加了微信,约定每天互相打卡;赵秀芬拉着小吴的手,仔细询问他的作息时间,帮他制定调理计划;老郑则拍着阿杰的肩膀,教他怎么辨别食物的嘌呤含量,叮嘱他少喝啤酒、少吃火锅。
教室里的气氛又热闹起来,年轻学员和中老年学员坐在一起,讨论着调理方法,分享着生活经验。阿明拿起手机,拍下这温馨的一幕,配文:“新老学员结对子,互相帮忙调理身体,洪山镇自救教室,等你来!” 发布到短视频平台,没过多久就收到了不少点赞和评论,还有几个年轻人留言说想来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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