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林丰带头随礼,傻柱和若也跟着表示,加上易中海、刘海中的心意,秦淮茹最后也掏了一毛钱——恐怕阎埠贵的礼单上就只剩老赵一个名字了。
精打细算一辈子的阎老师,这回却被老天爷给算计了。
真是天大的讽刺。
阎埠贵收起礼簿,重重跺了跺脚,心里暗骂:
今天这人算是丢尽了。”
其实他还没想明白。
礼尚往来的道理很简单——他自己从不给别人随礼,别人又怎会给他回礼?
时近正午,宾客到齐。
易中海收好厚厚的礼单。
刘海中合上沉甸甸的钱箱。
阎埠贵收起那张愁苦的老脸。
这时院门外驶来一辆轿车。
李主任推门下车:小林啊,给孩子办百日宴也不通知我?害我差点错过。”
他带着秘书和司机笑吟吟走进院子。
林丰上前相迎:李主任日理万机,这点家事实在不忍打扰。”
这话不对。”李主任握住林丰的手,你可是我的得力干将。
再说了,听说海棠同志给你生了对龙凤胎?这可是万分之一的福气,快带我去瞧瞧。”
后院屋里,于海棠和易大妈正抱着孩子。
李主任?于海棠虽然休假多时,仍认得这位轧钢厂的一把手。
来看看你们的龙凤胎。”李主任端详着婴儿连连点头,好啊!要好好培养,将来为国家作贡献。”
婉拒了宴席邀请后,李主任匆匆离去。
林丰返回时,宴席已然开始。
院子里宾客满座,觥筹交错间欢声笑语不断,场面十分热闹。
易大爷悄悄把林丰拽到角落,低声道:小风啊,方才李主任去看孩子时,他秘书偷偷塞了一百块钱礼金。”林丰闻言心头一震。
这位李主任可真够阔绰!
一出手就是百元大钞,莫非另有所图?
钱我都给你收好了,方才人多眼杂不便声张。”
这笔钱没记在礼单上,还是直接交给你处置妥当。”
易大爷从怀里掏出十张崭新钞票,郑重地放在林丰掌心。
林丰会意点头。
您考虑得真周全,这份心意我记下了。”
跟我还客气啥?我总觉得李主任来意不简单,方才在后院可曾与你说些什么?
易大爷最挂念的就是林丰的前程。
在他眼中,这个年轻人是最合适的养老依靠,自然不愿看他卷入是非。
无非是夸赞孩子和海棠几句,说完便走了。”林丰答道。
易大爷若有所思地颔首。
那就好...
小风啊,记住二大爷常说: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
李主任如今风头太劲,须知月满则亏。
你且与他保持距离,免得日后受牵连。”
这番语重心长的叮嘱,凝聚着老人半生阅历。
林丰明白其中深意。
您老放心,我自有分寸。”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做事向来谨慎,绝不会授人以柄。”
见林丰这般沉稳,易大爷欣慰道:如此便好。”
对了,老阎待会儿准要寻你。”
当初说好礼金对半分,如今怕是要悔青肠子。”
今日宾客如云,街坊们都冲着你来随礼。”
偏生老阎素日吝啬,总借着写对联蹭吃蹭喝。
如今轮到自家办事,可不就现了原形?群众的眼睛亮着呢。”
作为院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者,易大爷向来公允。
但今日见着阎埠贵的窘境,却生不出半分同情。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这场百日宴,彻底撕下了三大爷伪善的面具。
正说着,阎埠贵果然愁眉苦脸地凑了过来。
小风啊,早知如此, 也不与你合办宴席。”
这些 坊太不厚道!我平日没少给他们写对联,如今竟没几人来随礼。”
收的份子钱怕是连酒席本钱都不够。”
你看...先前说的五五分成就算了吧?
横竖我们全家就坐了一桌,不如改作一九分账?
毕竟,九桌客人都给你送了礼金,他们都是你的宾客,现在却有人坐满了我这边的四张桌子,这说不过去吧?小风。”阎埠贵果然为分账的事来找林丰理论。
林丰刚要开口,易中海先发话了:老阎,你可是咱们院里的三大爷,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当初不是你主动求着小风,要和他家龙凤胎一起办百日宴的吗?
小风本来不同意,是看你家大儿子日子过得紧巴,想帮衬一把才勉强答应的。
五五分账也是你们说好的,现在怎么反悔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吗?老阎!
阎埠贵被说得哑口无言。
但让他吃亏可不是他的作风,那可是整整四桌酒席,每桌至少五块钱!要他多掏这二十多块钱,简直是在割他的肉。
他索性装作没听见易中海的训斥,继续纠缠林丰不放。
林丰笑了笑:行吧三大爷,就按您说的,一九分账,您一我九,我吃点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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