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的夜色尚未褪去,黑风城西侧的黑风寨据点已被薄雾笼罩。据点内的蛮兵正蜷缩在战壕里打盹,篝火的余烬泛着微弱红光,两门重型铜炮架在寨门两侧,炮口对着西侧的山道 —— 这里是黑风城的 “西大门”,一旦被突破,联军就能直抵黑风城下。突然,远处传来 “咻” 的一声,一枚信号弹划破夜空,红色的光芒照亮了山道尽头,紧接着,密集的炮击声如惊雷般响起,炮弹呼啸着落在据点内,炸开的碎石与火光瞬间吞噬了战壕。
“敌袭!敌袭!” 蛮兵小队长松井从睡梦中惊醒,连滚带爬地冲出帐篷,却见寨门右侧的铜炮已被炮弹击中,炮架扭曲变形,几名操作铜炮的蛮兵倒在血泊中。“快!拿起武器抵抗!” 松井嘶吼着,可他的声音很快被另一轮炮击淹没 —— 钱宝才的破甲营已在山道两侧架设好十门迫击炮,穿甲弹与高爆弹交替发射,精准打击着据点内的防御工事。
黑风城东北方向的寒水关,柳月带领猎户营队员正趁着夜色,乘坐 “羊皮筏”(用羊皮缝制的简易渡河工具)渡过寒水河。寒水关靠河而建,寨墙紧临河岸,蛮兵在墙上架设了十余挺铳枪,形成交叉火力,阻止联军渡河。“大家注意!靠近河岸后,先用盾牌挡住铳枪,再用燃烧箭烧寨门!” 柳月压低声音,手中的改良弓已搭好燃烧箭,羊皮筏在水中悄无声息地漂向对岸。
与此同时,黑石城的临时指挥帐篷内,杨岩芯正盯着黑风城外围的防御图,苏妙音手持竹筒传讯器,不断接收各部队的战报:“杨先生,钱宝才已对黑风寨发起炮击,摧毁重型铜炮一门;柳月的猎户营已接近寒水关河岸,预计一刻钟后发起进攻;周铁山的青风寨已摸到乱石岗附近,发现据点内有暗堡群,正在制定突袭方案;陈风从城内传回消息,山本已将大部分兵力调往四门,地下室的黑袍人还在加速吟唱,暗黑核心预计寅时三刻激活!”
杨岩芯的手指在防御图上的 “黑风寨”“寒水关”“乱石岗” 三点划过,这三个据点呈 “品” 字形环绕黑风城,是山本布下的最后一道外围防线:“告诉钱宝才,加快进攻节奏,务必在寅时一刻前拿下黑风寨,为后续攻城打开通道;让周铁山用降兵做向导,避开暗堡火力,从乱石岗后侧的密道潜入;柳月拿下寒水关后,立刻派人与周铁山汇合,形成夹击之势;陈风那边,让他尽量拖延黑袍人,实在不行就破坏地下室的能量线路,延缓核心激活!”
苏妙音立刻敲击竹筒传讯器,将指令传递给各部队,帐篷外的战马嘶鸣声与远处的炮击声交织在一起,北境主要城市外围战的大幕,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全面拉开。
一、黑风寨攻坚:炮兵压制与骑兵冲锋
(一)迫击炮的 “精准破防”
黑风寨的山道上,钱宝才正趴在迫击炮阵地的战壕里,手中的望眼镜锁定着据点内的剩余防御工事。寨门左侧的重型铜炮还在发射,炮弹落在山道上,炸起漫天尘土,几名工兵正冒着炮火,试图靠近寨门埋设炸药,却被蛮兵的铳枪压制,只能暂时退到掩体后。
“调整角度!目标左侧铜炮的炮轮!穿甲弹准备!” 钱宝才对着通讯兵大喊,两名炮手立刻转动炮架,将炮口对准铜炮的底部。“放!” 穿甲弹呼啸而出,精准命中铜炮的炮轮,木质轮轴瞬间断裂,铜炮失去平衡,“哐当” 一声倒在地上,炮管插进泥土里,再也无法使用。
“好!高爆弹覆盖战壕!” 钱宝才趁热打铁,十门迫击炮同时发射高爆弹,炮弹落在蛮兵的战壕中,爆炸声此起彼伏,战壕被炸毁,蛮兵们纷纷跳出战壕,朝着寨内逃跑。“工兵上!炸寨门!” 钱宝才下令,五名工兵抱着炸药包,快速冲到寨门前,将炸药包贴在木门上,点燃引信后迅速撤离。
“轰隆!” 寨门被炸开,木屑飞溅,钱宝才拔出腰间的马刀:“破甲营,冲锋!” 士兵们举着防暗黑护盾,端着改良铳枪,朝着寨内冲去。松井见寨门被破,想组织残兵抵抗,却被一名士兵用铳枪击中肩膀,倒在地上,剩下的蛮兵见小队长被俘,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寅时一刻,黑风寨被成功拿下,共歼灭蛮兵八十余人,俘虏五十余人,缴获铳枪一百余支、粮食五百余斤,为联军打开了通往黑风城西门的通道。钱宝才立刻派人加固寨门,设置防御工事,同时派通讯兵向杨岩芯汇报战果,准备迎接后续的攻城部队。
(二)马魁的 “侧翼包抄”
就在钱宝才进攻黑风寨正面的同时,马魁带领四十名骑兵,从山道南侧的密道绕到据点后侧。密道是降兵王二提供的,原本是蛮兵运送物资的通道,仅容一人一马通过,骑兵们不得不下马,牵着战马缓慢前进,通道内的岩石刮擦着战马的皮毛,发出轻微的声响。
“快!前面就是出口!” 马魁低声催促,前方传来微弱的光亮,出口处的两名蛮兵哨兵正靠在岩石上打盹,丝毫没察觉身后的威胁。马魁使了个眼色,两名骑兵悄悄靠近,用短刀捂住哨兵的嘴,将其拖进密道内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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