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的好！”肖友恭见状，不惊反喜，伏虎灵臂再催猛虎罡气！
两人再次战作一团！这一次，林默彻底放开了手脚，将“汞血境”的金身之力与筑基中期灵力结合，刀法大开大合，凶悍无匹，竟与动用灵臂的肖友恭打得有来有回，气爆声不绝于耳，场面激烈无比！
周围那些外门弟子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心神摇曳。
一个刚入门不久的年轻弟子喃喃问道：“谷长老……林师叔这……这到底是修仙……还是修真的武技啊？感觉……感觉好生霸道！”
另一个弟子也接口：“是啊，修仙不都是御剑飞天、法术对轰吗？怎么林师叔和肖师叔打得像两个武林高手……”
谷听春闻言，抚须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却并未回答。
修仙与修真，其路漫漫，其道艰险，境界未至，知之无益，反而可能乱了道心。
况且，这其中牵扯甚广，关乎上古秘辛、道统之争，甚至与此界天地法则变迁有关，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向这些炼气弟子说清的？
他只是淡淡道：“大道三千，皆可通玄。力破万法，亦是一条路。好生观战，用心体会。”
弟子们似懂非懂，只得将疑问压下，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那两道如同人形凶兽般猛烈碰撞的身影，心中对“修炼”二字，有了更直观、也更粗犷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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