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西郊的蹴鞠学院,青砖黛瓦掩映在苍翠的古柏间,晨露浸润的草皮泛着青嫩光泽,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汗水的清新气息。司文郎身着素色锦袍,腰间的“五洲球霸”金印换成了朴素的木牌,正坐在场边的石凳上,看着一群少年在场上奔跑踢球。贝骄宁坐在他身旁,手中绣着蹴鞠纹样的帕子轻轻晃动,眼神温柔地追随着少年们的身影。【决赛在即,承宗那边还没揪出内鬼,学院里这些孩子,将来都是大明蹴鞠的希望,绝不能让他们重蹈当年的覆辙。】
退居幕后的决定,是夫妻二人深思熟虑后的选择。随着年岁渐长,赛场拼搏的体力已不如从前,而看着大明蹴鞠日益兴盛,他们更想做的,是为这项运动培养更多新鲜血液。蹴鞠学院成立不过半年,便吸引了全国各地的少年,有富家子弟,也有贫家孩童,唯一的门槛,便是对蹴鞠的热爱与纯粹的初心。
“司先生,贝先生!”负责教导少年队的陈阿虎快步走来,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东边的泥地场又闹起来了,沈子瑜他们又在欺负人。”
司文郎眉头一皱,起身走向东边的泥地场。远远便听到争执声,几个身着华服的少年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孩童,为首的沈子瑜一脚踩在地上的破旧鞠球上,语气嚣张:“石敢当,一个没爹没妈的野种,也配来学院踢球?这鞠球给你,都玷污了它!”
被围在中间的孩童身形单薄,皮肤黝黑,额前的碎发被汗水粘住,却眼神凌厉如刀,死死盯着沈子瑜:“放开我的球!踢球凭本事,跟出身有什么关系?”这孩童便是石敢当,半月前被学院收留的孤儿,据说他从小在市井泥地踢球长大,球风狠辣,不怕冲撞,像极了年轻时在市井打拼的司文郎。
沈子瑜嗤笑一声,抬脚便要踢向石敢当:“本事?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本事!”
就在这时,司文郎的声音传来:“住手!”
沈子瑜看到司文郎,脸色一白,却仍强装镇定:“司先生,这野种不知天高地厚,竟敢顶撞我,我只是教训教训他。”
石敢当猛地推开围在身边的少年,捡起地上的破旧鞠球,紧紧抱在怀里,看向司文郎的眼神带着警惕与倔强。【这些有钱人都看不起我,这先生会不会也偏袒他?】
司文郎走到石敢当面前,蹲下身子,目光落在他怀里的鞠球上。那球皮质粗糙,补丁摞补丁,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可见其主人对它的珍视。“你叫石敢当?”司文郎开口,语气平和。
石敢当点头,没有说话,依旧警惕地看着他。
“踢球,的确凭本事,”司文郎转头看向沈子瑜,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但以强凌弱,恃强欺弱,就算球技再好,也不配踢蹴鞠!”他激活“威慑气场”,无形的压力让沈子瑜等人纷纷后退,脸色发白。
沈子瑜的父亲是朝中官员,平日里嚣张惯了,此刻却被司文郎的气势震慑,不敢反驳,只能悻悻地说:“是,学生知错了。”
“知错便改,尚可原谅。”司文郎语气缓和下来,“今日之事,罚你们打扫球场三日,若再犯,便逐出学院。”
沈子瑜等人连忙点头,灰溜溜地走了。
场上只剩下司文郎与石敢当,贝骄宁也走了过来,递给石敢当一块糕点:“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石敢当犹豫了一下,接过糕点,小声说了句:“谢谢先生。”
司文郎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你的球风很烈,像我年轻时。”他想起自己当年在市井泥地踢球,为了赢球,不惜拼命,那种狠劲,与眼前的石敢当如出一辙。【若能好好教导,这孩子将来定能成大器。】
“我只是想踢球,”石敢当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爹娘死得早,是踢球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
司文郎心中一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学院就是你的家。在这里,没人会因为你的出身欺负你,只要你好好踢球,好好做人,我会把我毕生所学都教给你。”
接下来的日子里,石敢当展现出了惊人的足球天赋。他爆发力强,反应迅速,尤其是在对抗中,那种不怕受伤、勇往直前的狠劲,让所有人都印象深刻。但他也有缺点,不懂战术配合,踢球全凭本能,常常单打独斗。
“石敢当,踢球不是一个人的游戏!”一次训练中,陈阿虎忍不住喊道,“你这样只顾着自己带球,就算进球了,也不是团队的胜利!”
石敢当不服气地说:“我自己能进球,为什么要传球给别人?”
司文郎走过来,没有批评他,而是拿起一个橡胶鞠球:“你看这球,若是只有一个人踢,就算踢得再远,也只是一个人的快乐。但若是一群人一起踢,互相配合,互相传球,那种胜利的喜悦,是独自一人无法体会的。”他激活“战术推演”,指尖在空中划出战术路线,“踢球如做人,单打独斗或许能赢一时,但想要走得远,必须学会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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