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店老板想了想,伸手往旁边的小巷指了指:“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吧,往东边的巷口去了,那边有个卖浆糊的小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司文郎拄着拐杖走到巷口,往东边望去。那条巷子很窄,两边都是高高的院墙,墙头上爬满了枯萎的藤蔓,巷子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风吹过藤蔓的“沙沙”声,听着有些渗人。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片青色布料,布料的纹路和柳芽儿身上穿的裙子一模一样,边缘还带着撕扯的痕迹。
“芽儿肯定是被人带走了!”司文郎的声音冷了下来,手里的布料被他攥得发皱,“这巷子偏僻,肯定是铁头张的人埋伏在这里,把芽儿绑走了!”
贝骄宁看到那片布料,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幸好赵二楞及时扶住了她。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芽儿那么聪明,肯定会想办法留下线索的。我们先在这附近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痕迹。”
赵二楞点了点头,立刻把带来的木棍分给跟过来的队员,让他们分成几组,在巷子里仔细搜查。司文郎则激活了系统,心里默念“检测附近是否有柳芽儿的踪迹”,系统的机械音很快响起:“检测到目标人物气息,往东南方向的废弃染坊移动,气息微弱,疑似被束缚。”
“废弃染坊?”司文郎眼睛一亮,立刻对贝骄宁和赵二楞说,“芽儿被带到东南方向的废弃染坊了,我们快过去!”
几人立刻朝着东南方向跑去。废弃染坊在城外的荒地上,平时很少有人去,只有一些流浪汉偶尔会在那里落脚。一路上,司文郎都在担心柳芽儿的安危,他能想象到柳芽儿被绑着的样子,心里又急又怒——铁头张竟敢用一个小姑娘来要挟他们,简直是丧心病狂!
【铁头张,你要是敢伤芽儿一根头发,我定要你在牢里待一辈子,永无出头之日!】司文郎攥紧了拳头,脚踝的疼痛在愤怒的驱使下,竟然减轻了不少。
另一边,柳芽儿正被两个穿着黑色短打的汉子架着胳膊往前走。她的嘴被一块粗糙的麻布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手腕和脚踝都被麻绳绑着,绳子勒得很紧,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她没有放弃,眼睛一直偷偷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办法。
刚才她买完浆糊,刚走进东边的巷子,就被这两个汉子捂住了嘴,强行架走。她能闻到汉子身上浓重的汗臭味和酒气,还听到他们低声说着“快点,别让大哥等急了”“只要把这丫头带到染坊,贝骄宁肯定会乖乖听话”。
【是铁头张的人!他们要抓我来要挟骄宁姐!】柳芽儿心里又怕又急,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慌,要是她慌了,骄宁姐和司哥肯定会更担心。她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袖口——早上出门前,她想着要给新护踝绣个小图案,就把平时用的绣针和一小卷丝线放在了袖口的夹层里,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
两个汉子架着她走得很快,脚下的石子硌得她的脚生疼,可她还是故意放慢了脚步,假装自己很害怕,身体不停地发抖,以此来麻痹汉子的警惕。其中一个瘦高个汉子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别磨蹭!再慢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柳芽儿被推得一个趔趄,趁机将手伸进袖口,摸到了那根细细的绣针。她小心翼翼地把绣针藏在手心,指尖被针尖扎得微微发疼,可她一点都不在意——只要能留下线索,这点疼算什么。
很快,他们就到了废弃染坊。染坊的大门破旧不堪,门板上还沾着早已干涸的靛蓝色染料,推开门时,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染料味和霉味,呛得柳芽儿忍不住咳嗽起来。
染坊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破旧的染缸倒在地上,地上散落着一些干枯的柴草和碎布。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坐在染坊中央的石凳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看到柳芽儿被带进来,嘴角露出一抹狞笑:“丫头,别害怕,只要你乖乖写信给贝骄宁,让她把改良鞠球的配方交出来,再退出启明队,我就放你回去。”
柳芽儿被松了绑,嘴上的麻布也被取了下来。她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怯意,声音微微发抖:“我……我听你们的,我写信给骄宁姐。可是……可是我没有纸和笔啊。”她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其实是在观察这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他应该就是这伙人的头目,穿着一件灰色的短褂,衣襟上还沾着一块油污。
头目挥了挥手,旁边的瘦高个汉子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炭笔,扔在柳芽儿面前的石桌上:“快点写!别耍花样!要是敢在信里藏什么暗语,我就对你不客气!”
柳芽儿拿起炭笔,假装思考该怎么写,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头目衣襟上的油污。她趁头目不注意,悄悄把藏在手心的绣针拿出来,又从袖口摸出一小段红色的丝线——这丝线是她特意选的,颜色鲜艳,容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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