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先生同行,受益匪浅。
一路上,李先生、曾山生、一凡、曾山聊大漆;聊大漆历史;聊时事政治、聊大唐贞观之治;辽元朝阔疆圈地;料朱棣建都北京;聊朱棣对大漆的贡献。料慈禧太后狼狈不堪地逃到西宁。
说呀,聊呀,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一凡问李先生:“朱棣对大漆漆器有什么贡献?”
李先生说:“朱棣是个明君,他在南京时就经常走街串巷,对民间的艺术有非常通透的了解。同样,对大漆艺术也是非常熟知的。
当朱棣推翻朱允炆称帝后,也开始将漆器艺术带入皇宫,并成立了造办处,专门制作漆器、景泰蓝、宫毯等等宫廷艺术,并从南方的江浙一带,调进了很多知名工匠,专作皇宫艺术。逐渐在北京形成了比较有特点的宫廷雕漆,称“北京雕漆”。
这就是朱棣对大漆艺术的特殊贡献。
扬州漆器和北京雕漆都源于江浙一带,有说再早一些,是云南一带为发源地。
也可以说扬州漆器和北京雕漆是同宗。都是用刀雕刻的形式。
而螺钿是螺壳和大漆的结合。
扬州漆器又结合了一部分螺钿艺术,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
特别是大的雕漆屏风,镶嵌非常漂亮的螺壳,使大漆做为托衬,把螺壳最光鲜的特色非常完美的表现了出来。
大屏风是扬州最具特色的雕漆表现形式。
扬州无论官府和大的生意家族,以及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都以有一扇扬州漆雕大屏风,为最为荣耀的事。
扬州的几家大工坊,都忙的不可开交,订单如雪片飞舞,真是生意兴隆财源滚滚来。
扬州人也有对大漆漆器的独特认识和情有独钟的感情。
到扬州来的人,随便问有关漆器的问题,任何一个扬州人都会认真地热情地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扬州人,人人懂漆器。大漆漆器的概念已经深入人心,可以说扬州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能滔滔不绝地讲述那楚楚动人的漆器故事。”
一凡和曾山听的入神又入心。两个人共同的感受,中国之大,有那么多神奇又可爱的大漆艺术,自己竟然一无所知,孤陋寡闻。
曾先生说看来我们秦岭人,还是不够勤奋呀,无论在西安还是在安康,都没有形成这么伟大的漆器艺术。我们安康是大漆漆树之乡,但却没有形成自己独特的大漆艺术。还停留在买卖大漆的业务上,看来我们落后了,落后了上千年。
不行啊,我们得追呀,知耻而后勇。”
看看一凡和曾山“任务重呀;责任大呀;人才少呀;机遇少呀。看来都要集中压在年轻一代人的身上。”
李先生说“秦岭南有上好的漆树林,是全国最好的漆树,漆的质量是非常好的。叫质量上乘,这是得天独厚的资源。这么好的天然条件,为我们以后的漆器发展奠定了雄厚的物质基础。见到了各位,也是我三生有幸,我见到了大漆的源头。我希望我们在一起能够互补。”李先生涛涛不绝对说。
一凡心里很是敞亮。认识了李先生,知道了扬州漆器,还晓得了北京雕漆。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以后我的工坊将大漆的艺术形式都囊括进来,就叫大漆艺术工坊。
一凡想的很多,天大地大心更大。
曾先生说:“李先生假如您是皇帝,扬州漆器和北京雕漆,您更喜欢谁?您能将谁搬进皇宫?”
李先生笑着说:“曾先生这是在考举子呀?让学生陷入两难境地。
不过,您高抬我做一回皇帝,我会将扬州漆器的特大号螺钿艺术屏风,放在大殿内大门口,三山五岳独尊。让大臣们敬畏天子,认认真真地为百姓做事。
龙榻后面是北京雕漆的富春江山图,黄公望的名画,取一统天下之意;也有江河万里流之意;更有聚财有依靠国富民强之意。
扬州漆器大气、细腻集于一身,气势如虹、精典极致。大小兼致、宽细交融,恰到好处。再融入螺钿艺术形式,将大漆艺术展示的淋漓尽致。
北京雕漆更注重刀功,漆厚刀功苍劲有力,漆面凹凸表现神灵活现,再用红、黄、白三色来表现,就会更加生动,活力四射。黄代表至高无上皇权,红代表太阳,白是用湖蓝流白之色,以示清白兆约天下。北京雕漆每个层次,都是用刀将上面的漆层起掉,露出下面的漆层,再用刀具进行雕刻的艺术表现形式,大漆会说话,三色汇聚;相互交融;相互衬托;结合成有机整体。北京雕漆的刀具特点多而细,据说一个好的漆器工匠手里的刀具就要有上百把,不同大小、不同部位、不同远近、不同深浅、不同高低、不同寓意等等都要用不同的刀具去进行细致的表现。
所以大家用爱权衡北京雕漆和扬州漆器哪个更好,我的答案就是并重。我是皇帝,就发两个金牌,各有千秋并列第一。”
曾先生拍手称道,准确地说,叫做拍案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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