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龙把她当工具，随时可以丢弃。
而这个男人，虽然冷酷，但似乎更能给她安全感？
“我……我该怎么做？”她颤抖着问。
李枫桥笑了。
他伸手，轻轻解开了她旗袍领口的盘扣。
“很简单。”
“帮我把这杯酒温一下。”
飞机穿过云层，阳光洒进机舱。
在这万米高空的密闭空间里，一场关于背叛与收服的心理博弈，正在以一种最原始也最微妙的方式进行着。
......
李枫桥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
而那位国民影后正跪在地毯上，用她那双价值连城的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杯红酒，用自己的体温一点点地去温暖它。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也充满了某种正在萌芽扭曲的忠诚。
下午两点。
飞机穿透厚重的云层，轮胎摩擦跑道的刺耳声响起，京城灰蒙蒙的轮廓在舷窗外逐渐清晰。
机舱内，空气中那股暧昧的温度尚未散去。
影后温青跪坐在地毯上，正帮李枫桥整理着裤脚。
“到了。”
李枫桥淡淡开口，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记得我教你的台词吗？”
“记得……”温青的声音有些哑，眼神崇拜。
“聪明。”
李枫桥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下去吧。记住，你是我的暗棋，别把自己当成弃子。”
……
京城机场
一辆挂着京V牌照的黑色奥迪A6早已等候多时。
车旁站着一个女人，如傲雪寒梅。
钟小艾。
她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羊绒大衣，里面是干练的白色职业套装，长发盘起，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她站得笔直，目光死死锁定着那架刚刚停稳的飞机。
舱门打开。
温青率先走了下来，戴着墨镜裹着披肩，试图低调离开。
但经过钟小艾身边时，她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钟小艾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那眼神，冷漠、疏离，就像在看一件刚被用过不值钱的物件。
温青浑身一颤，逃也似地钻进了后面的保姆车。
紧接着，李枫桥走了下来。
他穿着那件黑色的风衣，神色从容。
“钟主任，好久不见。”他笑着张开双臂。
钟小艾没有动。
她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挡在了他的胸前。
“李主任，这一路挺辛苦啊。”
她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李枫桥风衣的领口，凑近了嗅了嗅。
“茉莉花混着麝香，这是某位大明星常用的斩男香吧？”
她抬起头，镜片后的眸子微微眯起。
“赵瑞龙送的这份土特产，看来很合你的胃口？”
李枫桥看着眼前这个醋意大发却又强作镇定的女人，心里的征服欲再次升腾。
他反手抓住了她的手，顺势一拉，将她整个人拉进了怀里。
“别动。”
他低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这里是机场，赵瑞龙的人看着呢。
我们现在是恩爱夫妻，你想告诉所有人我们感情破裂了吗？”
钟小艾身子一僵，停止了挣扎，但眼神依然凶狠。
“少拿大局压我！李枫桥，你脏了！”
“脏？”
李枫桥笑了，贴着她的耳朵，热气喷洒。
“我可是连衣服都没脱。倒是你，这么远就能闻出别的女人的香水味，看来你真的很在意我？”
“谁在意你了！”钟小艾脸一红。
“上车再说。有正事。”
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司机升起了前后的隔音挡板。
钟小艾立刻甩开了李枫桥的手，坐到了最远的角落，拿出一块湿纸巾，嫌弃地擦着手。
“说吧，什么正事？如果是为了解释那个戏子，大可不必。”
李枫桥收敛了笑容。
他从怀里的内侧口袋，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被火烧去了一角的黑白照片。
那是他在文苑火场废墟里，从那个工头黑皮的私囊里抢救出来的。
“看看这个。”
李枫桥将照片递过去。
钟小艾原本还想发作，但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她的职业素养让她立刻冷静下来。
她接过照片，借着车内的阅读灯仔细辨认。
照片有些模糊，背景似乎是在几十年前的某个大院里。
年轻时的赵瑞龙，正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个穿着中山装、眼神阴鸷的老人身后。
那个老人的手里，拄着一根极其特殊纯金的拐杖。
几秒钟后。
钟小艾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甚至连照片都快拿不稳了。
“这……这是……”
她的声音变了调，带着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怎么？你认识？”李枫桥明知故问。
“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钟小艾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惨白如纸。
“这个老人是赵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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