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打石膏”的左臂,又指了指自己服务生的马甲。
“阿……阿Sir……”
他虚弱地开口,声音都在发颤。
“我是19楼设备层的实习工程师……”
“刚刚才,管道炸了……我的手……”
“管道炸了?!”
两个武警对视一眼!
“是……是啊……”
李枫桥痛苦地闭上了眼,“我……我要去医院……”
“回去!”
“武警”冷喝道
“今晚,国宾馆一级戒备!任何人不准出入!”
“可……可我的手……”
李枫桥急得快哭了,“再……再不去……我这手就废了……”
“那也不行!”
“砰!”
就在这时!
19楼的主电梯叮地一声,开了!
祁厅长那张铁青的脸,出现在了电梯口!
他身后跟着那群垂头丧气的猎犬!
他们失败了!
“祁……祁厅长!”
两个武警吓得赶紧立正!
祁厅长根本没看他们!
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扫视着整个B3车库!“人呢?!沙瑞金把人藏到哪去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
李枫桥则趁着他们立正的那一刻。
他这个断了手的可怜实习生虚弱地钻进了那辆奥迪A6L的驾驶室!
“你!干什么!”
武警反应了过来!
“祁厅长……救……救命啊……”
李枫桥虚弱地喊道,“我……我手断了……他们不让我去医院……”
祁厅长烦躁地看了一眼。
一个断了手的服务生?
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
“滚!”
祁厅长怒吼一声,他现在哪有心情管这种小事!
“哎!谢谢祁厅长!”
李枫桥如蒙大赦!
“嗡——”
他发动了汽车!
“祁厅长!那辆车……”
武警还想拦。
“滚!让他滚!”
祁厅长一脚踹在了武警的屁股上!
“废物!还不快去给我搜17楼的监控!!”
“是!”
李枫桥开着那辆奥迪A6L在祁厅长本人的怒吼中慢悠悠地,驶向了车库的出口。
“滴。”
他刷了林优沐给他的通行卡。
栏杆,升起。
奥迪A6L汇入了汉东市凌晨四点的车流中。
消失了。
……
车上。
李枫桥那张苍白虚弱的脸瞬间变得冰冷!
他那只打石膏的左臂,也TMD不疼了。
他解放了秦雨墨。
他引爆了U盘。
他耍了祁厅长。
他逃出了龙潭虎穴。
他赢了。
但他也成了全城通缉的孤狼。
他拿起车载电话。
他拨通了那个刻骨铭心的号码。
……
观澜公馆,1701室。
林优沐正泡在按摩浴缸里。
她那妖精般的身体在滚烫的热水中泛着诱人的粉红。
她在喝酒。她在等。
等李枫桥和秦雨墨的死讯。
“叮铃铃——”床头柜上那部私密的电话响了。
林优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微笑。她知道,是祁厅长打来的。
她的投名状成功了。
她赤着脚踩在昂贵的地毯上,那件丝绸的浴袍随意地披在身上,水珠……
她是赢家。她拿起了电话。
“喂?”
她的声音慵懒沙哑带着一丝胜利的娇喘。
“校长。”
一个冰冷的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的魔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19楼的风确实很大。”
“轰——!”
林优沐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蛋刷地一下,比浴缸里的泡沫还要惨白!
“李……李……”
她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的借刀杀人失败了。”
李枫桥的声音带一丝愤怒,只有冰冷的宣判。
“反贪组已经拿到了U盘。”
“秦雨墨,也成了污点证人。”
“不……不……不……”
林优沐崩溃地摇头!
“而我……”
李枫桥笑了。
那笑声比19楼的寒风还要刺骨。
“我下班了。”
“现在轮到你了。”
“什么……”
“高粱和祁厅长很快就会知道,是你泄露了国宾馆的秘密通道。”
李枫桥冰冷地提醒她。
“你猜他们会怎么清理你这个叛徒?”
“不……不是我!是你!是你逼我的!”
林优沐尖叫!
“他们会信吗?”
李枫桥反问。
“他们只会觉得,你和你的小白脸联手做局,坑了他们!”
“我……”
林优沐瘫软在地!
她浴袍滑落,露出了大片的雪白但她已经感觉不到冷了!
她完了!
她背叛了李枫桥又搞砸了祁厅长的灭口!
她,成了三面间谍!
不!
她成了三姓家奴!
她成了全天下,最TM想死的可怜虫!
“李枫桥……”
她哭了她绝望地哀求。“救我你救救我,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是你的狗我什么都听你的……”
“呵。”
李枫桥笑了。
“想活吗?”
“想!想!”
林优沐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就……”
李枫桥看着车窗外那黎明前的黑暗。
“去伺候你的新主人吧。”
“新……新主人?”
“对。”
李枫桥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你不是想投靠太子爷李白天吗?”
“去。”
“现在就去。”
“告诉他,汉东帮完了。”
“告诉他,高粱和祁厅长都是废物。”
“告诉他……”
李枫桥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想活而我能让他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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