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打工人。
但是在这，她什么都不好说。
她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情，之前和秦衡华也说过。
郭杰不是不能让人怀孕吗？
怎么谭瑶瑶就怀上了？
还是一结婚就怀上的。
等她拿完东西出去，也不知道秦衡华和小李说了什么。
反正小李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疲惫和茫然。
“谢谢嫂子，我现在很好了，先去忙去了。”
秦衡华拉着白文昭坐下，“你最近忙吗？”
白文昭：“不忙啊？”
“怎么了？”
“想不想去一趟里南。”
里南——
是外公外婆下放的地方。
她的记忆里全是两位老人和蔼的笑容，对她无限地纵容。
她就很想很想再见到他们。
秦衡华已经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想去。
“我要去那边交接一些事情，可以带着家属去，时间大概长一个月，回来正好赶着过年。”
“只是——”
王季兰那边估计要生了。
恐怕来不及。
白文昭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有点不放心兰姐。
一开始只是想给兰姐找个事情做，还能拿钱。
但是兰姐显然是把妇女主任这个工作看到很重。
她太敬业了，现在挺着个大肚子也要出去走走，看看哪家是不是有事情。
秦衡华看出她的犹豫，拍了拍她的手，“这事情你好好想想吧，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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