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王鹏神秘地说,“背后还有海外资本撑腰,就算亚马逊的合作黄了,也能靠跨境支付业务盈利。我已经让马明把渊渟的支付系统代码改了一部分,下个月就能推出测试版,技术上绝对没问题。”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而且我手里有渊渟的跨境业务客户名单,只要我们一上线,就能把这些客户抢过来,还怕赚不到钱?”
刘芳和赵磊被说动了,当场表示愿意加入昊天科技,但要求王鹏先支付一笔“保证金”,防止他反悔。王鹏爽快地答应了,第二天就从私人账户转了50万元到两人的账户上。吴斌却当场拒绝了:“林总对我有知遇之恩,去年我母亲生病,是公司垫付了20万元手术费,我不能背叛他。”王鹏见吴斌态度坚决,脸色一沉,不再劝说,心里却记下了这笔账。
吴斌回去后,立刻将王鹏的拉拢行为汇报给了林渊。林渊听完后,没有惊讶,反而叹了口气:“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他让吴斌假装同意王鹏的邀请,暗中收集证据,同时让监察委员会密切关注刘芳和赵磊的动向。监察委员会很快发现,刘芳开始频繁拷贝市场部的客户资料,赵磊则利用职务之便,查询集团的跨境业务财务数据,两人还多次与昊天科技的员工联系。
3月初,第一季度考核结果公布,王鹏的考核排名位列战略委员会末位,被正式列为“待优化对象”,暂停晋升和调薪资格。林渊考虑到他是元老,没有直接淘汰他,而是将他调到了“创新研究院”担任副院长,负责技术转化工作,虽然职位级别没变,但失去了战略决策权。王鹏认为这是林渊故意羞辱他,怒火中烧,当天就递交了辞职报告,还在内部群里发了一封长文,痛斥林渊“卸磨杀驴”“独裁专断”,称自己“不忍看着亲手创办的公司毁在改革手里,只能另寻出路”。
王鹏的辞职引发了连锁反应。第二天,刘芳和赵磊就跟着递交了辞职报告,市场部和财务部顿时陷入混乱。刘芳离职前,将手里的核心客户名单拷贝带走,导致市场部的三个重要推广项目被迫暂停;赵磊则删除了部分跨境业务的财务凭证,给后续的审计工作带来了很大麻烦。更糟糕的是,有12名中层管理者和核心员工跟着辞职,其中大部分是王鹏的老部下,他们离职后,直接加入了昊天科技。
林渊迅速采取应对措施:任命陈峰为市场部代理总监,紧急联系客户说明情况,承诺给予“续约优惠”,保住了80%的核心客户;让财务部总监亲自牵头审计,通过备份数据恢复了被删除的财务凭证;从研发中心和销售部门抽调骨干,填补了离职员工留下的空缺。虽然损失不小,但总算稳住了局面。
王鹏离职后,在昊天科技的官网上发布了一篇“致渊渟员工的公开信”,信中歪曲事实,称自己“因反对不合理的淘汰制被排挤”,还煽动渊渟员工“放弃没有人情味的公司,加入昊天科技共创未来”。公开信发布后,有不少基层员工咨询昊天科技的招聘信息,林渊不得不召开全员大会,澄清事实。
大会上,林渊展示了王鹏拷贝公司数据、拉拢员工的证据,包括监控录像、银行转账记录和吴斌的证词。“王鹏拿着公司的薪水,却干着损害公司利益的事,这不是被排挤,而是咎由自取。”林渊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会场,“我可以容忍员工犯错,但不能容忍背叛。对于愿意留在渊渟的员工,公司会给予更好的发展平台和待遇;对于想离开的,我们也会好聚好散,但如果有人敢窃取公司机密、损害公司利益,我们一定会追究到底。”
林渊还宣布了两项福利政策:一是将核心员工的股权激励范围扩大到主管级别,二是设立“员工互助基金”,为有困难的员工提供经济支持。政策公布后,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少原本动摇的员工打消了离职的念头。会后,有5名已经提交辞职报告的员工撤回了申请,主动向林渊道歉,表示愿意继续留在公司。
但暗流并未就此平息。监察委员会发现,王鹏离职后,仍通过以前的内线获取渊渟的信息。这个内线是档案室的管理员张姐,她是王鹏的远房亲戚,当年是王鹏把她安排进公司的。张姐利用职务之便,将集团的“2034年跨境业务发展规划”“下一代支付系统商业化方案”等机密文件拍照发给了王鹏,还帮他拷贝了研发中心的部分技术资料。
林渊得知后,没有立刻开除张姐,而是让监察委员会监控她的通讯记录,想顺藤摸瓜,找到王鹏窃取机密的更多证据。果然,一周后,张姐收到了王鹏的消息,让她设法获取“下一代支付系统的量子加密算法”。林渊决定收网,他让陈宇故意泄露一份“加密算法测试版”给档案室,张姐果然将其拷贝发给了王鹏。当天下午,法务部门就带着警察来到昊天科技,以“涉嫌侵犯商业秘密”为由,调取了王鹏的电脑和手机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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