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弘扫了一眼牛立新:“我们是早上从城里回来的,是因为牛立新把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分开单独生活的事情而回来的。我们到牛立新家的时候,牛立新没有在家,现在才知道他是到派出所来了。警察同志,牛立芳到家后没有看到老母亲,就习惯性的到楼上老母亲住的房间去找,结果没有看到人,就问她的三弟牛立贤老母亲到哪里去了。这时牛立芳才知道,牛立新不但把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分开了,而且竟然把老母亲从原来居住的三楼赶到底楼的楼梯间了。”
韩长弘说到这里一下站起来,愤怒的指着牛立新:“牛立新,你是人吗?你那个楼梯间是住人的地方吗?你竟然丧尽天良把生你养你的母亲赶到不足三个平方米的底下楼梯间住,那里面能放进去一张床吗?不说通不通风的问题,单说老太太住在那里面连把头都抬起来,更不要说她在哪里面活动了?牛立新,老太太住在楼梯间,她到什么地方煮饭?到什么地方去上厕所呢?牛立新,你认为老太太住在那里面方便吗?你真的是个混蛋!你考虑过这些问题吗?”
韩长弘停顿了一下,望着刘富国和李学海说:“警察同志,牛立芳得知牛立新把老母亲安排到楼梯间后气愤不已,就想到楼梯间去看看老母亲,哪想到在二楼楼梯口遇到从派出所回去的牛立新。我估计他因为在派出所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就把怨气怒气全部撒到他姐姐身上,就把他姐姐暴打一顿,出出心里那口恶气了。”
刘富国与李学海交换了一下眼神后,大声质问道:“牛立新,你姐夫韩长弘说的是不是事实?”
牛立新梗着脖子说:“是大姐要打我,我才打她的!”
牛立芳不顾疼痛,抹了一把眼泪,艰难的说:“我……我只是想……想吓唬你一下,我并没有打你!”
“牛立新,你姐姐打到你没有?”刘富国威严的看着牛立新。
牛立新低低的说:“没……没有打到我!”
刘富国把桌子一拍,大声训斥道:“牛立新,你是人不是人?你姐姐根本没有打到你,你竟然把你姐姐打成这个样子?你下手比对待敌人还要狠!牛立新,那可是你的亲姐姐啊!你小时候她肯定背过你抱过你啊!你怎么能下得了手啊?而且还把她打成这个样子啊!牛立新,你的良心硬是被狗吃了吗?世界上竟然有你这样的亲弟弟,你应该遭千刀万剐!”
韩长弘望着两个警察说:“警察同志,牛立新这个人不但良心没有,而且还是一个不知道感恩的人。他为什么不顾家里人的反对,非要你们开棺验尸,他这是有目的的。”
刘富国和李学海惊诧的看着韩长弘,他俩对韩长弘的话甚感意外。
这时,破石乡派出所所长陈家豪从外面走进来,以鼓励的眼神看着韩长弘:“老韩同志,你说的非常好!你说的话很有教育意义,请继续说下去。”
“陈所长,两位警察同志,牛立新从小就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他因为是家里最小的一个,父母亲娇惯他,哥哥姐姐宠溺他。好吃的好玩的,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首先给了他。他就养成唯我独尊,一切以他为中心的性格脾气。动则不是打就是骂哥哥姐姐,而且张口闭口就是妈天娘地。父亲牛德全认为这样下去早晚要闯祸,不是一个对人有礼有貌的人,就开始纠正他。哪想到父亲骂他一句他还父亲十句,父亲骂他什么话,他就回击父亲什么话。父亲骂他要遭雷劈,他竟然说父亲先遭雷劈。父亲打他一下他要打父亲十下,直到父亲求饶保证不打他了,他才放过父亲。牛立新把父亲打他的事骂他的话记在心里,总想着要报复回去。哪想到父亲却英年早逝离开了人间。牛立新没有报到仇,始终心有不甘。现在牛立新有这个能耐了,就想通过你们公安机关的手,打着复查父亲死亡的幌子,要把父亲的尸骨暴露在外面,用这种办法羞辱父亲,报父亲当年打他骂他的仇。警察同志,这就是牛立新非要开棺验尸的真实目的!”
牛立新狠狠的瞪着韩长弘:“你胡说!我的确是想查明父亲死亡的真相!你这样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转移视线,不想我替父亲报仇雪恨。因为,我父亲的死因就是你父亲韩德中造成的,就是被韩德中暗害的。你们不同意我开棺验尸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你父亲不受法律制裁!”
陈家豪所长笑了笑:“牛立新,你别急嘛!你是不是真心替你父亲报仇雪恨,我们公安机关知道,你的家人也明白,外面院坝里的人可能也清楚。现在先不说你开棺验尸的事情,只说你把你姐姐打成这个样子的事情,你自己说该怎么处理?”陈家豪所长说后笑眯眯的看着牛立新。
牛立新看到陈所长笑眯眯的样子头皮发麻,紧张的不得了,他不清楚陈所长这样看着自己是什么意思?
陈家豪所长那种笑使牛立新紧张害怕,更加不安了。
过了一阵,牛立新轻轻的嘟囔道:“我也被韩长弘打了,你们怎么就不说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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