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玫瑰立刻上前检查，指尖划过卷轴边缘的符文：“纯度合格，是标准的法师公会出品。”
林凡没管卷轴，直接打开万界城的本地交易平台“万界通”，发布了一条信息：【大量一阶火球术卷轴，现货，单价18灵能币，打包张可议。】
不到30秒，手机（江若雪改造过的跨维度通讯器）就响了。来电显示是“炼器阁-李掌柜”。
“哪位道友有如此多的火球术卷轴？”电话那头是个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警惕，“要知道，法师公会每月对万界城的配额才3000张。”
林凡靠在金属箱上，语气随意：“你管我哪来的，就说要不要。18灵能币一张，比公会便宜2个点，现货现结。”
“15。”李掌柜砍价。
“17，送你100张试用。”林凡寸步不让，“我知道你最近接了星际舰队的订单，需要大量火系卷轴给战舰附魔，错过今天，明天我就涨价。”
电话那头沉默了5秒，传来咬牙的声音：“成交！地址发我，我亲自带人来取。”
挂了电话，江若雪已经算好了账：“张×17灵能币=灵能币，扣除100张试用，净得灵能币。按当前汇率换算，相当于1077万星际币。”她看着林凡，眼神里带着佩服，“从决定到成交，3分20秒。”
林凡摘下墨镜，正好看到街角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个穿着锦袍的胖子，腰间挂着个算盘形状的储物袋（万界城商人的标配），身后跟着四个扛着麻袋的伙计——不用问，是李掌柜来提货了。
胖子看到那箱卷轴时，眼睛都直了，连忙让人验货。确认无误后，他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牌递给林凡：“灵能卡，灵能币，您查收。”
林凡接过玉牌，系统自动提示：【检测到灵能币枚，是否转化为系统通用货币？】他选了“否”，将玉牌递给江若雪：“收着，等会儿有用。”
李掌柜临走前还不死心，凑过来低声问：“道友下次什么时候有货？我出19灵能币，长期要！”
林凡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神秘：“下次？可能就不是火球术卷轴了。”
看着李掌柜的背影，冷玫瑰皱眉：“太招摇了。刚才监控节点的能量波动变强了。”
江若雪的眼镜闪过红光：“仲裁层的扫描频率从30秒/次，变成了5秒/次。我们的交易数据应该被捕捉到了。”
林凡不以为意，反而走到刚才卖记忆水晶的老头摊位前，拿起那个播放滨海市夜景的水晶球：“这个怎么卖？”
老头眯着眼打量他：“看你面生，新来的？这可是‘低维奇景’，50灵能币。”
林凡直接扫码支付，将水晶球揣进兜里：“算是留个纪念。”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不是云层遮蔽，而是某种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整条街道。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去——一艘长达百米的梭型战舰正从“凡尘层”缓缓降下，舰身上印着一个醒目的标志：天平与镰刀交叉，中间是一枚齿轮（维度仲裁议会的徽记）。
战舰底部打开一道光门，三个身影缓缓落下，悬浮在街道中央。
为首的是个穿着银灰色战甲的男人，战甲表面流淌着符文与电路交织的纹路，脸上戴着全覆盖式头盔，只露出一双散发着蓝光的电子眼。他的左手拿着一卷用星蚕丝编织的卷轴，右手握着一柄造型奇特的武器——像是把剑，剑柄却是个微型控制台。
“维度执法队，编号734。”男人的声音通过头盔扩音器传出，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目光扫过街道，最终定格在林凡身上，“林凡，江若雪，冷玫瑰？”
冷玫瑰瞬间挡在林凡身前，腰间的储物袋和剑柄同时亮起光芒。江若雪迅速调出光屏，手指飞快操作：“对方战甲型号未知，能量等级检测为……无法检测，被某种力场屏蔽了。”
林凡按住冷玫瑰的肩膀，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执法者：“有事？”
执法者举起左手的卷轴，卷轴自动展开，露出里面用金色符文写就的文字，同时响起机械合成的宣读声：
“根据《维度商业管理条例》第3章第7条，第12章第4款，判定个体‘林凡’存在以下违规行为：未经维度仲裁议会许可，擅自进行跨位面‘降维投资’（地球→万界城），扰乱本地市场秩序。”
“处罚决定：罚款100亿星际币，限7个自然日内缴纳至议会指定账户。逾期未缴，将强制冻结所有跨维度资产，并将个体‘林凡’列为‘维度经济威胁者’，予以清除。”
卷轴宣读完毕，化作一道金光飞向林凡。他伸手接住，触感冰凉，上面的符文还在微微发烫，像是某种警告。
周围的人群已经炸开了锅。
“100亿星际币？那可是7.8亿灵能币啊！”
“这新来的是谁？刚进城就被议会盯上了？”
“嘘！小声点，执法队的人还在呢！没看见李掌柜都吓得躲进店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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