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方文彬拍着胸脯，脸上的怨毒与得意交织成一团扭曲的表情，“我保证，她会死得很难看！比任何人都难看！”
……
与外界的狂欢和喧嚣截然相反。
“箐月坊”的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几个新员工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地处理着后台雪片般涌来的退款申请，敲击键盘的动作都透着一股麻木。
赵茜茜则抱着自己的膝盖，缩在角落的沙发里，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完了……芭比Q了……这下彻底创死我们了……”
唯有柳箐月。
她坐在办公桌后，神情平静得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古井。
外界那场足以将任何企业撕成碎片的舆论海啸，于她而言，不过是窗外拂过的一缕微风。
她的电话通了。
“秦老那边，安排好了？”
“放心。”电话里，是秦哲沉稳的声音，
“老爷子一听是你要跟学术界的败类当面对质，兴奋得晚饭都多吃了一碗。他说，他不仅要去，还要带上国家生物资源研究所的首席检测团队和全套设备，现场检测，现场出报告！”
“很好。”柳箐月嘴角逸出一丝冷意。
“不过……”秦哲的语气带着一丝迟疑，“你那个‘猎杀时刻’，是不是玩得有点太大了？现在外面都以为你疯了，连我们内部都有人在质疑你的精神状态。”
“他们觉得我疯了。”
柳箐月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投向窗外京城的万家灯火。
“明天之后，他们会觉得我是神。”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笃定。
“对了，关于那个生物学博士刘树松，我刚查到一些东西，马上发给你，估计你会感兴趣。”
“好。”
挂断电话，她将秦哲发来的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然后转发给了几个相熟的媒体朋友。
做完这一切，她没有停下，而是打开了那个只有她能看见的【万界因果律账本】。
属于“方文彬”的那一页黑气缭绕，她看着【债务追索】的选项，指尖在虚空中轻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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