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内,弥漫的紧张空气仿佛无形的胶水,凝固了片刻。候诊的患者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讶,却没人敢出声打破这份寂静。就在这时,小风清脆的童音再次响起,那声音带着一种抚平波澜的镇定,瞬间驱散了室内的压抑:“2 号,徐艳梅!请进!”
诊室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发出轻微的 “吱呀” 声。一个满面风霜、身材佝偻的乡下汉子,搀扶着他形容枯槁的妻子走了进来。汉子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裤脚还沾着些许泥土,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一看便知是常年劳作的人。他身边的女人三十出头,却像被岁月和病痛过早榨干了生机,头发稀疏干黄,像一蓬枯草般贴在头皮上,面色蜡黄如纸,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肩膀微微耸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眼神空洞,没有丝毫光彩,嘴唇苍白干裂,甚至能看到细小的血痂,每一步都迈得无比艰难,全靠丈夫有力的手臂支撑着,才能勉强站稳。
朱昊然连忙起身,示意他们将病人扶上旁边的诊床。他走到诊床旁,三指轻轻搭上女人枯瘦如柴的手腕,那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皮肤粗糙得像老树皮。脉搏微弱迟涩,如同枯井深处艰难渗出的水滴,几乎感受不到跳动。
朱昊然闭上眼睛,魔眼的数据洞察瞬间展开,眼前浮现出一道半透明的光幕,光幕上清晰地呈现出女人健康时的生命图谱 —— 那时的她,面色红润,眼神明亮,充满了活力。他缓缓睁开眼睛,摘下口罩,露出温和却洞察一切的笑容:“大嫂,你这病根,是在三年前生孩子时落下的吧?那次大出血,不仅夺走了孩子,也几乎夺走了你的命,对不对?”
“神了!您真是神了!” 汉子听到这话,激动得声音发颤,眼眶瞬间红了,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俺媳妇今年才 31 岁啊!28 岁那年难产大出血,孩子没保住,她…… 她也垮了!俺们跑遍了乡里、县里、省城的大医院,钱花得像流水一样,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还借了一屁股债,可医生都说…… 都说她闭经了,这辈子再不能生养,身子骨也彻底毁了,能…… 能熬过四十岁就是老天开眼……” 汉子粗糙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却又带着最后一丝希冀,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朱昊然连连磕头:“小神医…… 俺媳妇…… 她还有救吗?求您救救她,俺给您做牛做马都行!”
朱昊然的心头微微一酸,赶忙弯腰将他扶起,双手用力托住他的胳膊:“大哥,快起来,别这样。放宽心!大嫂这病,西医叫席汉综合征,是产后大出血导致的垂体功能减退,但咱们塞医对付它自有妙法。几针下去,保管见效!一会儿治疗结束,你们就能出院。我向你保证,明年今日,大嫂定能给你添个大胖小子!” 他的语气沉稳而充满力量,像一颗定心丸,瞬间安抚了汉子慌乱的心。
“谢谢神医!谢谢活菩萨!” 汉子激动得语无伦次,再次想要下跪,却被朱昊然紧紧拉住。他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盼。
王惜彤早已默契地拉上了诊室中间的布帘,隔绝了内外的视线,为病人营造出一个私密的治疗空间。
她从银针包里取出十八根银针,指尖翻飞,银针在阳光下化作十八道寒星,精准无误地刺入徐艳梅头顶督脉与后背膀胱经的要穴,每一根银针的深度和角度都恰到好处。
布帘内,朱昊然屏息凝神,周身的气息变得无比专注,魔眼的修复力量如温煦的泉流,汹涌而出!修复目标精准锚定 —— 徐艳梅 22 岁青春焕发、生机勃勃的健康巅峰时期!无形的能量在她枯竭的经脉中奔涌,如同春雨滋润干涸的土地,腐朽的身体组织开始回溯重塑,受损的脏器重新焕发生机,气血也逐渐变得充盈。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外在的形貌则维持在 28 岁应有的成熟轮廓。同时,一缕精纯的灵气被朱昊然缓缓渡入徐艳梅体内,如同涓涓细流,滋养着她疲惫不堪的灵魂。就在这生命重塑的神圣时刻,一道无形的灵魂烙印悄无声息地沉入徐艳梅意识的最深处 ——“永世感恩小神医朱昊然,誓将其仁心仁术传颂四方”。短短五分钟,却如同枯木逢春,创造了生命的奇迹!
布帘被缓缓拉开,展现在汉子眼前的景象,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呼吸!他的妻子徐艳梅,不再是那个气息奄奄、形容枯槁的病人。
她面色红润,如同熟透的苹果,眼神清亮,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她自己轻松地从诊床上坐起身,甚至无需丈夫搀扶,稳稳地站在了地上!她难以置信地活动着手脚,感受着体内久违的、充盈的力量感,脸上绽放出如获新生的激动光彩,那笑容明媚而灿烂,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当家的…… 我……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徐艳梅的声音不再嘶哑干涩,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却充满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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