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反应过来后,冲上前,一把紧紧抱住妻子,这个常年在外打拼、从未轻易落泪的大男人,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泪水浸湿了妻子的衣衫。两人对着朱昊然连连鞠躬,千恩万谢,几乎是互相搀扶着,喜极而泣地走出了诊室。
他们的步伐轻盈而坚定,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站在门口叫号的小风,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再次提高了音量:“3 号,叶秋!”
这次进来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穿着得体却面带愁容的中年妇女,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个子不高、身体不断轻微颤抖的男子。男子正是叶秋,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如同筛糠一般,连端起一杯水都做不到,甚至连站稳都显得十分困难,身体时不时还会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中年妇女脸上满是心疼,一边搀扶着丈夫,一边不停地用纸巾擦拭着他嘴角流出的口水。
朱昊然细致地为叶秋把脉,指尖传来的脉象弦细而涩,带着一种紊乱的节律。他闭上眼睛,魔眼再次启动,迅速锁定病根 —— 叶秋大脑神经通路中的阻滞与紊乱,这正是导致帕金森病的关键所在。他缓缓睁开眼睛,摘下口罩,语气肯定地说道:“叶先生,这帕金森病折磨你,有五年了吧?”
“对对对!一点没错!小神医您真是太厉害了!” 高个女人连忙替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的丈夫回答,她的眼中含着泪水,声音带着压抑已久的痛苦,“这病把他折磨苦了,每天药当饭吃,家里的药都堆成山了,可病情还是越来越重,到现在吃饭喝水都得我喂…… 去大医院看,医生都说,他这情况,能活过六十岁就算老天爷开恩了。小神医,求您救救他!这病…… 真的能治好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求,紧紧抓着朱昊然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大嫂,放宽心。” 朱昊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话语依旧沉稳有力,带着令人信服的魔力,“别担心,几针就好。很快叶先生就能恢复正常了。”
同样的治疗过程再次上演,王惜彤熟练地将银针刺入叶秋头部和背部的关键穴位。朱昊然凝神聚力,魔眼的修复力量精准地涌入叶秋体内,修复目标锚定在叶秋五年前尚未被病魔侵袭的健康状态!修复之力如同灵巧的工匠,仔细梳理着他紊乱的神经通路,驱散那导致震颤的无形枷锁,受损的神经细胞开始逐渐恢复活力。伴随着精纯灵气的滋养和灵魂烙印的植入,短短五分钟,奇迹再次降临!
叶秋那不受控制的颤抖奇迹般地停止了!他先是惊奇地看着自己稳定下来的双手,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接着尝试着抬脚、迈步,动作越来越流畅自然,身体也不再抽搐。他那原本麻木呆滞的脸上,血色迅速恢复,眼神也变得炯炯有神,充满了光彩!他缓缓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对着朱昊然深深鞠了一躬,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却已变得洪亮而激动:“谢谢小神医再造之恩!我…… 我终于好了!” 红光满面的叶秋,不再需要妻子搀扶,他甚至能自己稳稳地走路。夫妻俩相视而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喜悦,他们对着朱昊然连连道谢,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诊室,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4 号,李冬梅!” 小风的叫号声如同治愈乐章中的节拍器,准时响起,为下一个等待救赎的生命带来希望。一位约莫四十岁的妇女走了进来,她的症状极具特征:面色苍白如纸,没有丝毫血色,脸部浮肿得十分明显,眼皮厚重下垂,导致眼裂狭窄,连睁眼都显得格外费力,嘴唇厚实外翻,舌头也有些肿大,说话时显得有些口齿不清,头发稀疏枯黄,像一蓬杂乱的稻草,声音嘶哑低沉,如同破旧的风箱在拉扯。这正是典型的甲状腺功能减退(甲减)面容,每一个特征都在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病痛。
朱昊然仔细为李冬梅把完脉,目光转向她身边同样满面愁容的丈夫。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东北汉子,脸上满是风霜,眼神中带着深深的疲惫。朱昊然开口说道:“大嫂这病,是甲状腺功能减退,也就是咱们常说的甲减。她三十二岁那年,身体开始不对劲的,对不对?”
“神了!您真是神了!” 丈夫一听,激动得一拍大腿,眼圈立刻红了,声音带着浓郁的东北口音,“可不就是三十二岁那年!这病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我老婆,怎么甩都甩不掉!俺们东北大小医院跑遍了,塞京、海城和港城的大医院也去了,钱花光了,还欠了不少债,可医生都说这病治不好,只能靠吃药维持!后来听说江南出了位小神医,针到病除,能治各种疑难杂症,俺们两口子就豁出去了,卖了家里那头跟着俺们好几年的老黄牛,凑了点路费,千里迢迢坐火车赶过来。在医院附近的街边小旅馆里,硬是等了整整三个月才住上院,又等了三个礼拜,才得老天爷开眼,排进了您这疑难杂症科的门啊!” 他粗糙的手紧紧抓住妻子的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中满是期盼:“小神医,您给句实在话,我老婆…… 她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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