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又悄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张阿铁留意着万法门里不同派系的争斗,比如 “长老甲想和天符宗合作,长老乙却想和神霄宗结盟”,还有宗门对外的打算,比如 “下个月要派弟子去参加灵枢古星的宗门大会”;
包小怂收集天符宗跟其他势力做符文交易的消息,记着 “天符宗给荒古战宗卖了一百张防御符文”“天符宗和万法门因为符文价格闹过矛盾”,知道谁跟谁走得近、谁跟谁有矛盾;
龙焱打听荒古战宗跟周边宗门的摩擦,比如 “昨天和隔壁的烈火门弟子打了一架,因为抢修炼资源”,知道哪些宗门是朋友、哪些是敌人;
青溟看着冰魄玄宫对灵枢古星整体局势的态度,比如 “玄冰仙子说‘不掺和外界纷争’,但长老们却在私下讨论‘要不要防备万法门’”,猜着宫里的人会不会参与外面的纷争;
雷炮则盯着神霄宗在雷泽山脉的地盘,比如 “东边的山头有其他宗门的人偷偷进来引雷,被神霄宗的弟子赶跑了”,看看哪些地方有其他势力盯着,哪些是宗门的底线。
他们把这些零零碎碎的消息,都通过传讯符发给张阿铁。张阿铁会找个没人的时候,把这些消息记在一张薄薄的竹片上,再用石头压在石桌下面,然后一点点把这些碎片拼起来,画出灵枢古星的势力图:谁的实力强、谁的实力弱,谁和谁是盟友、一起做买卖,谁和谁有矛盾、见面就想打架,都看得清清楚楚。更重要的是,他们还在悄悄找 “知音”—— 就是那些能明白域外邪魔有多可怕、愿意一起对抗邪魔的人。
毕竟啊,就靠他们五个人,想挡住即将来犯的邪魔大军,简直像用一杯水去浇一团大火,根本不够用。他们得找到更多的帮手,才能在邪魔来的时候,守住灵枢古星,也守住自己的退路。
有一天,张阿铁在万法门藏经阁的最里面,慢慢合上了一本泛黄的典籍。那本书的封面都磨破了,边角卷得像波浪,上面 “上古神魔大战残卷” 六个字,淡得几乎要看不见,只有凑到眼前,借着窗口透进来的光,才能勉强认出。书页里还留着淡淡的霉味,混着老木头的气息,闻着就觉得古老,像在诉说千年前的故事。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 “咔咔” 的轻响,然后走到窗边,推开一扇小窗,看着窗外的天空 —— 云慢悠悠地飘着,一会儿聚成一团像,一会儿又散开像轻纱,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在地上投下一块块斑驳的光影,像撒了一把碎金子,随着云的移动,那些光影也跟着轻轻晃。
微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藏经阁特有的墨香 —— 那是纸张、墨水和老木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轻轻拂过张阿铁的衣角,把他额前的碎发吹得微微飘动。他的目光慢慢变得深邃,像藏着一片星空,里面有担忧,也有期待。
他心里清楚,之前的潜入和立足,不过是这场大博弈的开场戏,就像大戏开演前的锣鼓,只是热身。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 随着他们五个人越来越深地融入灵枢古星,他们不仅要让自己变强,能在危险的时候保护自己,还要时时刻刻小心,别暴露了来自龙界的身份,一旦身份暴露,他们可能会被所有宗门当成 “异类” 围攻;更要像春雨滋润土地那样,悄悄在各个宗门里施加影响,比如跟长老聊 “上古神魔大战的邪魔”,跟同门说 “域外可能有危险”,让那些能决定灵枢古星命运的大人物,慢慢知道域外邪魔有多危险,知道这场威胁已经近在眼前,不是遥远的传说。
这事儿急不得,得有耐心,像种庄稼一样,得等着种子慢慢发芽;还得有智慧,知道该跟谁说、该怎么说,不能太直白,免得引起怀疑;更得等一个好时机,比如某个宗门遇到类似邪魔的怪物,或者发现上古留下的邪魔痕迹,那时候再说,才更容易让人相信。
就像潜藏在深渊里的龙,不是消沉,不是放弃,而是在偷偷攒力气,等着有一天能腾空而起;已经张开的利爪,不是想张扬,不是想吓唬人,而是在等着合适的时机出击,一击即中。张阿铁悄悄握紧了藏在袖口里的母符,指尖传来符纸微凉的触感,像握着一片小小的冰,那凉意让他更加清醒。他仿佛能感觉到另外四个人的气息 —— 像夜空中四颗遥远却坚定的星星,虽然隔着千山万水,虽然看不到彼此的身影,却能和他遥遥呼应,能感觉到彼此都在努力、都在坚持。
总有一天,等风起来了,云乱了,灵枢古星的平静被打破了,这五条藏起来的巨龙,就能挣脱所有束缚,不再需要伪装,不再需要隐藏,带着雷霆般的力量,一下子冲破灵枢古星的九重天,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来自洪荒龙界,他们是来守护这片土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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