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他像是变戏法一样，又从怀里掏出了第三份，也是最薄的一份卷宗，郑重其事地递了过去。
《盘古集团与西方教关于‘妖族劳工劳务分包暨思想建设’的战略合作框架协议》。
“二位道友可以作为我盘古集团的‘金牌劳务分包商’，正式承包所有妖族劳工的‘思想教育’工作。你们的目标，就是帮助他们‘净化心灵，放下屠刀，提高生产积极性，争做洪荒劳模’！”
玄狰的声音慷慨激昂，仿佛在授予他们无上的荣耀。
“但是！”
他语气一沉，指着协议上的某一条款，一字一顿。
“作为管理方和技术支持方，我方需要收取一定的管理费用。很简单，你们通过教化妖族，从天道那里获得的所有功德，咱们九一分成。”
接引和准提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九，你们一。”
玄狰补充道，脸上的笑容，纯净得像个不识数的天真孩童。
接引与准提，捏着那份比卖身契还要狠毒百倍的“分包合同”，只觉得手中握着的不是玉简，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他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气到涅盘。
可当他们抬头，看到那十二尊顶天立地的煞气法相，以及那一万头已经将他们牢牢锁定，喉咙里发出低吼的【巫卫战兽】时，他们知道，今天这合同，不签也得签了。
玄狰从一名巫卫手中，拿过一支由庚金神铁打造的、笔尖还闪烁着功德金光的“签字笔”，热情地递了过去。
“来，二位道友，签了它，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大家一起为洪荒的和平发展，努力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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