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拖走尸体,铁链声响渐渐远去,金砖上血迹与毒酒痕迹像丑陋伤疤。皇上坐回案前,拿起奏折,目光落在“李瑾”二字上,复杂情绪终究被疲惫淹没。他揉着发胀的眉心,想起曾经对这个儿子的期许,如今只剩泡影——野心终究将他推向毁灭。
内侍轻手收拾托盘,擦拭金砖血迹,不敢发出声响。御书房重回沉寂,烛火跳跃着,映得皇上身影格外落寞。窗外天色渐亮,晨曦照进殿内,却驱不散阴霾。皇上望着晨光,眼神渐渐坚定:必须严加管教宗室,整顿朝纲,杜绝叛乱再发。
他传唤内侍:“传旨宗人府拟定管教条例,私结党、囤兵器者以谋逆论处;兵部加强京城防务,严查兵器流向;大理寺彻查余党,无论何人一律严惩!”
内侍领旨退去,皇上独自静坐,望着满案文书闭眼。叛乱落幕,创伤却难愈合,朝堂动荡与百姓恐惧需长久平复。他作为君主,肩上担子更沉,唯有砥砺前行,方能守护太平。烛火照亮他眼中坚定光芒,在晨曦与阴霾交织中,开启朝堂整顿之路。
一、宗人府立规:铁律束宗室
(宗人府议事堂烛火彻夜未熄,紫檀长案上铺着旧例典籍,几位宗人令身着绯色官服围坐,笔墨在宣纸上划过的沙沙声,混着窗外松风轻响。案头“宗室约束草案”四字被烛火映得清晰,宗人令王大人指尖敲着桌面,眉头紧锁:“殿下谋反源于约束松散,此次条例必须铁面无私。”)
(一)言行管控:密档记行踪
宗人府即刻为宗室成员重新登记造册,嫡庶关系、封爵等级、宅邸地址一一详录,甚至连日常出行轨迹都要每日报备。每月需提交《起居报备表》,写明会见过何人、去过何地,哪怕是与亲友小聚也不得隐瞒。
闲散宗室子弟赵珏仗着亲王旁支身份,向来我行我素,上月私会外放官员未报备,被宗人府查出后罚俸三月,还被记入劣迹档案。他不服辩解,却被宗人令冷言驳回:“如今新规之下,无例外可言,再犯便削去半等爵位。”赵珏看着案上鲜红的处罚文书,终是低头认罚,此后每日乖乖提交报备表,不敢再有疏漏。
宗室与朝臣私下会面更是严令禁止,若需相见必须提前报备皇上,获批后方可进行,且需有宗人府官员在场见证。曾与李瑾往来密切的宗室子弟赵彦,因私下接收朝臣书信,被查出后罚俸半年,闭门思过一月,府邸外还派了差役值守,确保他不得随意出入。
每月三次的礼法讲学更是雷打不动,《宗室家训》《大胤律》逐条讲解,缺席一次便罚俸一月。年迈的赵王爷腿脚不便,仍让仆从抬着轿椅前往,他叹道:“新规严苛,却是为了宗室安稳,不能因老迈破例。”
(二)经济管控:账本锁贪念
宗人府库房内,差役们正逐本核对宗室俸禄发放记录,算盘声噼啪作响,阳光透过格窗照在青铜秤上,映出清晰刻度。宗室俸禄按爵位分级,亲王年俸万两白银、禄米五千石,递减至奉恩将军年俸三百两、禄米一百五十石,一分一毫都需登记在册。
郡王赵嵩曾试图克扣下属俸禄填补私用,被宗人府核查账本时发现,不仅追缴了赃款,还被削爵流放边地。消息传开,宗室子弟无不心惊,没人再敢打俸禄的主意。
田产管控更是严格,所有宗室田产都需登记备案,每亩田租不得超过市价三成。宗室赵启强占民田抬高租价,被百姓告发后,宗人府即刻没收违规田产分给失地百姓,还罚俸一年,他望着空荡荡的田契,悔不当初。
经商的宗室也需报备经营范围,不得垄断行业、偷税漏税。宗室女眷赵氏开的绸缎庄,因试图垄断京城丝绸货源,被吊销经商许可,罚银千两,此后再无人敢触碰红线。
(三)兵器管控:核查断兵念
宗人府兵器库外,禁军与差役正开箱查验,刀枪剑戟整齐排列,逐一对照《宗室兵器登记册》,工匠仔细检查兵器编号与铭文,空气中弥漫着金属锈蚀的气味。亲王府邸仅允许留存长剑三把、腰刀两把,爵位越低数量越少,奉恩将军仅能留腰刀一把,多余兵器全部上交。
宗室赵武私藏两把弓箭,被季度核查时发现,按律杖责二十,弓箭没收,还被通报全宗室。他受刑后疼得直咧嘴,却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怪自己心存侥幸。
私聘武师训练私兵更是重罪,宗室赵毅曾偷偷请来江湖武师教导仆从,被人举报后革除爵位,流放边地。临行前他望着京城方向落泪:“一时糊涂,竟落得这般下场。”
每季度的核查从不松懈,宗室成员需亲自签字确认,若有隐瞒私藏,从严惩处。几次核查下来,宗室府邸再也无多余兵器,没人敢再冒谋逆风险。
二、大理寺追凶:铁网捕余孽
(大理寺审讯室烛火昏暗,案上堆满李瑾府邸搜出的书信、账册,大理寺卿身着青色官服,毛笔在供词上批注,几名御史围坐分析,墙上关系图谱用红线连接着李瑾与涉案人员,空气中墨香混着刑具铁锈味,压得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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