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彻底心死 赐死被贬太子
(皇宫御书房的烛火被穿堂风卷得忽明忽暗,明黄色龙案上,九殿下呈递的奏折摊开着,朱红“谋反”二字被烛影映得如凝血般刺目,旁侧堆叠的供词、战损名册边角已被皇上枯槁的手指捏得发皱。檀香混着墨汁的气息里,藏着化不开的压抑,殿角铜鹤香炉的烟柱僵直上涌,竟似被满室寒意冻住了流动。皇上身着玄色暗龙常服,金线龙纹在阴影中若隐若现,鬓角银发泛着霜色,原本锐利的眼眸此刻盛满崩裂的失望,指尖按压奏折的力道之大,指节已泛白如纸。)
殿外传来铁链拖地的“哗啦”声,刺耳得像锯子在磨骨头,混着李瑾踉跄的脚步声与粗重喘息,一步步从长廊逼近。皇上抬手时指尖微颤,沙哑嗓音透着砂纸摩擦般的干涩:“带上来。”
(李瑾被两名禁军架着胳膊拖到门口,精铁镣铐锁着手脚,每动一下都牵扯得伤口渗血,囚服上血渍与尘土结块,破烂衣角在寒风中扫过金砖。昔日束发的玉冠早已不见,发髻散乱如枯草,额前乱发黏在汗湿的脸上,只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膝盖刚触到冰冷金砖便剧烈颤抖,像秋风里要折断的残叶。他抬头望御书房“勤政亲贤”匾额时,瞳孔里翻涌着恐惧与最后一丝侥幸,喉结滚了又滚,却发不出完整话语。)
“罪……罪臣李瑾,叩见父皇……”话音未落,皇上凌厉的目光已穿透他的狼狈,像剑般戳破最后的伪装。李瑾猛地噤声,额头渗出细密冷汗,后背瞬间被寒意浸透。
皇上猛地离座,龙袍下摆扫过地面发出“窸窣”响,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气场如冰封寒潭:“逆子!朕废你太子之位却留性命,拨城郊别苑让你安度,盼你知错悔改!可你暗地里结党养士,囤粮藏兵,亲笔写谋反檄文,让京城血流成河!无辜百姓丧命,将士战死,多少家庭破碎,国本动摇!你可知罪?”
李瑾浑身一颤,额头“咚”地撞在金砖上,哭腔里满是绝望:“父皇!儿臣被周昊他们蛊惑,一时糊涂!求您再给机会,儿臣愿削发为僧,去皇觉寺青灯古佛相伴,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连连磕头,额头撞地的声响在寂静中回荡,很快渗出血迹,混着泪水在砖缝里晕开暗红。
“蛊惑?”皇上冷笑一声,震得烛火微晃,“周昊是你潜邸护卫,马坤是你力荐提拔,粮草是你变卖私产购置,兵器是你从兵工厂偷运,谋反时机也是你敲定!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战死将士、流离百姓的冤屈,你一句‘糊涂’就能弥补?”
皇上转身回案前,抓起战损名册狠狠拍在桌上,纸张散落一地:“禁军阵亡五十六人,重伤二百四十五人,百姓死伤逾千,城南三条街巷被焚毁,多少人无家可归!你身为皇子不思护民,反为私欲祸乱天下,留你何用?”
李瑾瘫坐在地,铁链拉扯着发出“哗啦”声,双手在金砖上乱抓,指甲抠进砖缝断裂也不觉疼:“父皇!看在父子情分饶儿臣一命!儿臣愿去军中服役,去边疆戍守,哪怕战死也心甘情愿!”他伸手想抓皇上衣摆,却被禁军死死按住肩膀,只能徒劳挣扎,泪水血水糊满脸庞,狼狈得没了半点皇子模样。
皇上闭眼时,长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藏着彻骨寒意,往日父子温情早已在一次次背叛中消磨殆尽:“朕对你彻底心死。昔日你母妃临终托孤,朕始终铭记,可你一次次践踏信任。今日赐你毒酒,留你最后体面,不张扬罪行,保全皇家颜面。”
“不!儿臣不想死!求您再给机会!”李瑾疯狂摇头,脑袋撞得地面“咚咚”响,泪水鼻涕混着血水流下,凄厉哭喊在庭院回荡,引得远处宫女太监纷纷侧目,却无人敢上前。
皇上睁眼时眼神冷如寒铁:“来人,赐毒酒!”
两名内侍应声走出,一人端描金托盘,白玉酒杯里盛着深紫色毒酒,黏稠酒液泛着诡异光泽,散着苦涩腥气;另一人持拂尘垂首,面无表情。内侍将托盘递到李瑾面前,平淡嗓音里透着不容抗拒:“殿下,请饮吧。”
李瑾盯着酒杯,瞳孔缩成针孔,身体抖得像筛糠,牙齿咬得咯咯响。禁军架起他上半身,内侍举杯凑近唇边,他猛地偏头挣扎,毒酒洒出几滴,落在金砖上留下深色痕迹:“不要!放开朕!”
内侍朝禁军使个眼色,两人按住李瑾下颌强行撬开,将毒酒缓缓倒入。苦涩液体灼烧着食道,李瑾拼命吞咽,酒液仍从嘴角溢出,浸湿囚服。他艰难吐出几个字:“父皇……儿臣……恨你……”眼神渐渐涣散,身体开始抽搐,双手抓着金砖,指节断裂流血,七窍渗出血迹,面容扭曲如厉鬼。
片刻后,李瑾身体一僵,头歪向一边,圆睁的眼里残留着恐惧与怨恨,彻底没了气息。
皇上盯着尸体良久,一声长叹里满是疲惫苍老:“拖下去,找偏僻地方埋了,不必立碑,不必入宗室名册,就当朕从未有过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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