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云则将手放在沙发扶手上，灵玄气悄悄渗入扶手——木材的纹理中，藏着细小的蚀魂晶颗粒，黑暗能量顺着颗粒蔓延，与他的灵玄气碰撞，发出微弱的波动。他能感觉到，整栋楼的“能量网络”已经和灵能节点深度绑定，就像人体的血管一样，黑暗能量在网络中快速流动，滋养着地下的界域锚点。
“这栋楼的能量转化效率，比我们想象中高。”步云低声对苏晓晓说，“节点的灵气被阵法强行扭曲，和生命力一起转化成黑暗能量，输送速度是古河道节点的5倍。再这样下去，不用一周，界域锚点的能量就能达标，血祭仪式随时可能举行。”
苏晓晓点点头，刚想说话，就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秦先生，久等了！我是招商部的王经理，很高兴您能来考察我们灵韵集团！”
秦锋站起身，和王经理握手，故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王经理，我们时间有限，希望今天能尽快看到你们的核心生产流程和数据系统——我爸催得紧，要是合作能成，5000万的投资下周就能到账；要是看不到实际的东西，我可能要考虑其他项目了。”
王经理显然被“5000万投资”打动了，连忙点头：“没问题！秦先生是爽快人，我这就带您去参观！不过研发部和数据中心在地下楼层，需要刷卡进入，我已经申请好了权限，我们先去会议室简单介绍一下，再下去参观，您看怎么样？”
“不用浪费时间在会议室了。”秦锋摆摆手，假装看表，“直接去地下楼层，边走边说，我还要赶回去给我爸汇报。”
王经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听秦先生的！我们现在就去地下三层，那里是研发部和数据中心的入口。”
四人走向电梯厅。大厅的电梯有六部，其中两部标注着“VIP专用”，王经理带着他们走向VIP电梯。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更浓郁的黑暗能量扑面而来，苏晓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精神力增幅器的光芒暗了一下——电梯的金属内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黑暗符文，这些符文在灯光下泛着淡黑色的光，像细小的虫子，在壁上缓缓蠕动。
“这电梯……”秦锋皱起眉头，灵能在体内快速运转，抵抗着黑暗能量的侵蚀，“里面的符文是什么？装修风格挺特别的。”
王经理笑着解释：“这是我们集团的‘企业文化符号’，设计师特意设计的，看起来比较有科技感。秦先生放心，电梯很安全，每天都有维护。”
步云没有说话，只是将手轻轻放在电梯壁上——灵玄气与符文接触的瞬间，符文剧烈地闪烁起来，黑暗能量像被激怒的蛇，朝着他的掌心扑来。他不动声色地运转灵玄气，将黑暗能量挡回去，同时感知到电梯下方的黑暗能量漩涡越来越清晰——地下三层以下，还有更深的空间，那里的黑暗能量浓度，是地面的20倍，应该就是界域锚点的位置。
“王经理，你们的总部大楼，建成多少年了？”步云突然问道，语气平淡，像是随口闲聊。
王经理愣了一下，回答道：“有五年了，不过去年刚进行过全面翻新，增加了很多新的设备和系统，现在的能量利用效率，比之前提高了30%。”
“能量利用效率？”步云捕捉到关键词，“你们是做饮料的，需要这么高的能量效率做什么？”
王经理的脸色微微一变，赶紧掩饰道：“是……是生产线上的设备需要，比如灭菌、冷却，都需要大量的电力，提高能量效率，能节省不少成本。秦先生放心，我们集团的环保指标都是达标的，绝对不会污染环境。”
步云没有再追问，心里却更加确定——所谓的“能量利用效率”，根本不是为了生产饮料，而是为了更高效地将生命力和灵气转化成黑暗能量，输送给界域锚点。去年的“翻新”，恐怕就是为了强化能量转化阵法，让大楼的“黑暗工厂”功能更强大。
电梯到达地下三层，门缓缓打开。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金属锈”的味道扑面而来，与地面楼层的豪华气息截然不同。走廊的灯光是冷白色的，墙壁是灰色的金属板，上面贴着“研发区域，非授权人员禁止入内”的标识。走廊两侧的房间门都紧闭着，门牌上写着“研发一室”“数据中心”“样品储存室”，每个门旁边都有刷卡器和视网膜识别装置。
“这里就是我们的核心区域了。”王经理边走边介绍，“左边是研发部，负责能量饮的配方优化；右边是数据中心，存储着所有的生产数据和销售数据。秦先生，我们先去研发部看看？”
秦锋刚想点头，步云却突然停下脚步，目光落在走廊尽头的一扇门上——那扇门比其他门更厚重，表面刻着复杂的黑暗符文，黑暗能量正从门缝中源源不断地渗出，比其他区域浓了数倍。“那扇门后面是什么？”他指着那扇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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