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官大人,不知这《葵花宝典》的修炼之法,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黄蓉忍不住问道,试图从传旨官口中打探些消息。
传旨官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说道:“黄帮主多虑了!此宝典修炼只需用心,并无特殊禁忌。陛下和贾大人都盼着郭将军早日修炼成功,守住襄阳,下官还要赶回临安复命,就不打扰了!”说完,他不等黄蓉再问,便带着禁军,匆匆离开了帅府。
看着传旨官匆忙的背影,黄蓉的不安愈发强烈:“靖哥哥,我总觉得不对劲,贾似道那奸相一向与你不和,怎么会突然在陛下面前举荐你,还将这么珍贵的宝典赐予你?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丁大材也点头:“蓉儿说得对,贾似道没那么好心。这《葵花宝典》我之前也听过一些传闻,说此功威力巨大,却也异常凶险,咱们还是先打开看看,了解清楚修炼之法,再做决定。”
郭靖虽然也觉得黄蓉和丁大材说得有道理,但想到陛下的信任和襄阳的安危,还是说道:“不管怎样,这是陛下的旨意,也是提升实力的机会。咱们先看看宝典的内容,若是真能修炼,就算再难,我也愿意尝试。”
众人来到帅府的书房,郭靖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取出《葵花宝典》。宝典的纸张已经泛黄,上面用小楷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还配有一些武学图谱。郭靖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写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短短八个字,像一道惊雷,在书房里炸开。郭靖的手猛地一抖,宝典差点掉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黄蓉站在旁边,看到这八个字,大脑一片空白,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丁大材和韩小莹也惊呆了,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所谓的绝世武学,竟然需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不……不可能!”郭靖声音颤抖,反复看着那八个字,希望是自己看错了,可那字迹清晰,怎么也无法否认,“陛下怎么会……怎么会传这样的宝典给我?这……这分明是要毁了我啊!”
黄蓉扶住郭靖,声音哽咽:“靖哥哥,这肯定是贾似道的阴谋!是他在陛下面前隐瞒了真相,故意传这宝典给你,想毁了你!咱们不能修炼,绝对不能修炼!”
丁大材也愤怒地说:“贾似道这奸相,太歹毒了!他知道你是襄阳的支柱,只要毁了你,襄阳就会不攻自破!这宝典咱们绝不能碰,咱们得立刻上书陛下,揭穿贾似道的阴谋!”
韩小莹也点头:“是啊,靖儿,就算没有宝典,咱们也能守住襄阳!咱们有禁域,有清心木武器,还有这么多士兵和丐帮弟子,一定能打败蒙古兵和尸魔营!”
郭靖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他看着桌上的《葵花宝典》,又想到襄阳城的百姓,想到蒙古兵和尸魔营的威胁——没有足够的实力,怎么守住襄阳?怎么保护百姓?怎么对得起陛下的信任?可修炼这宝典,就要付出男人最宝贵的东西,还要……还要辜负黄蓉。
他抬起头,看着黄蓉泪流满面的脸,心里一阵刺痛——他和黄蓉相识多年,情深意笃,若是修炼了宝典,他就再也不是完整的男人,再也给不了黄蓉幸福,甚至会连累她,让她被人耻笑。
“蓉儿……”郭靖声音沙哑,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挣扎,“我知道这是贾似道的阴谋,可……可襄阳城危在旦夕,若是我不修炼宝典,没有足够的实力,怎么对抗蒙古兵和尸魔营?怎么守住这满城百姓?”
“那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啊!”黄蓉哭着说,“襄阳城的安危,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咱们可以一起想办法,不一定非要靠这宝典!靖哥哥,我不要你修炼,我只要你好好的,只要咱们能在一起!”
书房里的气氛沉重得让人窒息,丁大材和韩小莹看着郭靖和黄蓉,心里也满是难受,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一边是家国大义,一边是个人幸福,无论怎么选择,都是痛苦。
三、侠骨抉择:断情只为守家国
接下来的两天,郭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只有桌上的《葵花宝典》和圣旨陪伴着他。黄蓉每天都在书房外徘徊,却不敢进去打扰,只能默默流泪;丁大材和韩小莹则加强了襄阳城的防御,一边安抚士兵和百姓,一边派人去临安城,试图联系朝中的正直大臣,揭穿贾似道的阴谋,可派出去的人,却都石沉大海,没有一点消息——显然,贾似道早已在沿途设下了埋伏,阻止消息传递。
第三天一早,郭靖终于打开了书房的门。他脸色憔悴,眼窝深陷,却眼神坚定,手里紧紧握着《葵花宝典》和圣旨。黄蓉看到他,连忙跑过去,声音哽咽:“靖哥哥,你……你想通了吗?咱们不修炼,好不好?”
郭靖看着黄蓉,眼神里满是愧疚和痛苦,却还是摇了摇头:“蓉儿,对不起……襄阳城不能失守,满城百姓不能遭殃,我……我必须修炼《葵花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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