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缠上窗帘,房间里只剩床头灯暖黄的光晕。
苏漾被季珩缠得没了力气,后背抵着柔软的床垫,呼吸带着细碎的颤音,眼底蒙着层氤氲的水汽。
季珩的动作带着隐忍的急切,却又在她蹙眉时刻意放轻,掌心贴着她的腰侧,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穿衣料。
他舍不得她走,一想到苏漾要去B市长住,哪怕知道是为了工作,心里也像被掏空了一块,只能借着此刻的亲密,贪婪地汲取她的温度,确认她的存在。
“季珩……别这样了……”苏漾推着他的胸膛,声音带着求饶的软糯,“我明天还要赶早班机,真的没力气了。”
季珩的动作顿住,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而灼热,眼底满是未褪尽的情欲与浓重的眷恋:“舍不得你。”
苏漾被季珩缠得没了力气,指尖攥着床单,气息都带着颤:“要不……你和我一起去B市吧。”
季珩的动作猛地顿住,身体瞬间绷紧,连呼吸都停滞了半秒。
他低头看着身下眉眼泛红的人,眼底翻涌的欲望瞬间被难以置信的狂喜取代,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真的吗?你愿意让我跟你一起去?”
苏漾昏昏沉沉地哼了一声,心里掠过一丝了然。
恐怕这才是他今晚格外黏人的真实目的,不过是在等她先开口罢了。
得到默许的回应,季珩的心脏像是被温水漫过,甜意从胸口一点点溢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俯身,在苏漾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连声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我去,我马上就去收拾行李,公司有副总盯着,什么都比不上你。”
苏漾被他这份直白的在乎弄得耳尖发烫,轻轻“嗯”了一声,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苏漾醒来时,卧室的角落已经放着两个收拾妥当的行李箱,季珩正站在窗边打电话,语气简洁地安排着公司的事务,挂断电话转身时,脸上瞬间堆满了温柔的笑意:“醒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吃完我们就出发。”
“那你的公司怎么办?”苏漾坐起身,看着他眼底的期待,忍不住问。
“不重要。”季珩走过来,伸手帮她拢了拢凌乱的头发,语气无比笃定,“对我来说,公司、财富、地位,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你重要。只要能陪着你,在哪里都一样。”
苏漾心里一暖,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轻声说:“你也对我很重要。”
这短短一句话,像是拥有魔力,瞬间让季珩的身体紧绷起来。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心脏像是被温水漫过,每一寸都透着熨帖的暖意,却又不敢太过得意,怕一睁眼就是幻觉。
他的指尖死死攥着苏漾的衣角,指腹磨过布料的纹理,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苏漾很少说这样的话,每一次表白,都能让他开心得不知所措。
不是那种外放的狂喜,而是从心底深处涌上来的、沉甸甸的满足,像是空了很久的地方被瞬间填满,温柔得让他眼眶发酸。
他不敢用力抱她,怕惊扰了这份美好,只能小心翼翼地回抱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得像耳语:“真的吗?苏漾,你再说一遍。”
“你对我很重要。”苏漾笑着重复了一遍,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季珩的嘴角忍不住上扬,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连带着眼角的细纹都变得温柔。
他知道苏漾的感情向来内敛,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极大的认可。
这份认可,比任何财富、任何成就都让他觉得有价值。
他甚至开始幻想,等这次从B市回来,是不是可以再试着提一次结婚?
收拾妥当后,一行人启程前往B市。除了季珩和苏漾,还有贴身照顾苏漾的梧桐。
梧桐原本只是苏氏集团里一个普通的保洁员,苏漾见她长相清秀、做事利落聪明,又恰好喜欢“梧桐”这个谐音,她本名吴桐,便将她调到身边,成了漾宅的贴身佣人。
苏漾待她向来宽厚,这次去B市,也特意带上了她。
车子驶入B市郊区的庄园时,梧桐彻底看呆了。
这哪里是房子,简直是宫殿。
她跟着管家往里走,脚下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倒映着头顶璀璨的水晶吊灯。
那盏灯的造价,足够在B市买一套普通的商品房。
客厅挑空十米,面宽三十米,光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气场强大又不失温馨,欧洲顶级的家具摆放得错落有致,每一件都透着精致与昂贵。
管家领着她参观,一边走一边介绍:“主楼面积3300平,旁边还有独立的府楼作为宴会厅。一层的早餐厅全套都是加格纳顶配,橱柜是意大利威尼斯定制,连油漆都是一笔到底的工艺。厨房的双开门冰柜、厨具也都是加格纳的配置。”
梧桐伸手轻轻碰了碰冰凉的橱柜,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心里满是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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