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一路蹑着脚忍着痛往娘家赶,她不知道大嫂的娘家在哪里,她害怕家孝会出事,那俩人为了钱真是丧尽了天良,强迫她卖身,还想卖了他自己的亲儿子。
她这一路上一心只想着能要到钱离了婚,带走家孝,从今以后娘俩就相依为命地过一辈子,不论谁让她嫁人再怎么说怎么逼都不会再嫁了。
当她来到几年都没有回的娘家时,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就看到了原来的房屋那块地已经夷平了,看来确实如大嫂所说,家里要重新盖房子了。
彼时已是下午,她是又饿又痛又焦急,在地坝里喊着,“妈,妈,爸。”
邻居在自家地坝里喂鸡,看见她人在喊,叫了句,“别喊了,他们不在,你喊也没有用。”
她走过去,“那他们去哪儿了啊?你急着找。”
邻居指了下她的额头问道,“她头上怎么鼓了包啊?”
“我头上?”她却满头满脸乱摸着,在额中摸到了个大包,这一路她都没意识到,苦笑了下,唉声道,“这不说了,说着不好。”
“我来给你按下去。”邻居放下手中小盆,在手心上喷了两下口水搓两下在往她的额头上一转一转地转摸几下再给一使力按下去了,“好了。”
“谢谢了。”她落了泪,“我……我……”
邻居不解,“哭啥啊,这有啥好哭的?”
“没啥。”她摇头,“我就是……就是……我妈人呢?你知不知道啊?”
“你妈不知道,你爸你弟应该是在看别人打牌,你去村里那几家天天都有人打牌那里去找,应该能找的到。”邻居嗤笑了下她,“你是不是有事才回来的啊?都几年没见你回了,你妈都说你不认她了。”
“我是有事……”
“真有事那我就劝你别去找,你这在一个村的,家里出那么大事你都不露一个面,现在有事就来找,他们不理你都算好的,搞不好还要打你。”
邻居看似在劝,但表情语气都充满着嘲讽的意味儿。
她哭着为自己辩解道,“我不是不认,是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我一天不干活都不行的,身上也没钱,怕回来家里人只会嫌弃……”
如果不是有事,她是不会回来的,她不想回,也知道不会有人欢迎空着手回来的她。
但现在关于要钱的事不找他们找谁呢,都是他们当年收了钱把不不嫁过去,不不死了,又叫着自己嫁过去,才让自己受尽惨痛。
邻居弯腰端起小盆,继续从里撒食给鸡吃,“那你去找吧,看会不会像我说的理不理你。”
她抹了眼泪,转身要走去,才走到那小灶屋那,就看见妈妈背着背筐缓步走来,妈妈显的好老好小个,背筐像山石一样压在妈妈背上,这一幕人像,让她感到心酸,想到自己要来问妈妈要三百块更觉心酸。
她直接跪了下来,不管妈妈有没有看见。
六梅是看着脚底下的地走路的,一步一步走到家门口放下背筐在门口的凳子,喘了几下气,才看见跪旁边的阳阳,气不打一处来,叫道,“你来干啥啊你,还跪着,又没死人,到一边去。”
她抬头向着妈妈哭着哀求道,“妈,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儿子吧。”
六梅觉得奇怪又气,“你们干嘛了还要我救啊?你是嫁了的人,有啥找你男人,找我干嘛,还有我那时候住院那么严重你都不看一眼,几年不露一个面,不打一个招呼,还好意思来找我啊,快走,快回你家去。”
她悲愤地叫哭道,“就是他要我去卖,我不卖就要卖我儿子,他大哥死了,就跟他嫂子搞上了,要跟我离,让我拿三百块还给他,就是你们以前让我嫁给这种男人,那时候我都不想嫁的,都是你们非让我嫁的。”
一下这么多信息让六梅的老脑袋没转过弯,唯独听清了三百块三个字,“你在说啥啊?哪里变出来了个三百块?哎呀,你说个话都说不清。”
“他要跟我离,让我给三百块给他,说是还他的彩礼钱。”
六梅听清了话,气的瞪眼,叫道,“他啥时候给了三百块啊?哪有还彩礼的,又不是没生娃,嫁了他两个女,都生了娃,他还厉害呢,人要了俩,死了一个,还问要三百块,哪有这样的道理啊?走到哪都没这样的理。”
她哭的一抽一抽地,“他不讲理的,他就让我拿……三……三百块给他,不然……他就卖我儿子,我也不想……想跟他过了,给不出他肯定要磨死我的,我身上……已经是有烂病了……还说要让我死都……不能死……”
六梅越看她越听她说就越气,气骂她,“哭哭哭,你来我家哭丧啊,你这副没用的贱样子看着就气,小贱样……”找着周围能有什么能打人的东西,没找到,就顺势用手去打她的头,“赔钱货,生的几个女都是赔钱货,不认个人,一喊人就是要钱,要三百块,走,我没钱给。”
她没还手,也没站起来,就是下意识地护住头,“妈,你要打我出气就出气,只要你拿钱出来救我们娘俩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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